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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笑拥江山美男梦(68)(2 / 2)

书颖接着一边玉手弹着阮咸,一边启唇唱道:“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笛声压抑之后又渐渐打开,好似陷入一种神驰遐想,遐想是自由奔放活泼的,在遐想中,他与心上人同住,两人恩恩爱爱共筑爱巢。

听到这清丽高亢活泼的乐声与歌声,众人都心旌神驰,就凭她的吐字音色便是一般歌伎难敌的了,更别说谱曲和唱出来。

曲奏到这里,书颖便暂不接着唱词,开始轻轻吟起来,吟声渐渐拉开,音阶高高低低、似远似近,书林的笛声圆转,相伴相辅。

她的吟唱声像似情人相爱的愉悦高歌,似为相思之苦的抒发,又似为这千古爱情、千古相思的赞诵与钦叹。这清丽绝美的女子吟唱声就像响在大家的耳畔,让人心头都漏了一拍,今人神飞天外,魂追千年。

她终于唱完中间的高/潮吟诵,接着唱道:“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书颖唱完,阮咸、玉笛余音袅袅,最终收止。赵玮和宴上的朝臣、官眷一时回不了神,音乐让人的愉悦如此让人沉溺。

就算是最恨叶家人的刘尚书都不得不承认,皇上既然已经认识了叶二娘对女儿看也不看一眼是正常的。

赵玮终于拍手赞道:“师姐和师兄雅奏果然绕梁三日,不愧是柳叶派的传人!”

众臣皆都赞颂不迭,裴延庆也起身道:“我久未听林弟和……娘娘的琴曲了,没有想到技艺更胜往昔。只是愚兄却还和往日一样,只是一介粗鄙武夫。”

书林笑道:“三哥何出此言?三哥的琴得白石真人的真传,我就自愧不如了。改日有空,你我兄弟间再一道玩玩?”

裴延庆微笑道:“许久未鼓琴了,林弟要不弃,改日愚兄再登门拜访。”

书颖回避更衣,书颖也回到席位。

韩平却问坐在他下首的叶世钊:“叶贤弟如何教养出娘娘和叶贤侄这样一双儿女?可真是羡煞旁人。”

叶世钊想说自己只断断续续教过他们,然后是放养的,不过他说出这个真相只怕会被万千家长打死。

叶世钊笑道:“幼时得他们母亲教导,后来得遇名师,技艺才突飞猛进,他们门派的绝技我倒不知详情了。韩相公还说我呢,令公子和令爱不也是龙章凤质吗?”

韩平忽道:“令公子年岁也不小了,可定下亲事了?”

叶世钊摇头叹道:“他在江湖学艺,也染了些江湖习气,前些年我想给他寻门亲事,他非要自己找个情投意合的。我也不便说他,这便拖了两三年。”

韩平虽生结亲之心,但也不便在此细谈了。

书林、书颖在些一展绝技,除了招来更多的第一美男子和第一美人的盛名,及更多的爱慕者之外,就是赵玮临朝之时,再无一个贵女敢到赵玮面前以歌舞博宠,因为怕丢人现眼。

书颖虽然没有跳舞,但是人人都知她武艺超群,江湖不少名士当年见识过她的轻功登天之舞,天下再无第二个女人能做到,她那一“武”和一“舞”早是江湖传奇。

一场重阳宫宴,朝中重臣和京中重要的勋贵之家进一步认识了新皇后,当初便有心送女儿进宫的人家也不想女儿进宫去浪费青春了。

以色、艺、武三绝的叶皇后面前,比美美不过,比艺胜不了,比武会要命,哪个女孩会那么想不开进宫去博?

目前只有淑贵妃还想不开,被打了十板后屁股开花,趴在榻上凄哀惨叫。太医诊了脉、医女看了伤后,开了内服外敷的伤药,然后由宫女为她上了药。

张太后过来探望她,她就拉着张太后的手声声叫着姑妈,哭道:“姑娘,我真的好痛。”

张太后今日颜面尽失,也忽然清醒地认识到当她和皇帝的意愿起冲突时,朝中尽无一人是站她这一边的。

张太后劝道:“你忍一忍,明天就没有这么痛了。”

张太后曾在宫廷二十余年寂寞或者在太后跟前伏低做小,并且与娘家亲人不得相见,这是真的心疼亲侄女。

张太后对赵玮当然也有感情,只不过他们母亲情被皇权所侵蚀而变味,反而没有和亲侄女这么纯粹了。

淑贵妃一双眼泪落了下来,哀臁叫道:“我的姑妈,我的母后娘娘,您是映彩最亲最重要最尊敬的人,也是世上最疼爱映彩的人,映彩舍不得离开你……映彩舍不得死……”

张太后肃然道:“胡说,你怎么会死呢?”

