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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笑拥江山美男梦(82)(2 / 2)

“七月出孝,倒也快了,就不知他们家是否早有打算。”叶世钊盘算了一下,又让韩泠泠去打听,不然玉堂求亲被拒也不好看。

他们两代人商量玉堂、玉敏的婚姻前程,那王叶氏上一回被玉敏、韩泠泠暗示拒绝后,就想在京中的高官人家寻一门亲事。

可是眼见几个相貌出众的未婚进士被高官家招为女婿,就是没有人看上王知敬。王知敬的太原王氏名头很大,但是高官人家多精明。

王知敬的父亲并未在科场上取得功名,王知敬的兄长又是纨绔,王知敬虽然是皇后的表哥,可是皇后还有亲哥未婚呢。

因为同进士的前程天花板太低,除非是天纵奇才,所以任王知敬怎么想攀附别人家,想得一个高官嫁女,可他就没有等到顺他心的。

倒有两家有意,一个是二品官家的二婚女儿,一个是四品官家无才无貌的庶女,王知敬打心底嫌弃。

王知敬想来想去只有玉敏合适,玉敏的母亲虽然是安阳郡主,却也不是庶出。玉敏相貌能力都不差、父兄妹都得力,而且嫁妆丰厚。

等到玉堂已经去上任大理评事之职,开始历练,王知敬却根本没有被吏部选中授职的消息。王叶氏和王知敬都急了,王叶氏和王知敬就忍不住想起旁门左道来。

王叶氏派了心腹赵嬷嬷去盯着玉敏的院子的丫鬟。玉敏的衣服、被褥等织物平日都是两个三等丫鬟专门司职浆洗的,赵嬷嬷盯着这两个丫鬟去洗衣的时间,便送东西给她们,找她们闲聊。

那两个丫鬟虽然受过规矩教养,可是平日府里也没有人打这主意,见到了赵嬷嬷送的稀罕首饰,便着试着戴戴,临水照了照模样。

赵嬷嬷就趁机将玉敏的汗巾子偷走,悄悄藏在袖子里。然后托称王叶氏还有差事交给她,便开溜了。

赵嬷嬷将那汗巾子交给王叶氏,王叶氏心底还犹豫,知道拿这东西说事儿,叶家必然不悦,但是如果王知敬不能授官,她这后半身完了,而王知敬一生都完了。

王知敬之前想投靠刘尚书,但是一个同进士投靠他,也只是给他当狗,前程有限,还得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王叶氏就将让赵嬷嬷洗了汗巾子交给了王知敬,王知敬如果有体面的路当然也不想这么做,可是狗急跳墙,他现在讲究不起。

王知敬便带着汗巾子出门交际,“不小心”从袖中掉了出来,便有一样的同进士朋友看到了,为他拣起来,发现是女子贴身之物,目光便有异动。

王知敬像是害羞了一样,“语无伦次”地说:“你们不要误会,这不是什么下贱女子之物,是我舅舅家的表妹所赠。”

一个同进士眼睛一亮:“你舅舅……就是叶国丈?”

又一个同进士羡慕地说:“叶国丈是你亲舅舅、皇后是你亲表妹,将来你又成了国丈的女婿,岂不是和皇上成了连襟?王兄的好命真是羡煞旁人呀!”

时人不反对女子出门和女子改嫁,但是女子与人私相授受与那两种情况不同,特别是如果有这前科在的高门贵女,绝难嫁得同阶层的头婚子弟。如果玉敏与王知敬传出这种绯闻,到时候就算不嫁王知敬,也嫁不了更好的人家。

王知敬道:“承蒙舅舅和表妹不弃……”

正在这时,从雅间的门被推开,走进几个精神的模样儿郎,正是皇甫元均、柳非青等武进士。

柳非青看着王知敬道:“王公子,你何故在此胡说八道,毁坏叶家女儿名声?叶姑娘会跟你私相授受,打死我也不相信!”

柳非青是柳叶派的弟子,柳家与叶家关系深厚,加之玉敏管着商行的事,行止有度,他的族叔和族兄都多有称赞。

柳非青也知道大师兄、大师姐为人恩怨分明,并不把上一代的事牵累到下一代,与玉堂、玉敏也是兄妹情深。

若非如此,大师姐都已是皇后了,何必还要分心指点叶玉堂的科考文章呢?又怎么会扶持叶玉敏参与管理“柳叶商行”呢?

