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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补明席+祁楚结局番外(1 / 2)

“不”

明子渠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一沓钱, 指尖动了动,开始不动声色地想着理由

“我我身份证也掉了,买不了机票。”

“”

吴清席是善良, 不是傻,闻言顿时警觉起来,抬起头瞪着明子渠

“你是不是在骗我?”

身份证掉了, 他怎么不把人掉在外面呢?

“真的,不信你搜。”

明子渠坦然的摊开双臂,一副任吴清席施为的模样。

吴清席果然又上当了, 走到明子去身前, 弯下腰, 伸出双臂开始在对方的裤兜里摸索起来,零零散散地掏出了一些小玩意, 但是就是没有身份证,见此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性子柔和,又是南方人,一口方言操着软调,轻哼时不显娘和弱气, 倒像猫崽子似的,惹得明子渠心痒难耐,暗地里挑起了眉,双臂悄无声息地从吴清席的腰间穿过, 在吴清席终于放弃找身份证时,冷不丁的用掌心扣住他的腰, 一把将他拽进了怀里。

“唔”

吴清席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用双臂搭着明子渠的肩膀稳住身形,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整个人已经坐进了明子渠怀里,而始作俑者,正挑眉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放开。”吴清席这下再怎么笨也知道明子渠是在逗他玩儿了,有些生气地咬住了牙齿

“你又耍我。”

“没耍你。”明子渠见吴清席真的不高兴了,一秒正经,凑过去在吴清席鼓起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抵着吴清席的额头时,表情很认真

“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是真的打算留在宁城,不回南港了。”

“”吴清席闻言,不自然地垂下头,纤长漆黑指尖抠了抠,没有说话。

“那天你在医院里,我没能及时赶到,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

明子渠掰过吴清席的脸,让对方抬起头看自己,半是诱哄半是强迫道

“如果我知道你住院了,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你呢,嗯?”

“”吴清席还是没说话。

“好了,宝贝儿,”明子渠简直恨不得在吴清席面前切腹明志了,他将吴清席搂紧,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头发,随即又偏头在吴清席的额头在亲了一口

“我错了,我这次再也不走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是生气。”吴清席垂下眼睑,

“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没用,不够漂亮,学历也不好,你长的比我好看,学历又比我高,不喜欢我,我也觉得很正常。”

吴清席又开始习惯性反思自己

“你不用觉得愧疚,因为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喜欢你,你就一定要喜欢我。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你做那些事情,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的回应。”

“所以,我”

“那我现在喜欢你,想追你,你也不要觉得是负担。”

明子渠打断了吴清席的话,表情忽然变的很认真,连那张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也因为表情微变而变的格外深邃起来

“老婆,我喜欢你。”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喜欢小师叔,但自从你走之后,我吃饭在想你,睡觉也在想你,看谁都是你的影子。要不是为了上学,除了你,我真的谁都不想见。”

明子渠凑过去,用鼻尖亲昵蹭了蹭吴清席骤然红透的脸颊,小声道

“你不用马上答应我,只要给我

一个时间,让我证明我自己,好不好?”

“”吴清席没说话,偏头想要躲开明子渠的亲近,又被对方拉着手臂靠近自己,被迫被对方抱在怀里

“太想你了,让我抱抱。”

吴清席的鼻尖抵在明子渠的脖颈上,感受着耳边对方沉重的吐息,悄悄埋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在明子渠的怀里蹭了蹭,随即又立刻抬起头,观察着明子渠的反应。

像是被主人抛弃已经患上pd的小狗,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警惕。

明子渠知道,所以更加不忍心再去伤害他。

他将吴清席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撩起吴清席的头发,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沉声道

“脸色不太好,早点休息。”

“碗,还没洗。”

吴清席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明子渠重新摁了回去

“我来洗。”

明子渠重复道“你躺着,我洗。”

“”

吴清席眨了眨眼,像个雕塑似的僵硬地躺在床上没有动作。

听着耳边离去的脚步声和厨房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吴清席像个小猫似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汲拉着拖鞋,趴在门上,通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身形高挑的男人此刻正围着一个不合身的天蓝色围巾,笨拙地戴上手套,拿起碗挤上洗洁精,借着流水清洗碗筷。