淑贵妃幽幽道:“可是……皇后一进宫,皇上就如此重罚我,我怕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皇后跟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才会这样对我。”

张太后虽然隐隐摸到“君无戏言”和不得冒犯君权的边儿,可是她仍然沉浸在自己矛盾的幻想里:一边是血浓于水的母子亲情,一边又拥有李太后一样的权威荣光。

张太后的比较脆弱的心理素质和有限的智商学识没有去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两个势不两立的选项。所以她也宁愿相信不是自己的错、不是皇帝的错,而是叶皇后让儿子移了性情。

张太后道:“映彩放心,我们来日方长,一有机会,哀家不会放过挑拨皇上的人的。你就在宫里好好养着,等皇帝消了气,哀家再好好跟皇帝说,皇后要是再敢独占着皇上,哀家也不会由着她的。”

张映彩擦干了眼泪,道:“姑妈!映彩想给姑妈生个孙子,映彩知道自己不如皇后,将来皇上也不会立映彩的儿子为太子,但映彩想生一个儿子能陪姑妈,逗姑妈开心就好了。”

张太后此时因为与皇帝离心,一腔慈母之情难免转移到了张映彩身上,抚着她的头,道:“好了。哀家知道你对哀家最孝顺。你答应哀家,好好养着,不许发脾气了。”

张映彩见自己在张太后这里恩宠如初,这才安心一些,感觉得上的剧痛也能熬过去了。或者说不熬过去又能怎么办?她已经进宫,荣华富贵等着她,她怎么舍得放弃?

……

宴会之后的傍晚,书颖坚持练功后再用膳休息,赵玮也只得陪她。书颖练了一身细汗后,收起了剑,接了宫女递来的湿巾擦了擦额间、颈间。

跑圈的赵玮一直频频相望,这时见她不练功了,就小跑回来,一时忍不住竟然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书颖知道他跑过来了,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吃了一惊:“皇上,你……干嘛?”

安公公机灵地过来,指示着周围侍奉的太监宫女悄然退远,不打扰皇帝调戏亲近皇后。

赵玮俯下头来蹭着她的颊,哑声道:“颖妹,我想你。”

书颖不敢伤着他,轻轻挣了挣,赵玮固执地拥着她:“颖妹,我太想你了。”

书颖一头雾水道:“我不就在这里吗?”

赵玮扳过她的身子,垂下凤目看着她的眼睛:“颖妹,你会想我吗?”

书颖一脸懵逼:“皇上不就在我眼前吗?”

赵玮动情地说:“颖妹,我一直爱你呀,我知道从前颖妹也爱过我……现在咱们成婚了,颖妹是不是开始慢慢爱我了?”

书颖噗嗤一声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喃喃:“没发烧呀。”没有发烧怎么突然变得琼瑶风?

赵玮却握着她的肩膀摇了摇,这让她感觉他琼瑶男主附身了,不禁惊奇得看着他。

赵玮说:“颖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没病,好,朕有病……”

书颖用商量的语气说:“那我给皇上把一把脉?”

赵玮眸中一片落寞,说:“朕得的是相思病。朕自第一次见你,就一直害这病,现在也没有好。”

书颖一脸迷惑:“那我不是嫁给皇上了吗?病不是应该就好了吗?”

赵玮摇头:“朕见着了你、娶了你还是不够呀。朕就想你也眼里心里就都是朕,天天跟朕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书颖本能地说:“那不腻歪吗?”

赵玮沉下俊脸:“皇后会腻朕吗?”

书颖忙解释:“我是说腻歪,腻歪跟腻是不同的意思。腻歪就是让别人看到辣眼睛、讨厌、没内涵的意思。”

赵玮质问:“皇后要是眼里心里满是朕,还有余暇去考虑别人怎么看吗?”

书颖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赵玮又搂住她的腰,垂眸看着她,问道:“皇后不对朕害相思病,是不是嫌朕不及舅兄英俊潇洒?”

书颖想着书林的绝世男妖姬的模样、文武双全的能力、装逼时的翩翩风度,不禁呵呵一笑:“他是我亲哥哥,我没有那么变态,我不会将别的男子和他一起比的。”

赵玮喃喃:“就是说,舅兄确实比朕美。”

书颖笑道:“我说了不算,要看天下人怎么说。”

赵玮说:“天下人怎么说于朕有什么关系?朕就问你,在你眼里,朕是不是才貌双全?”

