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无言以对，迟疑说：“呃……那些坏书不是我看的，是别人放在我这里了，我没看过！”
沈照皱眉：“你没看？你说是坏书？”言下之意——所以你都没看过你知道是坏的？你肯定看了！
“反正那是坏书，不能学上面的知道吗？赶紧把你看过的那些东西都忘掉！”她踮着脚，两手捧住沈照的脸，一字字说道：“要忘掉的！”
沈照皱着眉抿着唇半晌，又说：“可我记住了，怎么忘掉？”
顾凝：……
真是败给他了。
就在这时，沈照脑子里又闪过某些画面，有样学样，双手精准无比地箍住了顾凝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
顾凝原本踮着脚捧着他的脸，这会儿被沈照一拉，整个人就扑到了沈照身上去，沈照的唇正巧压到了顾凝的鼻尖上。
顾凝呆住。
沈照却笑出声来：“好玩。”
好玩个鬼！
顾凝满头黑线，脑袋似乎变成了两个大，双脚落回地面去，并且用力把沈照的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拆下来。很好，她的怪力这个时候简直太有用了，便是沈照不太情愿松手，也被她给硬掰开了，顾凝严肃地说：“阿照，你不听话吗？”
沈照唇角往下垮，“听。”
“那就把那些都忘掉！”
沈照拧着眉，似乎真的用力在忘，半晌委屈地说：“记住的。”
他如今便如同几岁的孩子一样，对什么事情都是新鲜好奇的，一旦记住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忘掉？而且本身顾凝三令五申强调是为了沈照好，要他别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但对于沈照而已，无疑是挑起了他巨大的好奇心，反倒脑子里不断回想那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