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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 102 章(1 / 2)

方野和宋应白的互动太有爱,许多女孩看到这里甚至不受控制地萌上了这俩人的cp:兄弟,年上,大帅哥和美少年,刚硬和温柔,身高差和肤色差……最热门的元素都集齐了,不嗑简直天理不容啊!

而且不怪她们cp脑,这剧情设置本来就有点暧昧。按正常套路讲,住在男主家里给男主做饭、帮男主上药,为男主出谋划策解开心结的不应该是女主角才对吗!这些戏份为啥都安在宋应白身上了啊!

还有方野也是,前两部电影是里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一条,对反派设计的美色陷阱从来不屑一顾,但他现在居然对宋应白笑得那么温和,甚至还学会了摸头杀!

她们真的不得不怀疑导演赵毅在搞事情!

就在姑娘们被这对新诞生的cp萌的心里嗷嗷叫时,剧情却陡然直转——宋应白居送方野的烟里居然藏了毒品,间接杀死了警察局长,也让方野成了替罪羊。回忆里男孩温柔内敛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许多观众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知后觉地想难道宋应白才是幕后凶手!?

方野被指控为犯罪嫌疑人限制了行动,但好在公安系统里有个赏识信任他的大领导为他做担保,让他悄悄继续调查此案。他立刻去找宋应白,对方果然早就不见了踪迹,只在家里留下了一个录像带,里面是他杀死赵成恒、杨宏亮和嫁祸方野的犯罪自述。

方野又立刻去查宋应白的身世,结果发现对方履历上这几年的经历都是假的,连考上大学都是编的;但他的父母的确在他九岁时被劫匪所杀,他也确实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而那份真实资料上印着的孤儿院名字让方野的心脏重重沉了下去——

正是“天堂”孤儿院。

与此同时,天堂孤儿院空荡破败的旧址中,迎来了两位曾经的故人。

宋应白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脚踝被一道锁链拴在一张上下铺铁床床脚上。一个男人正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铁床架上撞,“哐哐哐”的重响回荡在空寂阴暗的房间里,听的人齿根都渗出寒意。

宋应白不知是死是活,完全无力反抗,热乎的鲜血顺着头发流下来,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鲜艳痕迹。男人重重将他甩开,看着男孩瘫软蜷缩在地上,像某种即将死去的小动物,冷冷笑了一声。

废弃多年的孤儿院早就没有了电,屋里一片昏暗,只靠布满灰尘的窗户外投进一点清冷的月光。这间屋子很大,摆了十余张上下层双人铁床,看床铺尺寸大小,应该是为十岁左右的儿童提供的。

先前施暴的男人动作不紧不慢地挽了挽自己沾上血迹的西装袖口,逐渐从阴影中露出面容——五官端正,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竟赫然是经常在电视上露面、不久前还在媒体前严正表示会尽快监督破获近日两起大案的政法委书记,杨宁。

“你如果不回国,我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你。”杨宁说,“但你竟蠢到自投罗网——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你能和我对抗?”

宋应白不说话。

“杀了赵和杨,还把周勇也弄死了,你确实有点本事,但错在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杨宁缓缓蹲下,揪起男孩的头发盯着他的脸,轻声说,“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没能学聪明一点啊,小蔷薇。”

小蔷薇。

这个昵称本应该是亲昵的,充满喜爱和怜惜,但从杨宁嘴里说出来却带了一股浓浓的阴暗恶意,让宋应白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曾经,这所孤儿院里有三四十个孩子,无论是男孩女孩都长的很漂亮,穿着打扮也干净,看外表完全不像无父无母被遗弃的孤儿,更像是在精致呵护下成长的小王子和小公主。

可外人不知道,这些漂亮孩子们的身上都被纹了一朵黑色花纹,有茉莉,有苍兰,有雪菊,有刺梅……

这些好听的花名是孩子们的代号,又因为大部分孩子都在六七岁到十一二岁之间,所以来这里的客人都会在代号前加上一个“小”字,听起来格外亲昵,好像对这些孩子喜欢疼爱极了。

