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腿还不舒服吗？”
“舒服了，你快躺下睡吧。”温晚月拽着他的衣服躺了下去。
宋立书点头应声，帮她盖好被子后跟着躺了下去。
温晚月眨巴着眼睛有些睡不着，问道：“我是不是脾气坏了好多？是不是很烦？”
“没有。”
“别骗我了，我妈都说我脾气坏了好多。”她说着突然觉得委屈，一下子感受到了怀孕的不容易。
“是因为怀孕，体内激素的变化，等生完孩子，就好了。”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嗯。”宋立书听着这话竟然有点感动。
“我以后不对你乱发脾气，一定好好爱你。”温晚月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脸，摸到他下巴上一层细细小小的胡茬。
“好，乖乖睡觉。”
——
四月中旬，温晚月终于卸货，生下一个肉乎乎的小男孩，取名宋韫。
宋韫一生下来就展现出了极其调皮的本质，又哭又闹，绝不让人有半刻闲着的时候，遗传谁自然不用多说，作为提供基因的温晚月对此十分不满。
她时常幻想并且以为自己会生下一个像宋立书一样乖巧可爱的孩子，没想到是跟自己一样的调皮大王，应了那一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慢慢长大之后的宋韫对于妈妈总是有些怕的，他更亲近宋立书，甚至有些怀疑妈妈是不是不爱自己。
温晚月也想像别的妈妈一样温柔有爱，可是一想起来自己被掰断的口红，打碎的粉底液，弄脏到洗不掉的好看的裙子，她真的……没有办法温柔，更何况她本身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宋立书对此给宋韫的解释是：“妈妈只是不善言辞，并不是不爱你，妈妈会给你买玩具，买衣服，买好吃的。这些都是妈妈爱你的证明。”
“可是妈妈都不亲亲我。”宋韫眨巴着可怜的大眼睛，此时五岁的他长得更像温晚月，但却没有一点女相，反而是个有点帅气的小帅哥。
“……”宋立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只好说，“今天让妈妈过来亲亲你好不好？”
“好耶！”
听见这个要求的温晚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说道：“行了，睡觉。”
“……”宋韫表示，好没有感情的一个吻，他瘪瘪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好心提醒你，昨天你把我新买的口红给摔断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下一刻，宋韫乖乖闭上眼睛，还不忘记说：“爸爸妈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