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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第七章 蓝色卫衣(1 / 2)

农历新年将至, 孔佑在陪妈妈逛街买衣服,到新年换新衣的习俗全世界都通用。

按照公历时间算,如今已是2015年1月,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 陪妈妈逛街的儿子偶然看到了一件蒂芙尼(tiffany)蓝的春秋款卫衣, 基础款, 没有什么花纹, 纯色的。他看到衣服的时候没来由的就想起来, 彼时姜南柯听他说‘尼加拉蓝’时疑惑的表情,嘴角就这么翘了起来。

正拿着一件衣服在儿子身上比划的妈妈, 看儿子笑了,以为他喜欢,“就这件?”

孔佑点点头, 随即跟店员指了下那件纯色卫衣, 要了最小号,就让店员包起来。

妈妈看了看那件卫衣, 觉得那个颜色有些过于粉嫩, 再要最小号岂不是绷在身上,这要是自家儿子穿算了,孩子喜欢。年轻人的时尚她不懂,不评价。

有人陪妈妈逛街,买了件最小号的衣服,默认某人的码数就是最小号。

有人在跟小伙伴吃芝士排骨, 吃的可嗨,根本不管什么身材管理。

大冬天的就是应该多储存点脂肪过冬。

这话不是姜南柯说的,而是用芝士排骨这样的热量炸弹哄骗姜南柯出去吃饭的郑宇盛说的,饭桌上还有李正宰。

之所以会用哄骗一词, 是姜南柯怀疑这两人要给帮李秉宪搭桥。距离她折腾李秉宪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她听金权泽说过,李秉宪日子过得很不顺。那都两个月了,本来碍于情面不会出来说话的人,现在差不多冒出来了,这两人尤其是李正宰,极有可能这么干。

“我确实算的很精。”李正宰承认,“可你既然知道我算得精,那你跟李秉宪,我怎么可能站在李秉宪那边呢,我就是脑子进了一片海也站在你这边啊。”

抓着排骨啃的姜南柯吃的很是豪迈,对此很是怀疑,“李秉宪要是跟你搞什么资源置换,你会不乐意?”

边上的郑宇盛抽着纸巾让她擦擦在吃,“你好歹是女孩子。”被女孩子翻了个白眼,再叹口气继续,“你不信他也信我啊,我难道会帮李秉宪?”

擦着嘴的姜南柯不信,“只有我跟李秉宪,你肯定站我,但我跟李正宰,你会站我?”

“他一直都是站你的。”李正宰有点不爽,“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站在我这边了?”

姜南柯还不爽呢,“这么多年都是你通过他跟我借钱,每次他都过来借,要不是欠条写了,我差点成你的提款机,”

一提起借钱,李正宰就无话可说,郑宇盛有话说啊,“你跟他闹矛盾我永远是帮你的好不好。”

小腰一挺,姜南柯笑了,“这还差不多。”

左手边飞来一记眼刀,郑宇盛讨好的给兄弟夹排骨,心里嘟囔,渣男是怎么做到左拥右抱的?好难啊。

话题既然因渣男开始,李正宰就好奇,渣男到底怎么搞得姜南柯发那么大火。姜南柯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啊,他要搞我朋友。

听完故事的李正宰不理解,“简单的说,就是你为了孔佑去折腾李秉宪?”孔佑算什么?

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姜南柯已经很了解这位的脑回路,“重点不在于孔佑,而是李秉宪确实很烦。”

“他都折腾几年了你也没觉得他烦,孔佑冒出来,你就觉得他烦了?”郑宇盛跟着怀疑,“你跟孔佑该不会真有什么吧?”

“我们只是朋友,就算我们真的在恋爱跟李秉宪又有什么关系?”姜南柯让朋友们顺着她的思路想一想,“假设某个姑娘非常喜欢你们俩,喜欢到满天下宣传她的恋慕,你们是会觉得烦,但不会去针对她,没那个必要。我一开始就这个想法,李秉宪是烦,但专门去搞他没必要。”

“可那姑娘误会,我跟你们有什么。就像李秉宪误会我跟孔佑有什么,暧昧也好在一起也罢,反正他出于嫉妒要去搞孔佑,而那个姑娘出于嫉妒要来搞我。易地而处,你们难道就干看着?”