明医生一双手金贵,摸惯了手术刀,竟然也有下厨房洗碗的一天。

吴清席趴在门上,看着明子渠捉着滑溜溜的碗满头是汗的模样,闷闷笑出了声。

从那天起,明子渠就赖在了吴清席的家,帮吴清席做饭洗衣,虽然到最后还是要吴清席收拾残局,但好歹也不再是那个饭来伸手衣来张口的小少爷了。

甚至在一天,吴清席因为明子渠没有吃早饭这种小事凶他并且不理他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当时对明子渠时那样小心翼翼的态度。

或许这才是正常且健康的情侣相处方式,每一段感情都不是靠某一方不断的让步和妥协付出得来的,而是良性的共性吸引。

有一天中午,吴清席习惯性地做好饭,在家等明子渠回来时,左等右等,直到菜都凉了,都却没有等到明子渠回家吃饭。

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站起身,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清席在室内疾步转了两圈,指尖紧紧掐入掌心,各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有些心慌。

明子渠是不是又玩腻了,所以又丢下他了?

他之前说的喜欢他,是不是又在骗他?

吴清席越想这件事,脸色便越白一分,到最后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眼泪顺着他的指缝落在衣服上,整个人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微微颤抖着身躯。

“怎么了这是,怎么又哭了?谁欺负你了?”

吴清席被自己的幻想怄的肝肠寸断,明子渠一打开房门,就看见对方一个抱着膝盖哭的昏天暗地,顿时吓的赶紧跑过去。

明子渠放下手中的东西,掌心捧起吴清席哭的微麻的脸蛋,心疼坏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吴清席呆呆愣愣地看着明子渠放大的脸庞,抽了抽鼻子,晶亮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以为你走了”

“没走没走。”明子渠上前一步,将蜷成一团的吴清席揽进怀里,安抚似的拍着对方的背

“收到家里的消息,父亲他突发心梗在公司晕倒了,我本来想马上去机场,但是想到你还在家,就赶紧掉头回来了。”

“你要回南港了?”

吴清席从他怀里探出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

“”明子渠思索了一阵,随即道“你和我一起回南港。”

“”吴清席没说话。

南港对他来说,委实算不上个好地方。

他所有的崩溃和绝望都发生在那里,如果可以,他宁可一辈子都不去南港。

“和我去南港。”

明子渠本来想亲口告诉吴清席自己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后再走,但看吴清席这个样子,他是放心不下对方一个人在宁城了。

见吴清席面带犹豫,还是没有开口同意,明子渠便不由分说地将吴清席抗了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衣服,我还没收拾衣服!”

吴清席急的直拍明子渠,却被明子渠一句话堵了回去

“到了南港,你住我家,衣服穿我的。”

“楚医生,这场手术,会不会有很大的风险?”

鉴于明子渠父亲的情况太过于复杂,等对方病情稍微稳定下来后,几经转院,明子渠父亲还是被转到了钟氏的私立医院。

彼时楚却泽才刚结完婚,进入钟氏不久,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能力和背景,没有人敢轻易惹他,但病人家属还是放心不下,多嘴问了一句。

“交给我就没有风险。”楚却泽带着口罩,露出一双清冷干净的琥珀瞳,在随即又不发一言,低下头去看病人的病历了。

明妈妈还想再问,被自家女儿轻轻用手肘顶了顶,半晌又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

明妈妈虽然是医生,但是是妇科医生,对心外没什么研究,只能干着急。

“病人的情况我大概已经了解了。”楚却泽将笔夹在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我会做好术中的各项应急预案,具体的手术时间我会通知你的。”

说完,他没再说一句废话,抬起腿往门外走去。

谁料,他刚走到门口,就和急匆匆赶来的明子渠和吴清席撞了个满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明子渠担心父亲,关心则乱,见此赶紧去扶楚却泽。

但是,当楚却泽抬起头来时,明子渠顿时愣住了

“小师叔?!”

“”楚却泽摸着被撞的微痛的额头,听见明子渠在叫他,本来不想应,但是在看到明子渠身边的吴清席时,也愣住了

“清席,你怎么在这?!”