书颖凝思一下,望着他说:“这也不同的。皇上是天子,应该跟历代明君比,而不是跟臣子比。

赵玮觉得自己是扮俏给瞎子看,明珠暗投了,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郑重道:“朕不是问你朕是不是一个好皇帝。朕是问你是否爱朕这样的男人。”

书颖暗想:谁会痴情深爱一只狗精呀?不过我要说实话,肯定天崩地裂。

书颖挠了挠后脑勺,笑道:“皇上,咱们都大婚了,怎么还说这个?这不是谈恋爱时才会问的吗?”

赵玮叹了口气,说:“你就不能骗骗朕吗?”

书颖拉住他的手说:“骗皇上是欺君之罪呀!皇上说的这个爱,我现在是弄不太明白。我对皇上就是至亲之人,如果皇上身体不舒服,我也不舒服,皇上有什么不顺利,我估计也不会好。我和皇上已经过了恋人那种朝思暮想的阶段了。”

“谁说过了?朕现在还是对颖妹朝思暮想。”

“那皇上就落后于我了。我是超越了这个阶段,趋于稳定了。”

赵玮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不会相思,怎么能奏唱《湘夫人》?”

书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赵玮看着她:“你不思慕朕,那思慕谁呢?”

书颖理直气壮驳道:“唱《湘夫人》就一定要思慕谁吗?那前唐时写闺怨诗的人都是怨妇吗?写闺怨诗的大多是男子好吗?”

赵玮想了想,这也没错,心中一分怀颖才渐消,悠悠道:“朕还是希望颖妹演奏相思之曲时是想着朕的。”

书颖打个哈哈:“皇上从前不是说我的音律轻浮吗?怎么现在反而说出这话来了?”

赵玮勾了勾嘴角:“从前的事,你倒记到现在。”

书颖笑盈盈转开话题:“皇上还跑圈吗?不跑的话,要不开饭?”

赵玮骤然俯下头,欺上她的唇,他虽然病娇,但是身高倒有近一米八,只不过瘦得像现代的小鲜肉男明星。

小病娇也止不住万丈雄心,幻想自己是野狼一样的霸君,他紧紧拥着她,吻得狂野,探入、吮吸、轻咬,手也不太规矩起来。

书颖不便拒绝他的亲近,因为这是他的权利,哪怕天下无数男人思慕过她,能正大光明这样对她的男人只有他。旁人若是这么对她,一旦外泄出去,只怕要被宫刑加凌迟。

他越发孟浪,不顾场合,俯身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边手上探来,灼热急促的呼吸喷到她的脖子上。

书颖蹙了蹙眉,终于伸手推开他的肩膀:“皇上,天还没有黑呢。我们还是先摆膳,沐浴后再就寝吧?”

赵玮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本来饱含着欲望的双眼转为愤怒:“你为何这么清醒?”

“什么?”书颖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

赵玮目含着杀机,质问:“朕在缠绵悱恻的亲你、抱你,你为何丝毫不动情?”

书颖一时怔住了,呆呆看着他:“这是花园……要端庄……”

赵玮挤出话来:“端庄?你叶二娘在乎端庄吗?你告诉朕,你……你给了谁?是谁!?”

书颖之前就看他为了压制不安分的张太后显露的霸道和狠辣。这时对她一下子说着相思爱慕,一下子又透着危险,简直是阴晴不定。

他不在乎在臣子面前表现得母子不和,反而要让臣子们清楚,就算是张太后也不能挑战他的权威。幸好臣子们对张太后弄权的冷漠是让他满意的。

书颖想到那两个情人,头一回为他们的安危感到害怕。她武功再高,也不能弑君,一旦弑君,中原怕是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最后只有一个五胡乱华再现。

“皇上,你……你终是要追究的……”

赵玮像一个疯逼,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朕原本告诉自己不要追究,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对朕动情?”

书颖为了不让他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面,忙说:“我……我动情了。但是我这是习武之人的定力,是超人的意志力!这个……主要靠忍。”

赵玮勾起她的下巴:“朕不要你忍着!你要是动了情,怎么对朕都可以。”他后一句话暗哑而性感,像是在挑逗诱惑她。

书颖欲哭无泪,病娇皇帝对这方面的期望一点不比其他男子低,而且她一直对自己要走的路太自信了,把他理所当然想得太弱。书颖不由得暗自掬一把心酸泪。

书颖干干笑了两声:“可是……我要是不……忍着,被太后娘娘知道了,一定会怪我。如果太后要罚我,我可能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到时候岂不让皇上为难?”

赵玮道:“你要是喜欢朕亲你抱你要你,就不用考虑这些。朕的身边容不得母后的眼线。”

“……”书颖努力让自己笑起来。

“还有……”赵玮握住她的肩膀,冷声道:“告诉朕那个书生是谁?哪里人?是何模样?”

书颖心头一跳,摇了摇头:“三年前的事,我真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是萍水相逢,我没有爱过他,那时只想利用他最快忘记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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