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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1 / 2)

叶欢认出是珠珠后,忙四周扫视一圈,随后道,“你先别哭,起来说话。”

珠珠不肯起来,叶欢叹气道,“你继续跪着,太扎眼了。”

听到这话,珠珠才起来。

“你方才说王夫人死得圆,为何不去金家?”叶欢不解,“金大人为了金枝的事而中风,若是你知道什么,直接去金家,不是更好?”

珠珠摇头说去不了,“奴婢试着过去了,但王广泉的人守在金家附近,奴婢根本靠近不了金家。这些日子,金大人中风,又不见夫人出来,奴婢一边躲藏,一边又要等人,实在是艰难。”

叶欢想了想,又问,“既然王广泉要害你主子,为何还能放你出来?”

珠珠哽咽道,“其实主子那日与您分开后,回去便和王广泉摊牌,那一日,主子就知道自己活不长,便提前给奴婢准备了书信和包袱,一旦她出了什么事,就让奴婢带着信去金家。出事那日,本该是奴婢陪着一块去,可主子突然让别人陪她去,等奴婢发现不对劲时,主子已经没气了。”

叶欢明白了,“那你找我,是想让我送你去金家?”

珠珠忙点头道,“近来王广泉不是总纠缠您和状元郎么,若是您愿意帮奴婢去金家,金家必定会帮您解决他的。”

叶欢想到她找到的证人都被府衙扣押了,这会确实是个好机会。

她看了眼珠珠的衣着,让丫鬟回去拿套黄府丫鬟的衣裳来,她带着珠珠到一间禅院,捐了一贯香油钱,让庙里的和尚不要来打扰。

等珠珠换好衣裳后,黄泽也找了过来。

听到母亲要带珠珠去金府,黄泽当即表示同意,“草菅人命,就该让他受到惩罚。”

黄府的马车,就这么往金府去。

快要到金府的时候,突然被王广泉的人给拦了下来。

叶欢看到只是两个小厮,表情淡淡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京城那么大的道路,我们都不能过去了吗?”

小厮面带歉意,“自然可以过,就是我家老爷叮嘱过,让您别往这边来,金府最近晦气得很,怕带坏状元郎的气运。”

黄泽一把掀开帘布,骂道,“什么气运不气运的,我们黄家的事,何时要你们王家来多管闲事,狗拿耗子,不干正事。”

说完,亲自驾马,吓得那两个小厮连忙躲开。

马车停在金府门口,门房不认识叶欢母子,但一眼就认出低着头跟在叶欢身后的珠珠,忙假装熟悉的口吻,把人请进去。

等进了金府后,门房得知叶欢母子来意,便把人带到金海潮的院子里。

金海潮突然中风,躺在床上,半边身子动不了,吴氏一直坐在床沿以泪洗面。

他们看到叶欢母子进屋时,都很意外,等看到珠珠时,吴氏“啊”了一声,便大哭起来,“你跑哪里去了啊?”

珠珠跪下磕头,泪流不止,“奴婢对不住老爷夫人,没能照顾好姑娘。”

她颤抖地拿出信,递给吴氏。

吴氏一边看,珠珠一边道,“姑娘自知可能要不好,便写了信,让奴婢转交给你们。可这段日子,王广泉派人守住金家,奴婢实在没机会靠近,还是今儿在城隍庙遇到黄夫人,才得以到金府。”

吴氏从开始看信,眼泪就流个没停。

金枝在信中写,这些年愧对爹娘的养育之恩,做了很多不可挽回的事。她知道王广泉可能要害她,思来想去,她这样活着也没意思,故而得知王广泉派了管家来时,便没有挣扎,只求爹娘能让王广泉遭到报应。

金海潮坐不起来,看到吴氏哭,跟着着急,嘴里哼哼地道,“给……给我……看。”

吴氏把信读给金海潮听,金海潮半天憋出一个词,“糊涂!”

吴氏这些日子,自觉天都要塌下来。

这会看到女儿的信,心酸又后悔,“当年我就不该让她嫁给王广泉,既然知道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又怎么能对他还有期待!”

吴氏抽泣到哽咽,叶欢叹气道,“过去的事情,再后悔也没用了。不知道金夫人有什么打算?”