要是这么说的话,李正宰和郑宇盛对视一眼,确实不可能放任不管。

一旦接受了李秉宪很烦这个设定,郑宇盛就好奇了,“你以前怎么没想起来去澄清留言?非得等到流言传得满世界都知道。”

“你说得轻松,我怎么澄清?”姜南柯让他给个方法澄清,“我难道要见人就说我跟李秉宪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他一厢情愿?流言传的本来就是一厢情愿,在他的故事里,我这个冷漠的神女本来就不搭理他。我还能怎么解释,这都快成事实了。”

李正宰抿了口酒,“要不说李秉宪会玩阴的,这事儿还真没办法解释,哪怕这次她去折腾了李秉宪,也只能表现,她被搞烦了,却没办法澄清李秉宪的情圣故事。搞不好这次之后,故事更有真实性了。”

“就是说啊,李秉宪真的很烦!”姜南柯撇嘴,“搞他一次至少能表明我的态度,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要装什么情圣,随他,别折腾我就行。”

此时距离姜南柯摆明车马要折腾李秉宪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李秉宪被搞得焦头烂额,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流言这玩意儿他哪有办法彻底澄清。何况他澄清什么啊,怎么说?难道说姜南柯很讨厌我喜欢她,你们不要再乱传吗?流言只会传的更广!

世界的道理都是一样的,当一个麻烦无法解决,那就解决让麻烦出现的人。

李秉宪就打算找人来说和,他自以为还是有那么五个好友的。他朋友确实多,但为这点小事惹怒姜南柯,大家都觉得没必要。

比如沅彬,“早就跟你说,你那点破事别天天去外面讲。真以为姜南柯没脾气,看吧,炸了吧。”

“别马后炮了,现在问题很严重,知道光是这个礼拜我就损失多少么。”李秉宪给他算,“有人都进组了还能被退”

“我不想知道,别跟我讲。”沅彬打断他,“我跟姜南柯没有熟都那个份上,你以为姜南柯会看我面子放过你,可能吗?”

“不可能啊,但你不是跟文京(导演)很熟么。韩哮周在拍他的项目,已经启动的项目,都快拍完了,那边说我这边搞不定就只能换了韩哮周。”李秉宪让他帮忙联系一下导演,别搞的那么夸张。

沅彬疑惑,“快拍完了怎么可能要换演员,而且文pd不是广告导演吗,你确定是我认识的那个?”

“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他这次拍的是短篇,试图转行成为电影导演的试水之作。”李秉宪捏了下眉心,头疼,“那项目其实很一般,但怎么都不可能让韩哮周在快杀青的时候出剧组啊,那我以后还怎么混?”

本来没在意的沅彬也觉得这事儿有点严重,同时不解,“就算文pd给姜南柯面子,也顶多是拍完之后安安稳稳做后期,看后续情况要不要延迟上映,怎么会直接换人呢?”

“因为那是showbox的项目。”李秉宪也很无奈,怎么就那么寸,“这次看着是姜南柯搞我,实际上放话出去的是金权泽,他本来就是从showbox出来的,多少有几分香火情。再加上项目本身公司也不是很重视,那卖金权泽一个面子不是理所应当么。”

“如今相当于是姜南柯和金权泽联手搞我,懂不懂,非常严重。圈子里台前的人谁不愿意顺手帮姜南柯一个忙,幕后的人又有几个会不给金权泽面子。我是两头都得罪了,你赶紧的跟文pd联系一下。”

接电话之前连内情都不知道就不乐意干涉的沅彬,现在知道内情后就更不愿意了,但不方便直接拒绝,就说,“电话我可以打,可我估计没什么用。制作方要求不知名导演还是短篇项目换演员,别说没拍完,就是拍完、剪完,showbox要换,文pd也没力量反抗。”

“我当然知道了,这不是想着如果公司压的太凶,文pd也会反抗么。何况showbox也不会搞那么夸张,只是表达一个态度而已。”李秉宪让他别叨叨了,赶紧联系,“只要导演拒绝换演员,我这边才好继续操作,现在是导演跟我说要换演员,制作公司支持,我还能干什么?”

沅彬含糊的应了一句,“那我先挂,等下给你回。”

电话呢,沅彬还是给那位文pd 拨过去了,不过他在电话里讲得很清楚,他不是来帮李秉宪求情的,他也是人情不好推,才打个电话,大家互相通个气,一起敷衍李秉宪。

导演听了就一直笑,嘲笑的笑,笑这帮演员脑子有问题,跟沅彬讲,“你知道姜南柯是导演吧?”

沅彬微愣,她算导演吗?

“你知道姜南柯给导演协会捐过多少钱吗?你知道姜南柯给首尔大学导演系捐过多少钱?《初恋这件小事》知道吧,这部电影的所有海外营收,听好了,是包括版权、周边所有的海外营收,姜南柯都捐了。”

“前年业内有个风特别大的女性导演扶持计划,那个项目背后就是姜南柯出资,她捐了数百亿支援这个项目。只谈这个项目,业内的女导演有一个算一个,哪怕用不到这笔钱,谁不得夸一句,仗义疏财?”

