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菩提界》送审。
又一个月后，《菩提界》播映。
又一个月后，《菩提界》超前点播。
而这一天，萧禾贤也是敲响了姜念禾的公寓房门，脸色僵硬的站在门口，摆明了不是高兴的样子。
“进来吧。”
姜念禾没有多说，只是淡然的再次坐到了自己的电脑桌面前继续码字，问了一句：“怎么了？”
萧禾贤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扭过头看着姜念禾，闷闷不乐的。
“今天，《菩提界》超前点播了。”
闷了半天，萧禾贤就是闷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样啊。”姜念禾随意的说了一句，“最近一直在码字，倒是没有注意。”
“你就没有意识到什么吗？”萧禾贤的脸依旧阴沉如水，看着姜念禾的眼神颇为的幽怨。
肚子里有股子气就是撒不出来，被忽视的感觉确实是不好受。
姜念禾这才是放下了手中的鼠标，看着萧禾贤说：“差不多了解了，上映一个月左右，就开了超前点播，这就说明收视还有热度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价值，所以在紧急止损。”
“嗯。”萧禾贤不情不愿的叹了口气，随后就是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
“你是真的没在意吗？”
“还是看了实在是太失望了？”
“剧情是不是太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