“我,我是来,我是来”

吴清席很久没见楚却泽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对方,他就忍不住有些自卑和紧张,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

“他是和我一起来的,小师叔。”

明子渠笑了笑,伸出双臂将恨不得马上逃走的吴清席揽进怀里,露出一个假笑

“我带他来看我父亲。”

“噢。”楚却泽闻言,意味不明地在低头的吴清席身上转了一圈,随即也没说什么,抬脚离去时,只丢下一句话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清席。”

“噢,哦”吴清席像个呆头鹅,懵懵地点了点头。

他心里装着事,自然没有注意到明子渠妈妈和姐姐看他的眼神有多意味深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明妈妈手上的白玉羊脂手镯就已经戴在了他的左手上。

白玉羊脂手镯是明家的传家宝,专门留给明家的儿媳妇的。

吴清席并不知道这个含义

,在坐上楚却泽的车时,还一个劲儿地和楚却泽感叹明妈妈的热情。

楚却泽闻言,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酸。

钟雪尽都没送过他礼物呢。

“笃笃笃——”

在楚却泽将车停在了钟氏集团的停车场里,还没等几分钟,祁有岁就出现在了停车场的入口处。

楚却泽像在他身上装了gp似的,立刻心有感应般抬起头来,见祁有岁正一边打电话一边朝他而来,立刻眼睛一亮,打开车门蹦了下去,像是一股小旋风似的,一路小跑着扑进祁有岁的怀里。

“慢点。”

祁有岁适时的挂断电话,抱住楚却泽防止他摔了,指尖顺手对方撩开遮住眼睛的几缕发丝“跑什么?”

“想快点见到你。”楚却泽抱着祁有岁的腰腻歪了一会儿,许久才想起车上还有个人似的,拉着祁有岁往车里走,和对方介绍吴清席

“这是我朋友,吴清席。”

“”祁有岁的目光在吴清席身上打量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伸出手和对方握手

“你好。我们好像见过吧?”

“嗯,见过一面。”吴清席都不敢看祁有岁那张堪比明星的脸,总觉得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局促地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和祁有岁握手

“你好,我叫吴清席。”

“清席,这是我先生,祁有岁。”楚却泽此刻全无在医院里那副冰冷生人勿进的模样,挽着祁有岁的右手,笑的像个二傻子

“你叫他有岁就好了。”

“你好,祁先生。”吴清席不敢叫的这么亲昵,老老实实地叫祁有岁叫祁先生。

“嗯,别傻站着了,上车吧。”

这辆车是祁有岁给楚却泽买的,大概也就几百万左右,为了低调还选择了黑色款,主要是为了方便楚却泽上下班,但平时还是祁有岁负责开。

说话间,他已经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发动了车子,单手操纵着方向盘,随口问

“想去哪里吃?”

“都行,你去哪里吃我就去哪里吃。”楚却泽一遇到祁有岁就跟降了智似的,满心满眼都是老公单手开车也这么好看,根本没有仔细思考祁有岁的话。

“行吧。”祁有岁挑起眉头,顺手抬起手臂,楚却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凑过去让祁有岁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才心满意足地倒回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在后座上看完了全程的吴清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对了,清席,你这次回来,是打算和明子渠在一起吗?”过了几秒中,楚却泽才忽然反应过来车上还有个人,赶紧艰难地将目光从祁有岁身上撕开,回头问吴清席。

“我不知道。”吴清席低下头,指尖抠了抠衣角

“我不知道。”

“这件事儿吧,还是得看你。”

楚却泽是明子渠的小师叔,对对方的事儿也多少有点儿耳闻

“虽然他当初能及时发现你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从而让你流产保住性命,但是他之前确实也做过不好的事情”

“等一下。”吴清席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听不懂中文了

“我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什么时候的事情?”

“嗯?他没告诉你吗?”

楚却泽也愣住了,“你的体质很罕见,我在帮老师指导师弟师妹的时候,在明子渠交上来的研究生毕业论文里无意间看到了你的体检单,虽然按照之前国内的检测标准检查不出来危险,但是按照最新的研究发现,你这种体质的人,怀

孕月份越长,那么危险系数就越高,很有可能在孩子出生的当天,就是父体的死期。”

“母子同时存活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就算是全国最顶尖的妇科医生聚集在一起,也不敢保证能成功接生,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家属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在大人和孩子之间选一个。”

轰——

楚却泽的话像一记重拳,又像是一记闷雷,直接把吴清席弄懵了。

怪不得,怪不得明子渠那天要那么决绝地让他流掉孩子,原来他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明子渠心里很清楚,要是让吴清席知道大人和孩子之间只能保一个,那么吴清席的倔性子,是肯定会选择博那万分之一的概率,生下属于明子渠的孩子。

这不是明子渠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宁可不要孩子,被吴清席憎恨,也要先保住大人。

并且,为了不让吴清席在事后责怪自己的不孕体质,陷入终日的抑郁之中,明子渠去宁可选择隐瞒,让吴清席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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