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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玉体横陈(1 / 2)

宫本志雄跟龙马弦一郎煞有其事地将顾谶‘挟持’在一旁,大有不让他妨碍犬山贺向昂热‘复仇’的架势。

顾谶看了眼三五步外的走廊栏杆,竹叶纷飞落下,他的眼底一缕金芒浮掠。

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好像看到了,又无从捕捉,只是两人隐晦的目光忽然有片刻的呆滞,等他们再次清醒时, 面前的人已经凭栏望着下方的舞池了。

他们只当是竹叶干扰视线,之前光顾着看琴乃的腿上的那滴血珠了,一时走神让顾谶钻了空子。

下方,昂热果然站在舞池里。

金色的妖娆舞姬们围绕着他缓缓移动,从裙底拔出了藏起的短刀。

“女人果然只能把刀藏在那里啊。”昂热毫不掩饰地欣赏着她们灿烂的肌肤。

另一边的琴姬们则从和服衣领后拔出了‘菊一文字’。

顾谶打量几眼,才看出端倪--长刀贴着她们的背脊,刀柄在颈而刀尖在臀以下, 所以她们坐姿端正, 腰挺得笔直,加上弹琴奏乐,很难让人察觉。

“校长,你需要创可贴吗?”犬山贺大声嘲讽:“还是来点烧酒止疼?”

‘阿贺你需要膏药吗?还是来点烧酒止疼?’、‘你哭起来真难看,就像被客人欺负了的娼女。’、‘我差点忘了你是拉皮条的,难怪你会哭成这个样子’。

这是当年昂热对他说的话,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了地上。

犬山贺从没像今天这么畅过,可他的面孔却怒然扭曲,眉间的山字纹更重了。

他的眉心微微刺痛,一枚血珠笔直地往下坠落。

昂热随手挥刀,将那滴血接在了刀尖,然后凑到嘴边一吹,血珠破溅。

犬山贺摸了摸眉心,手指上一抹血红。

他的眉心正中,一道细细的血痕无声裂开,一滴血沿着鼻翼慢慢往下流淌。

顾谶听到了耳边同时的吸气声, 那是惊呆吓傻了的宫本志雄和龙马弦一郎,原来刚刚的血不是昂热的,而是犬山贺的!

犬山贺的剑道水平在蛇岐八家中数一数二, 却连何时被人伤到都不知道,那他的对手该有多么可怕?

看着倒吸凉气的的二人,顾谶心说果然全球变暖没有一个作者是无辜的。

“太慢了。”昂热说道:“离开了卡塞尔学院后,你变得更慢了,果然小混混一辈子都只能是小混混。”

他无视舞姬们手中的利刃,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西装外套,解开领带,褪掉衬衫。

然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顾谶。

他定睛一看,昂热背上文着一幅完整的画,蔓延到手腕的虎头和夜叉只是文身的一部分。

它的全貌,是无数夜叉和无数猛虎在火云中搏杀,那是夜叉之国和猛虎之国的战争。

昂热缓缓活动着肩背,随着肌肉舒展,朱砂红的夜叉和靛青色的猛虎仿佛都活了过来。它们彼此扼住对方的喉咙,用利齿撕咬,以带着雷电的铁锤敲击。

杀意被刻画得淋漓尽致,这是一幅暴戾凶残的图卷--‘诸界之暴怒’,极道中等级最高的文身。

犬山贺沉默片刻, “你还没有把文身洗掉吗?”

“为什么要洗掉?这是我身份的证明。”昂热说:“在1948年的那个夏天, 我才是曰本极道中最威风的人,你的地位只是给我擦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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