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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笑拥江山美男梦(98)(1 / 2)

书颖赐宴两人,酒过三巡,忽然侍卫来报,颇超阿绰带到。

颇超阿绰被封了穴道,不可动武,但是他只被严加看守软禁,并未关押在大牢。

颇超阿绰年三十五,正处在将领的黄金年龄,模样粗犷威武,进厅堂时也并不如何倨傲。

“不知南朝皇后有何指教?”

书颖浅笑盈盈:“明日我要回京啦,今天我就放你回家,咱们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再见。我与将军的缘分不浅,才能较量一回,将军回家后不要太想念我。”

颇超阿绰不由得奇怪:“当日两国换俘,你说什么也不肯放我。你这是在骗我吗?”

书颖摇了摇头:“我不换俘是因为伪朝手中的人都不值将军的身价。我这人有个原则,做生意时从不吃亏,伪朝既然拿不出与将军身价对等的人,我就索性不和他们做这笔生意。

我这种生意人就是这样的,好的宝贝宁愿扔了,也不贱卖便宜别人。不过你欠我一条命,下回你再为伪朝与我为敌,我只能杀了你了,不然我没法向皇上和将士们交代。”

颇超阿绰沉默了一会儿,道:“我欠你一命,如果你落入我手中,我也一定还你一命。但我颇超氏是西朝大族,与皇室数代联姻,你想凭此让我颇超氏背叛皇室,绝无可能。”

书颖道:“你们伪朝现在的总人口也就剩两百万吧?你知道我们大周有多少人口?”大战后死伤不少,南边归附的部族很多,原本近三百万人口的西朝此时只剩两百万左右了。

颇超阿绰沉默了一下,说:“我知南朝的人口只怕十倍于我朝,但是我朝全民皆兵,个个旱勇,不会怕南朝。”

书颖摇了摇头:“我父亲是户部尚书,去年我就问过他这个问题。我朝全国在籍2020万户人,一户平均有五个人,便是一亿人口。这还不包括隐匿的人口,我们的人口是伪朝五十倍,而不是十倍。

假设你们真的一个人头能换我们十个人头,你们的人口都换完了,我们还有8000万人口。况且,你是真的与我们打过仗的,从实际战损比上看,你们一条人命能换我们十条人命吗?”

颇超阿绰不由得蹙起眉头,他心头大受震撼,生出一种绝望下的迷茫。

书颖温言道:“阿绰,皇上并非好杀之君,伪朝先行反叛,皇上才必除这祸患。我是希望将军能够看清天下大势,明智地为颇超氏留下传承。

将军不接受我的好意,它日皇上王师北定,打击颇超氏就不仅是朝廷汉军,还有弃暗投明的蕃军。归附的蕃军必然要分了你们数万人口和丰美的草场,这是连我都阻止不了的事。”

颇超阿绰不由得进一步深思,半晌忽道:“你们汉人的火器确实很厉害,我打不过你。”

书颖道:“你们的‘铁鹞子’也很厉害。”

他的眼中露出心痛之色,又问:“南朝竟然有那样的利器,我等武人还有什么用处?”

书颖笑道:“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用不好火器,武人还是有用的。但说实话,我若发一万火器兵,你们真能集结五十万兵力,也是打不过的。

我们现在停战,一方面是因为将来打你们更省力,另一方面是我真的希望让附逆部族多一些时间想清楚。

西北两百多万百姓与中原百姓本是同胞或有共同的祖先。三四千年前,我们汉人祖先炎黄、大禹、周文王皆是羌人,一千多年前的秦汉时代开始,西北就与中原一体,嵬名氏反叛大周也不过几十年。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三国两晋南北朝之分,后有隋唐大一统。唐末以来分裂到如今,统一是当下历史阶段的大势所趋。

西北本是域内之地,西北之民本是域内之民,各大部族若是归附于大周,并无春秋大义的诟病,将军又担心什么呢?统一西北,只回归历史的本来面目。你颇超氏既然是将门世家,需要的是更好的历史舞台才能大显身手。

秦国战神白起是楚国人,楚国名将吴起是卫国人,吴国政治家、军事家伍子胥是楚国人。大唐名将苏定方原是唐太宗的敌人,尉迟敬德是鲜卑人,高仙芝是高句丽贵族。

历代人杰不过是良禽择木栖,倘若将军能以史为镜、放下成见,促进西北重新统一,于国于民于族于家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伙之事。汉、羌是同源兄弟之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他日一起横扫西域,恢复西域都护府,平南荡北,收复辽东、交趾,像颇超将军这样的人才,也有机会做我大周的白起、吴起、高仙芝,百年之后,就是汉、羌两族共同景仰的英雄人杰。”

颇超阿绰被俘虏好几个月,不说得了斯德哥尔摩吧,他虽然心痛兵败之事,但也没有那么恨书颖。

书颖的相貌武功气度才智无一不是顶尖的,而且她没有杀过一个俘虏,更没有纵兵抢掠威州百姓。书颖抓了将领们的家眷也没有杀人,只是将他们换了降将的家人。

这时被书颖三寸不烂之舌说得他心潮起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与南朝作战的斗志全消。他已经认为这是一条前途暗淡的路了。

书颖捧起一坛葡萄酒开了封,施展从李玄那学的寒冰掌的真气灌入酒坛,她的头顶和掌上都冒出白汽来。

催使得结了一层薄冰,她才收起真气,深深吐纳六次,才斟满一个大碗,端到颇超阿绰的面前。

“这是将军府上的藏酒,借花献佛敬将军一碗,当是为将军饯行了。”