吴氏转头看了眼床上的夫君,对王广泉是恨得咬牙切齿,“如今金枝已下葬,再找人验尸,怕是也验不出什么,王府的管家是王广泉心腹,咱们不可能抓到人。光靠金枝的信,反而让人觉得金枝主动求死,都不够有力度啊。”

要弄王广泉,就得一次性往死里弄,不然打草惊蛇,怕拉不下王广泉,还会惹一身骚。

叶欢却有主意,她说出王广泉在雍州贪污赈灾款的事,“现在人证都在府衙,奈何京兆尹是王广泉同窗,不然王广泉这会已经被查了。”

吴氏转了转眼珠,看到夫君有话要说,便凑过去听,马上有了主意,“京兆尹和王广泉是一丘之貉,但朝中张翰林向来公正,我儿如今也在朝中,不知你可有留一手,有其他备份?”

叶欢点头说有,“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留了一部分的证据。”

“那就可以。”吴氏拧紧拳头,“王广泉贪赃枉法,还谋害人命,我必定要他付出代价!”

叶欢和吴氏谈了一会后,回去后,让黄泽带着部分证据去张翰林家,她自己带着一部分去金家。

与此同时,王广泉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得知叶欢连续去了两次金家,他便带着人,在傍晚的时候,堵住叶欢。

街道两旁,这会看不到其他人影。

叶欢坐在马车里,并没有要下马车的意思。

王广泉站在木窗下,抬头看着叶欢道,“你今日来金府,格外频繁啊。”

“听闻金大人痛失爱女,我过来探望一下,不可以吗?”叶欢淡淡道。

“你与金家本无来往,当年的事,你应该也恨金家,怎么还会关心死我岳父。冬梅,你说这话,谁信呢?”王广泉挑眉道。

叶欢冷冷笑起,“当年的事,是你欺骗金家在先,那个事,我对金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倒是你,十分地让人讨厌。王广泉,你这下拦住我,要做什么?”

“冬梅,雍州那些人,是你派去府衙告状的吧?”王广泉眯起眼睛,眼神突然犀利,“我倒是小看你了,原以为你只是挣了一点钱,不曾想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所以说,冬梅,你是来找金家帮你的吗?”

叶欢保持微笑,不动声色道,“你说的雍州什么事?可是你又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才被人告发。不如说给我听听,我再去帮帮他们。”

“冬梅,你不用再装了,京兆尹都和我说了,那些人的背后是有人在指使。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以前你就是个粗鄙的村妇,如今心机谋略样样都有,我倒是更喜欢现在的你。但是……”王广泉突然停住,随机哈哈笑了下,“但是你太不自量力了,我在京都盘踞十一年,没点本事,你以为我能活到现在吗?”

“你想利用金家来对付我,但金家怕是不会信你吧。”王广泉抬眉道,“你何苦这般辛苦,我说了,只要你们母子愿意,王家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冬梅,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站我这边,还是要和我作对?”

叶欢但笑不语,她觉得王广泉说得越多实际上心里越慌,因为王广泉不确定的事太多,就好比金家有没有找到珠珠,这个是王广泉最在意,却又无法肯定的事。

她缓缓放下帘布,隔着帘布道,“王广泉,我向来都没有想和一个人作对,不过是是非公道要有个底线,你做了什么,会有什么后果,你自个儿心里清楚。王家的那些家业,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说完见王广泉的人还拦在马车前面,叶欢亲自出去驾马,那几个小厮看到叶欢不管不顾地撞过来,都吓得跳开。

叶欢这才得以脱身离开。

另一边,张翰林听黄泽说完,更是勃然大怒,“他也太嚣张一些,朝中就是有这样的败类,才会积弊已久。”

叹了口气,再看黄泽时,张翰林表情复杂,“黄泽啊,我很欣赏你的才华和做人,但如果你不能坦荡公开身世,往后就有个把柄落在别人手中。”

黄泽行礼恳求,“还请大人赐教。”

“皇上以仁治国,是个明君。”张翰林分析道,“王广泉这般纠缠你,总有一日会被其他人知道,与其别人和皇上说,倒不如你亲自去请辞,让皇上摘了你的状元名头。”

“可这样……”黄泽犹豫

抬头。

“十几年苦读,为的就是一个功名,我自然不会让你真的没了功名。”张翰林又道,“这是以退为进,全了你母亲的孝道,便不能再去认王广泉。以我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会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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