在圈子里不算底层也不算顶层,就是个中流还是以广告导演出名的女导演文京,似笑非笑的对艺人说,“虽然我从首尔大毕业的时候,姜南柯还没入学。但你要不要猜一下,我怎么就突然不拍广告来拍短篇电影了。项目启动资金哪来,难道是showbox给的吗?”

“沅彬,这事儿不是showbox的人要做什么,而是你们得罪了导演,要换人的是我。我跟姜南柯不熟,都没见过几面,但我们都是导演。李秉宪冒犯的是我们这些导演,是姜pd,不是姜南柯。”

姜pd是个陌生的称呼,对沅彬、李秉宪这帮人来说尤其陌生。哪怕给姜南柯冠以资本的名头,沅彬可能都更熟悉一点,可是导演?姜南柯算是的导演吗?只拍过一部作品的导演?

业内承认的导演是类似秋昌民这样的人,虽然也没出过什么大爆的作品,但在国外电影节获过奖,在国内也出过口碑佳作《我爱你》,这样的人很低调,这样的人才是导演啊。

这位导演还有个特殊身份,跟李秉宪合作过,关系很不错。

十分抵触但还是被拖进这个局里的秋昌民,都不知道跟这些傻子说什么好,“姜南柯怎么可能不是导演呢,才结束的大钟,音乐导演就是她。你们难道以为只有坐在电影片场的电影导演才是pd吗?谁告诉你们的?”

“哪怕不谈这个,全央俊先生,釜山电影节的创建者之一,他是姜南柯的老师,教她怎么当导演给她上课的就是这位先生。先生在首尔大执教十数年了,说一句桃李满天下都不为过,姜南柯跟这帮人是同门,他们是天然的队友。”

“你们这帮小学毕业的是不是不懂什么叫顶尖学府?姜南柯是首尔大挂在荣誉墙上的优秀毕业生,她这些年给首尔大陆陆续续捐出去至少过五百亿,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盖一栋楼才几十亿而已。”

“首尔大内部都有以她命名的慈善基金,专门帮助贫困学子的助学金,不是助学贷款,是助学金,都不用还的。这些年或直接或间接受过她恩惠的首尔大学生数都数不清,全是她同校的师弟师妹。”

“音乐系和导演系更别说,据说他们专业器材更换翻新都是姜南柯出的钱。这些消息真假不知道,我也就是听说,但全央俊先生是认姜南柯这个弟子的。”

“不说那位老师就说音乐系和导演系的学生,其中不说一半,哪怕只有五分之一,乃至于十分之一进了这个圈子,也是一股庞大的势力。他们是同门,平时看不出来,真有事你们看看。这帮人大事做不了,给某些艺人找点麻烦还做不到吗?”

秋昌民很烦,他为什么要掺和进这种破事里。可他跟李秉宪合作的‘光海’即将去澳大利亚宣传。这种关键时候,李秉宪还n跟个脑残一样,搞个破事搞了两个月都搞不清楚,脑子呢?以前看着不是挺精的吗?

李秉宪已经用尽了所有他能发动的人脉,去跟姜南柯求和。每个人跟他答应的都是好好的,每个人都抱歉的说,我这脸面卖不出去啊。

这其中有多少人真的给姜南柯打了电话李秉宪不能肯定,但他想着一百个人里哪怕有一个呢,姜南柯也该消息了吧?两个月了,还想怎么样?

找遍了关系想求和的李秉宪被搞烦躁了,他又有电影要宣传,火气上来,居然打算硬刚,让姜南柯也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他之前求和是给姑娘留了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既然要开战就得找队友,在李秉宪看来,秋昌民就是他的队友。这位跟姜南柯完全不熟,至少据他所知双方没有任何来往。再加上他们的电影要去海外宣传,项目背后的制作方又是cj,同行天然是冤家。cj的人看金权泽肯定也不顺眼,顺手打击一波他们肯定乐意干。

乐意干个屁!

李秉宪组局要给自己找队友,他请来的队友有四人。一是秋昌民,二是电影的制作人,是cj的一位理事。

酒这么一喝,李秉宪叭叭开始说,制作人嘻嘻哈哈的符合。导演当场就炸,想喷这两个傻子一脸。

你们要死自己去跳海好不好,不要拉扯我!

“我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俩要是想不开去搞什么姜南柯,那澳大利亚的宣传我就不去了。”秋昌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理事,“您不会也那么想不开吧?”