颇超阿绰近处看到她的容颜和一双亮得惑人的眼睛,他迷迷糊糊接过碗。

“将军,请!”书颖拿了一碗酒,用袖子挡住口,仰头喝干。

颇超阿绰本就好酒,哪里能拒绝得了这美妙的冰镇葡萄酒?捧起碗,仰头一饮而尽。

书颖才对皇甫元均道:“皇甫兄,给颇超将军解开穴道吧。”

皇甫元均上前,在颇超阿绰几处经脉穴道上拔除封穴的内劲,推宫过血,不一会儿颇超阿绰就觉得能使得上力气了。

书颖招来两个亲卫,吩咐他们送颇超阿绰出威州城,送匹马给他,不得为难。

颇超阿绰深深看了她一眼,跪下拜了三拜,一言不发,起身离去。

王逸飞站在一旁,望着他的背影,问道:“娘娘,颇超阿绰真能让颇超氏归降我朝吗?”

书颖摇头:“他日总还得打几仗的,我只想将来打下西平府几城,兵锋到了兴庆府城外,或许能和平收复。到时候嵬名氏大势已去,这些能人不追随他们逃亡漠北,而是心服口服留下归附,方便我们掌握西北地界。而且西北人悍勇,真心归附我朝后,为我们所用,我们何愁天下不能重新归于一统?”

王逸飞不得不赞叹她的自信和战略上的深谋远虑,却道:“可娘娘就不怕纵虎归山吗?”

书颖道:“他现在打不过我们,将来也不会有大的改变。就算他们与我们打游击战,归附我朝的蕃军不少,我们也不会输。”

书颖正要转身回座,看向王逸飞的鼻子:“子聿兄,你流鼻血了。”

王逸飞一摸鼻下,手上一片殷红,忙道:“微臣失仪……”

书颖叹道:“这西北干旱许多,你一个读书人,还要保重身体呀。”

书颖又让人准备些滋润、去火的东西送给他,才让他下去了。

忙了一天公务,用过晚膳和清热的药后,王逸飞还在书房阅读刚刚从苏沅那接手的各种军政文书。

读了三卷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手帕一角绣着青青柳叶,再无它物。

王逸飞痴痴看了一会儿,再拿着帖在颊上。

“对不起,我不该想你的,可是我还是这样想你。”

自从那年匆匆见她一眼,他就再难忘怀。当年他负责调查安阳郡主死于非命的事,他查不出凶手,只能做意外。

后来知道她的能耐,他就有怀疑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别说他没有查到实质的证据,就算他真的掌握了证据,他也不会伤害她。

他一个没有关系的人,很难见到她,两三年后叶世钊成亲,他在街头看她为父亲迎亲。第三面就是四年后,他与赵珏等人一起打猎了。

他和她绝无情缘,可是他怎么也忘不了她。

“你为什么是你,如果你不是你,我也不想做王家的儿子,我给你做个马夫,做个账房,做个花匠都好。我只想赔着你,常常能看到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书颖一直守着一个信念,自己可以凭才能和风度让很多男子摒弃对女子的轻视而臣服于她。可是大多数的男子对她最深的印象仍然是她的美貌气质。

书颖这会儿正溜到苦水河支流河岸,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幽会情人,可是成亲两年,她仍然无法再爱赵玮。她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忙碌之下,身心多有许多苦闷。

“颖妹……”一个小土包后探出一道青色身影,几个纵跃跑到她跟前,“你终于来了。”

书颖拉下面巾:“你为什么悄悄留纸条给我,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皇甫元均痴痴瞧着她:“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三年还是五年?你若是不来,我万万不会怪你,我都明白。要是你能来,我们一处说一会儿话都好。”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好好照顾自己,娶妻生子过日子。”

皇甫元均道:“自从当年决定做你的情人后,我从来没有想过娶妻生子。”

书颖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少年时代就种下的爱慕仍然一片赤诚,书颖问道:“这值得吗?我并不是一个……好女人。少年时,我看你呆头呆脑的,我就想让你陪我玩,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是此志不渝的关系。”

“我知道。”他打断她,“那又怎么样呢?你……未必非常喜欢我,喜欢你的男子中,比我优秀的人很多。不是你不爱我,我就能不爱你的。”

“傻瓜。”书颖满怀着柔情,靠近他宽阔的胸膛,“当皇后没有什么意思,皇上只希望我的生命都用来陪他等他。我对你的心不诚,实不想再误你了,可是你还是胆大妄为。”

他紧紧的拥着她:“我是胆大妄为,命运已经安排好了,我不能做什么大英雄,只能做你的情人。”

他低头吻下来,她精神上矛盾挣扎,她要忠于皇帝,还是怜惜他的痴情?

显然他来私会前洗过澡,身上香皂的气味和健康的男子气息混和,书颖这两年都没有受这种诱惑。

她终是没有推开他,任他的亲吻漫延,任他渐渐放肆起来,两人倒在苦水河支流岸边的草丛中。她沉于一个俊美猛男的热情,绽放着她的生命。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子,也没有过人的道德标准,在这个不能离婚的位置上,她像叶皇和武则天一样需要情人的安慰。

后世的野史或许都在记载她的放纵风流,千古骂名要持续到现代化的社会。

赵玮无论是帝王的保留还是他并不怎么健康的体魄都不能让她在生理和心理上获得满足感。

感受着情人的热情,驱散了她工作的紧张与私生活的寂寞,感觉一切都明媚起来。

半个时辰后,她伏在他年轻健壮的胸口,他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颖妹,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我给你这凌迟大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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