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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三 青天白日寻烟柳,戈晓寒女...(1 / 2)

房间内传来啪的一声清脆,明显是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紧随其后的那一声喝斥,更是让贴在门外偷听的老鸨,原地打了一个激灵。

紧接着,那体态轻盈的女子捂着脸跑出来,热泪盈眶。

老鸨一把抓住她的手,质问:“怎么回事,我白教你了!”

女子娇哼一声,梨花带雨的哭道:“我还没用呢,她就让我滚,还说我丑!张妈妈…我…”

“滚回去,没用的东西!”老鸨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说:“等会,顺路叫翠翠下来!”

雅间内,虞戈扭头看了眼戈晓寒,面带不忍的说:“差不多得了,你这把人家吓出病来,等于断了人家的财路啊。”

“怎么?”戈晓寒回头瞪了他一眼:“老娘花钱了,她必须找个能让我赏心悦目,再说了,也不知是谁之前说,不满意就让她滚,然后换人的。”

“我可没说让人家滚啊…”虞戈反驳一句,话音刚落,第二位姑娘便敲了敲门。

“进!”戈晓寒没理会虞戈,扭头对着门口喊道。

目送着姑娘进门,老鸨这才得意一笑:“哼哼,你就乖乖的给老娘掏钱吧,我就不信…”

她话未说完,便又听房间内传来一声喝斥,紧接着,衣衫不整的翠翠仓惶出门,样子极其狼狈。

“这…”老鸨张了张口,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张妈妈!”翠翠一见到老鸨,顿时抽泣道:“这位公子翠翠伺候不了,他骂我一点也不矜持!”

说完,姑娘迎风洒泪上了楼,别提多伤心了。

“行!”老鸨心头一横,拍手道:“看不出来,公子还想找个被动的,来啊,把晴儿叫过来!”

晴儿姑娘倒是生的一张俏脸,身姿也十分妙曼,可当戈晓寒让她现场弹一首小曲后,她也被一酒杯赶了出来,原因是曲子不好听。

一个时辰眨眼间就过去了,期间,张妈妈招呼了各式各样的姑娘,甚至祭出杀手锏,就差自己亲自上阵,也没能拿下戈晓寒的审美。

整个沉香坊都热闹了起来,姑娘们听说楼下来了位眼光刁钻的贵宾,纷纷排着长龙队进门一试。

虞戈在一旁看都看累了,他总感觉,这女人不是来选姑娘的,倒像是给皇帝选妃子的…

到最后,张妈妈真就亲自进门了,只不过,她是来投降的。

“我说公子啊,我这的姑娘们您都看了个遍,就没一个喜欢的?”老鸨一脸吃瘪的表情,又吞吞吐吐道:“要不您挑一个,凑合凑合得了,反正盖上被子都一样…”

“嗯?”闻言,戈晓寒瞪了她一眼,后者立马打了个哆嗦,有种寒芒刺骨的错觉。

见状,虞戈连忙上前打着圆场:“算了算了,你就找个弹琴好听的姑娘,在屏风后面弹几首曲子。

我家公子第一次来,还不适应,今个喝点小酒就成。放心,少不了你的赏钱。”

闻言,老鸨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又问道:“不知公子是哪家权贵,该如何称呼呀?”

虞戈看了看戈晓寒,后者则冲他挑了挑眉,示意他来摆平。

无奈,虞戈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家公子从南边来,姓苏,其他的不方便透露。”

“哎哟,原来是苏公子,那您一定喝好,我这就给您找个小曲弹得不错的进来。”老鸨一听,顿时喜上眉梢,风风火火的出门找人了。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虞戈扭头看向戈晓寒,带着疑惑,问:“她怎么这么高兴?”

“没啥。”戈晓寒表现的倒是非常淡定,随后细细解释道:“只是近几年,南边正好有个苏氏布行突然崛起而已。

最近又有小道消息称,苏氏布行想在京兆腹地永安城插一手生意…”

“呃…”虞戈默默捂住了嘴,支支吾吾吐槽一句:“你可知道的真详细。”

“那是,也不看老娘是做什么的!”戈晓寒得意的翘起嘴角。

虞戈见她对商界消息如此灵通,可她方才拼命捂紧钱袋子的模样,却又像极了一个守财奴。

一时间,他不知应该如何评价戈晓寒,是该称赞她精明,还是应该骂她抠门?

老鸨很快便安排了好了琴师,是个姑娘,长的小家碧玉模样,人也懂得一些礼仪,至少戈晓寒看的顺眼。

姑娘来到雅间一侧,隔着屏风只能瞅见一道倩影,其五指纤长徐徐拨动琴弦,琴声袅袅宛若小桥流水。

“你怎么看,莫非,真就不能凑合一下?”待琴声响起,虞戈扭头看向戈晓寒,问道。

戈晓寒却示意他不要说话,并指了指门口,示意隔墙有耳。

虞戈顿时眉头一皱,戈晓寒的修为在他之上,除非是擅长隐匿的修行者,基本上躲不过她的感知范围。

仔细一想,虞戈便猜到,门外的应该是了老鸨。毕竟做她这一行的就是要把客人的钱袋子榨干,估计,此时她仍惦记着戈晓寒的钱呢。

虞戈打断了姑娘的琴声,遥问道:“姑娘,可否来个激烈一些的曲子?”

闻言,那姑娘指尖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大约三息时间过后,又一阵琴声突兀响起,其声高昂激荡,其形连绵起伏。这是著名大家所创琴谱《塞归》,其中的一节。

“好!”戈晓寒拍手叫好,又斟了一杯花酒,拿在鼻尖下一嗅,轻声道:“都是庸脂俗粉,怎么可能迷惑的了李珏。”

“我觉得挺好的呀…”虞戈挠了挠头。

戈晓寒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一杯花酒,随后放下酒杯,问:“都挺好的?那她们跟茳杳比起来,如何?”

“那肯定没法比。”虞戈立马答道。

“哦?怎么说呢?”戈晓寒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旋即轻声轻语的问:“是野花更香一点呢?还是家花更耐看?”

“什么家花野花,我家小九在我心中,自然是最美的,但她从不喜欢攀比,就像…”虞戈想了想,顿时眼睛一亮,继续说:“就像一朵栀子花,不似牡丹杜鹃那般鲜艳,却带有一种独特的超脱感!”

戈晓寒嘴角抽了抽,她很想再提醒虞戈一次,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小九,而是九皇孙茳杳了。

不过,她唇角微动,却没有说话,反而叹了口气。

“怎么,你叹什么气啊?”虞戈注意到对方的举动,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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