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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娈(1 / 2)

“那您又为何要帮皇后呢?”许染菽眸光微闪,接着开口追问,却听得一声惊呼响起,琴音戛然而止。

“殿下?您怎么了?”依罗慌忙地跑向前来,见她神志不清忙拿帕子沾了水擦拭着她的额头。

“许染菽!”冬日的水凉透了,绮华刹那间便已清醒,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许染菽却是一脸无辜,“许是离炭火太近,殿下着了浊气才昏迷不醒。”

“拿着你的东西出去。”断了骨的纸鸢被扔在脚下,许染菽也未动气,施施然行礼后便离去。

“殿下?方才的话她会信吗?”依罗轻柔地帮她敷着手上的伤口,她一早听了吩咐躲在暗处,虽是早有准备,可看公主方才不像是装的,莫不是中了许氏的计?

“稍加查证便能知道的东西,有什么信不信的,不过她比我想的还要难对付,我还以为沅生中了什么蛊。”绮华嗤笑着看向许染菽方才离去之处,眼底清明无比,哪有半分迷离之意。

许染菽想来试探她,她同样心存此意,才故意在许染菽的必经之地停留,沅生发作之际她便已心生怀疑,细查却又查不出用药的痕迹。

“殿下不觉得奇怪吗?摄心术为世人不容,又易被反噬,澍国灭后更是鲜少为人知,许相和王氏既然下定决心捧她上位,又怎么会脏她的手,放任她学这些歪门邪道?还是她擅作主张?又或者,许相不知,王老夫人有意放纵,宫宴之事许闻筝也被牵扯进来,未必是许相的意思,若无王老夫人撑腰,许染菽又怎么会得罪许贵妃干这种事。”

“我不喜欢她。”绮华公主并未回她的话,只一味地亮丽的眸盯着许染菽方才所坐之处出神。

“许氏女面甜心苦,那样的行事做派,别说殿下了,奴婢也看不上。”顾左而又言他的话使依罗微感诧异,却也只是以为她不齿许氏的行径。

“她跟我一样。”绮华下巴微仰,形若莲瓣,眼神重新变得淡漠,在西越的那些年她并不好过,没有母亲和外家庇护,她只得不择手段地苟且偷生,迫不得已地放荡伪装亦是她最厌恶之处,人性毫无逻辑又千奇百怪,看到同样伪装本性的许氏,一种不自觉的戒备油然而生,她讨厌许染菽,出于心底的厌恶,又或者……那是对不可知的危险的提防?

炉内燃香余烟袅袅,王氏躬身把茶奉上,笑吟吟地向面前的老夫人道贺,“恭喜母亲,圣上的旨意昨日到了府上,菽儿不日便是三皇子妃了。”

“婚期订到来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算长,菽儿的嫁妆单子女儿一定细心准备,办的风风光光,绝计不比京中的贵女差。”

“听闻贵妃前些日子传召,对你多有责备。”并非询问的语气听的王氏眸色微凝,随即又堆了满脸笑,自己的左右之人多是她安排,一有风声定是要告知她的。

“女儿不大见贵妃,她责备也没什么,更何况,这婚事也是公公的意思,贵妃不过一时不忿,总不会真的忤了他的意,菽儿是她的亲侄女,又和三殿下有打小的情分,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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