叶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这王知敬不过一个同进士,柳非青也隐约听说过叶家实际上不待见王家。这王知敬一个世家出身的文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对于高门未婚贵女来说,名声的紧要?

王知敬若真对这门亲事胸有成竹,叶家真的要嫁女给他,他何必故意带着所谓的表妹的汗巾子被人看到,又要说那翻话给人听?这不是反而得罪未来岳父和妻子吗?

王知敬见突然来了这么多武进士,原本他对着武人是有自信的,可是柳非青多了一重身份,他之前在叶家也见过。

“原来是柳兄,柳兄偷听人说话,突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是你想毁了表妹的名声吧。”

皇甫元均和柳非青知道,若让王知敬如此宣扬,玉敏的婚事是完蛋了,并且整个叶家和皇后都要被人非议。或被有心人利用攻击皇后和叶家,毕竟书颖从前也毁誉参半,不知真相的人听人一挑拨,难免说叶家女儿天生下贱放荡妖媚好淫。

皇甫元均和柳非青想到一处去了,所以此时纵然得罪王知敬和其背后的王家,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两人堵住王知敬的去路,柳非青道:“我就带你回叶家对质!你千方百计要诋毁人家一个姑娘,究竟意欲何为?”

王知敬慌了,叫道:“我可是进士,你一介武夫敢跟我动手?”

柳非青冷笑道:“我一个武探花加皇甫兄一个武榜眼还抵不上你一个吊车尾的同进士?在我们之上就是皇后娘娘那个武状元了。”

在场的同进士不想被人讽刺这功名,都不敢上前帮王知敬,帮他应该没有好处拿。

王知敬就大喊大叫:“武夫要行凶了!还有没有王法!”

保护书颖是皇甫元均第一要务,王知敬此举对书颖极为不利,他想也没有想,出手点住王知敬的穴道。

柳非青打发了闻声赶来的店客掌拒,朝一起吃席的武进士们施礼:“大师兄亲口跟我说过,叶家无意与王家结亲,并且叶大姑娘才干卓著,为人敦厚,绝不可能要主动招惹一个如此人品的同进士!有人要对付大师兄家,我见到了不能不管。”

“柳兄、皇甫兄,叶家两位郎君一文一武,皇后娘娘更是天纵奇才,他们的姐妹定也出众,如何会自贱至此?看来此事有诈。”

柳非青揖道:“多谢诸位,下回我再做东,待我们先押了此人去叶府问个究竟。”

在场的武进士本也折服书颖的倾国倾城和武功盖世,况以她的身份,他们本有意巴结一些。

于是大家都抱拳:“皇甫兄、柳兄,你们去忙吧。这里交给我们。”

……

皇甫元均和柳非青不管王知敬愿不愿意,点了他的穴道,找了一辆马车就塞进去,一边又忙打发人去京兆府衙门让叶玉堂赶回府。

叶玉堂授为大理评事后就在京兆府衙门任职,京兆府衙门比户部衙门更好进。叶玉堂听柳非青的小厮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只得朝上官请了假赶回府。

此时,所有相关人等刚刚聚齐到了叶清江院子的厅堂上,柳非青向他们陈明的事情经过。

玉敏原来一头雾水,等听完时差点晕过去,但她不是那种没有经过事的娇弱小姑娘。

玉敏看向卢氏:“祖母,绝无此事!我怎么可能看上他?爹爹交代过,让我不要太过亲近王家人,免得招人暗算,还让我们发了誓的。我要是真的看上他,私订终身,依照当日誓言,我要被叶家赶出家门。”

这时关乎她姻事前程,玉敏也顾不得王家三口都在场了。王叶氏听了玉敏的话,气得胸膛起伏:“谨之跟我们有何深仇大恨,还让女儿发这样的誓?”

玉堂刚刚赶到院外,他没有听到柳非青之前的陈述,但是听到玉敏的话。

这时正走进厅堂,看了王叶氏一眼,然后看向玉敏:“什么看上谁?有人说你看上王家表哥了?谁这么乱说话?”