从头到尾就只是吃菜喝酒的理事很是悠闲,仿佛这个局跟他没什么关系,确实也没什么关系。这位开口就是,“姜南柯是tvn的股东,前年还只排在第位,顺位第的第。今年不知道,她好像一直有在收购。”

消息渠道比所有人都光的理事放下酒杯,“菜还不错,散了吧。”说着起身,连带剩下人都起身。

制作公司的理事,拍拍表情十分僵硬却还记得要送他出门的经纪公司社长,“送就不必了,太麻烦。”说完转身,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扭回头,好似突然想起来,“去年tvn年会,我有幸跟姜南柯xi见过一面,她就去喝了杯酒就走了。我们要送她的时候,她也说太麻烦了,没必要。”

理事出了门,导演冷笑一声,“你得鞠躬的人要朝姜南柯鞠躬,你算什么玩意儿。”

导演也走了,门再度关上。

李秉宪颓丧的靠在椅背上,一次性接受信息太多,脑子要炸,看向制作人,你不走?

制作人不止不走还给他倒了杯酒呢,“我呢,跟姜南柯有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仇怨,平时惹不起,但你要是有办法捅她一刀,我是很乐意帮忙的。”

愣怔一瞬的李秉宪沉着脸摇头,“我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有足够的自知之明,都已经知道惹不起了,就别自寻死路。”

制作人好似什么都听他的,“确实也惹不起,可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不是说道歉她都不接受吗?”

李秉宪垂头点烟,含糊的开口,“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吐出一口烟雾后,把胸口的郁气也吐出去,看向制作人,“多谢您,这次,当我欠你一次,我这个人有恩必还。”

“哎~说这个干嘛,我也没帮上忙,喝酒喝酒。”

酒喝完,人散场。

制作人坐在车里,半醉不醉的给姜南柯打电话,告知今晚的局前因后果,以及,“你要小心李秉宪,鬼知道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

睡的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的姜南柯,给这个故事搞得有些迷糊,“那帮人不知道学长是首尔大的吗?李秉宪找你密谋来搞我?”

“理事肯定知道,导演不确定,李秉宪能知道什么,他顶天知道我资料上写着高中毕业的学历。说不定以为我跟他一样没脑子呢。”首尔大肄业的学长打了个哈欠,酒喝多了犯困,“你自己注意,我挂啦?”

学妹让他等等,“我们、四年没见,你给我打通电话就为了说什么李秉宪?”

“我得讨生活啊大小姐,李秉宪对我来说是条不错的人脉呢。”学长玩笑道,“、四年没见你号码居然没换,我都想着打不通就算你倒霉了。”

姜南柯‘哼哼’两声,“打不通你也能找到我,教授还在呢。”

“行了,别贫了,挂。”

“我请你吃饭~”

“行啊,等我睡醒的。”

这位学长是谁?姜南柯无数学长之一,首尔大无数辍学生之一。

隔天,跟临时约的学长吃过午饭后,姜南柯跟早就约好的孔佑在一家港式中餐见面吃晚饭。

饭桌上,姜南柯跟孔佑分享了,学长做‘卧底’的故事。孔佑就很好奇,这位奇妙的学长跟学妹的故事。

“我们学校辍学率很高,越是好的大学辍学率就越高,学习压力太大。”姜南柯感慨自身,“我要不是怕丢脸,被全世界知道我辍学,我也学不下去,我还得兼顾行程呢,教授又搞双标,死都不给我毕业。我都被逼的拍了部电影。”

孔佑听了就笑,他想起来那部电影了,还想起来这位‘石破天惊’的,让所有音乐导演起立鼓掌的获奖感言。

看他那个笑容就知道不对劲的姜南柯瞟了他一眼,往嘴里丢了颗虾饺,吃的脸颊鼓鼓的,再继续说故事。

当年姜南柯遇到这人的时候,他已经辍学了,在片场打工。这位根本没脸拿出什么首尔大肄业的学历,对外找工作都写高中毕业。那高中毕业能干嘛,啥也不是啊。

“好像是98年还是99年。”

“那么久远?”

“很久远。”

故事发生于很久很久之前,高中毕业的打工仔在片场的灯光组干活,做的就是搬搬抬抬的杂事。那是个广告片场,拍的还是那种硬照的广告不是视频。

姜南柯注意到这个打工仔时,对方正在挨骂,骂他的人话非常脏。缘由是打工仔私自动了灯架,是在灯已经调试好后,他去挪动了灯架,跟原本定好的光就不一样了,相当于现场要重来挑灯光。那他肯定会被骂啊。

可重新调整好的灯光在姜南柯看来没有之前打工仔失误弄的好,她就是有话直说,直接就说了,让小哥按照他的来。骂小哥的那人,赔笑冲艺人解释,打工仔什么都不懂误打误撞未必能弄出一样的。姜南柯就说,让他试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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