玉敏不禁哭了出来,说:“还不是那王……他在外头跟人乱说话,说我……”玉敏难以启齿,坐在一边气闷。

玉堂不明白,韩泠泠才简要补充说明,玉堂上前朝王知敬一拳打过去,正中他的颊。王知敬是个文人,不通拳脚,哪怕玉堂武功并不算高,对付他却轻而易举。

“你敢在外故意抹黑我妹妹名声,你好大的胆子!”

王知敬哪知他故意选在酒楼宣扬此事时会那么巧碰到一群武进士,而皇甫、柳二人与叶家交情牵涉极深,他们又非要插手此事。

他又痛又怕,若是若承认他就是故意抹黑,此时认错也太迟了,他必得不到好,反而不进争取赌一把。如果叶家权衡之下把叶大娘嫁给他,他也能顺利当官,还得许多钱财。

于是王知敬就咬牙说:“那汗巾子确实是大表妹的,你们怎么都说我扯谎呢?反正现在外头的人知道了,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负责任。”

玉敏霍然起身:“呸!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你这个小人!我何时何地送那东西给你,你到是说来!你既说我送你那东西,可见关系已经很近了,那我之前和你有什么往来?可有留给你书信或信物?”

王知敬没有想到玉敏一个未婚姑娘胆子这么大,平时看着敦厚可亲,实际性子这么杠。捏造这事儿不容易,王知敬也不知玉敏的每个时间都在干什么。

王知敬不由得朝王叶氏看去,王叶氏“打圆场”道:“大侄女儿也不要害羞生气,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太原王氏也是几百年的名门世家,知敬又是嫡子。

此事闹开了对谁都不好看,都是自家亲戚,以和为贵。不如就让知敬迎娶你回家做正房娘子,我这个亲姑姑做你婆婆,自然当你是亲女儿一样。”

韩泠泠不是当事人,又是小辈,原来不便说话,见王家母子都这样的姿态,气也气饱了。

韩泠泠顾不得她是姑姑,也呸了一声:“大姑妈说话凭良心!上次你带了东西过来暗示想搓合大妹妹和王知敬,我也都暗示了,以大妹妹的身份才貌,王知敬一个同进士配不上。

就算他是正经的进士,公爹也不可能同意嫁女给王家。你们王家无情无义,嫡支规矩混乱,王家老爷自己才能有限,老太太又拎不清。我叶家女儿怎么可能倒贴到你们王家去被作践?

我叶家好心收留你们这么久,你们借着叶家自抬自价,只要没有闹出什么官司,我们叶家也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们心大胆大,因为不甘被拒绝,竟然做出此等事来!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叶氏怒道:“放肆!长辈说话,哪有你多嘴的地儿?作为孙媳,如此多嘴,什么礼仪规矩!”

裴青柠生了女儿叶浩凝,玉敏也是她女儿,之前为了卢氏的面子,她一忍再忍,此时忍无可忍。

“大姐自己婚姻不顺,竟把良心也给丢了吗?叶家好心留你们长住这么久,你们这是客大欺主了!”

王叶氏实因为走投无路,才越发色厉内荏,眼睛狠狠盯着她:“你一个寡妇说我婚姻不顺?你又是什么克夫命!”

玉堂叫道:“大姑,你这是要诅咒爹吗?我看你是真的被王家的老虔婆折腾得丢了良心了。此事也不必多说,你们赶紧去收拾行李,马上离开叶家,我们招待不起。”

因为叶世钊就叫王老太太老虔婆,这时玉堂动真怒,也不客气了。

王叶氏看向卢氏,卢氏对女儿虽然还有情,但是这边是叶家一家的安危荣辱,她只能做出选择。

“世贞,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当初选错亲事,王家没规矩时也没有想过和离回家,都是要强要错了方向。此时儿女都这么大了,你就回王家去,非不得已,往后也少上门来。”

王知敏这时候才明白他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王知敏害怕“重生”的叶世钊,在叶家平日也不敢出头。

但王知敏清楚,此后王家要起来就难了,到她婚嫁时,父兄没有一个出众的,她又没有机会见到皇帝,她很难出头。

王知敏走出来,到卢氏跟前跪了下来,抬起泪水连连的巴掌脸:“外祖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知敏什么都不知道,外祖母也不要知敏了吗?”

王知敏虽然美貌,眉眼有些像书颖,但是事实上卢氏从小更疼爱的是玉敏。因为书颖太过独立,每年有大半年不在府里,后来又去游戏江湖,与卢氏称不上亲密。

卢氏叹道:“我本想留你多住些时日,但是出了这等事,家里需要清净。你且随你母亲、兄长走吧,偶尔可来看看我。”

卢氏用了“偶尔”两个字,连客气得“经常”二字都不用了,王知敏大失所望。忽然,她又娇弱可怜哀怨地朝柳非青、皇甫元均看了一眼,柳、皇甫二人莫名其妙。

原来王知敏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得男子怜惜,只可惜她现在不过是十岁孩子,皇甫和柳二人不是恋童变态。

况且她虽然美貌,眉眼有几分像书颖,可是气质和年龄都迥异。他们也不会像原著中的赵珏一样生出一种错觉,然后宠爱替身胜过了原来的白月光。最后替身成真爱,宠冠后宫,册立为后。

旁人不懂王知敏这一眼,可是韩泠泠瞧见了,却深知王知敏的秉性,暗想:原来她这么小的时候,就有意识利用自己的美貌了。

王知敏虽然连卢氏也恨上了,却估计着将来未宠冠后宫时还可能借力叶家,此时不能翻脸,她只好抹着泪起来了。

王叶氏见状,说:“母亲,汗巾子的事怕是封不住天下人的嘴,我们王家已经顺水推舟愿意娶,你们何必如此?大侄女一时好面子,说出那些话来,等到将来只怕后悔!

我王家几百年的世家大族,知敬若不是没有发挥好,也必能中二甲进士,如今他也有功名在身,有机会选试为官,他们不正是天作之合吗?两家结秦晋之好,正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不然,只因为谨之的偏见,亲戚间要做得如此难看吗?”

卢氏本不愿说得太明白,这时目光带着冷意看着大女儿:“世贞,你从小就是这样,美貌本是好事,可是你又自信比别人聪明而不顾他人感受,实际上却总是做最蠢的事。

你还固执,我做母亲的没有从小仔细为你矫正,太过纵容你,这是我的过错。玉敏绝不可能做那种事,你现在都说得出这话来,玉敏要真嫁进王家,你跟你婆婆也差不多吧。”

叶清江叹了口气:“我叶家女儿虽然不至于不许丈夫纳妾,可毫无规矩、行事卑鄙下流、不择手段的人家却不行。今日能为一己之私陷害一个无辜少女,他日为了更大的利益,焉知不会出卖妻儿?”

王叶氏胸膛起伏,却坚持不晕倒,冷声道:“爹爹和母亲是铁了心了,是呀,你们从小就偏宠谨之和世贤,如今我嫁了这么多年了,你们又何尝考虑过我的安危?”

叶清江和卢氏都不由得心痛,叶世贞是他们第一个孩子,要说宠爱,当年她还占着独一分的宠爱。

只是她因为美貌一些,从小就是人们的焦点,她骄傲到自作聪明。虽然说当年她的婚事,二老自己也犹豫不决,有联姻之心,可是最坚决的还是叶世贞自己。

叶清江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你真不想认我们,自也由你。左右我们也不指望你。”

王叶氏见无可挽回,她无法当众哀求,只得挺直背,敛了敛襟袖,这世家夫人的姿态还摆得高高的。

“既然如此,来日方长,我们告辞了。”

玉敏叫道:“等等,你们做了陷害我的事,就想这么走了?”

王叶氏冷冷看她:“你一个晚辈,还想如何?你倒是好高的心气,作为安阳郡主之女,哪来的自信?我们太原王氏愿意娶你为妇,都是给你脸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玉敏呵一声,又挺起胸膛:“我的自信来自于一家和乐,来自于祖父、祖母的宠爱,来自父亲和夫人的看重,来自于兄嫂妹子的一片真心。我不像你自以为算尽一切,到头来却孤伶伶的。

你们敢陷害我,必须让王知敬跟我跪下磕头道歉,离开叶家时交清这几个月你们一家主仆在叶家的用度银钱。”

王叶氏冷笑道:“真是商户女的作派,这时还得谈钱。”

玉敏说:“你们既然不重钱财,那就还钱呀!少拿这些假大空来唬弄人!娘娘说过,叶家的钱虽然不少,但是一文也不能用在卑鄙小人白眼狼身上。把这些钱捐给慈幼院,也好过被你们吃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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