这些客人中有企业家,有艺术家,有教育家,甚至有政府高官……他们通过缴纳数额惊人的“慈善捐款”成为这家孤儿院的会员,他们在外面个个是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进了这家孤儿院却顷刻脱下人皮,变成畜生不如的恶魔。

宋应白还记得双亲去世的那天。一家三口本在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一起给院子里种的花圃浇水,母亲温柔地教给他各种花儿的名字,谁也想不到厄运会在此时降临。

三个亡命之徒闯进院门乱刀砍死了父亲和母亲,他们的血溅在艳丽的花上,把宋应白的视网膜灼烧的一片滚烫。如果不是邻居报警及时惊动了劫匪,或许他也在劫难逃。

后来家里来了很多警察,还有一个穿西装的高大男人,宋应白听人尊敬地称他“杨书记”。男人蹲在他身前问他有没有别的亲人,他双眼空洞地摇了摇头。

男人于是把他送去了一家叫“天堂”的孤儿院。这所孤儿院待遇极好,看护员们会温声细语的和他说话,提供的食物和衣服都十分精致,甚至还有专门的老师来为他辅导功课。宋应白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精神状态总算稍稍好转了一些,就在他快要走出阴霾决意好好生活时,看护员说有位先生来看他。

正是那位好心帮助过他的杨书记。

宋应白心里对他很感激,立刻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还专门在院子里采了一束洁白的风铃草,当做给恩人的礼物。

杨宁接过那白色的小花:“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吗?”

“风铃草。”宋应白说,“妈妈教过我,说它的花语是祝福和感恩。”

“好孩子。”杨宁笑了,看着他的脸说,“它很漂亮。但你更适合蔷薇。以后就叫你小蔷薇吧。”

宋应白发现面前儒雅温和的男人好像突然变了。他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脑中本能地拉响了警报,骤然转身向屋外狂奔。

可是屋门从外面锁上了,所有亲切的看护员好像在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没有一个人听见他的求救和呼声。

天色阴暗下来,外面刮起了风。洁白的风铃草被碾烂了,汁液在地上蜿蜒,像一道带血的泪痕。

宋应白最后想起了一个问题。

“我父母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杨宁没有正面回答,只告诉他:“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应该是这所孤儿院最漂亮的一件商品。”

后来,宋应白试图逃跑过很多次,但始终没能成功。孤儿院里的看护员们从不会打他,只会温和地告诉他,不乖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在黑暗幽闭的房间关十二个小时不给任何食水,去庭院里用手处理所有杂草一直到掌心都被割破,用锁链锁在床脚连续三天活动范围不超过一米……这些大人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惩罚”这些不听话的小孩。

孤儿院里大部分孩子都受过这样的惩罚,所以他们渐渐都不再反抗了。虽然会被做一些很恶心的事,但起码他们顺从之后,会有精美的食物和漂亮的衣服。

但宋应白不同。他似乎不懂什么是屈服,无论受到多可怕的惩罚都不会停止反抗和逃跑。他是孩子中最漂亮的一个,却也是最扎手的一个;有一次他手工课上偷藏的刀片差一点割破某个“客人”的喉咙,从此之后,就没什么客人敢点他了。

后来又有一回,孤儿院里来了位年轻人,他不是“客人”,是一位做慈善专题报道的记者。看护员们面带微笑地接受了采访,还让两个小女孩做代表回答了记者几个问题。

小女孩流利地背诵着被教导过的答案。她们意识不到这是一个获救的机会,长期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控制让大部分孩子思维麻木,就算来的是故事中主张正义的“警察叔叔”,他们恐怕也不会开口说出自己的遭遇。

因为警察叔叔太遥远了。在这所孤儿院里,看护员和客人,才是主宰他们命运的“神”。

但宋应白却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他想方设法引起了年轻记者的注意,并偷偷将一张记录着可怖真相的纸条交到了记者手里。那天过后他日夜期盼,期盼那位记者能带着一群警察,将所有孩子救出这暗无天日的深渊。

可他等来的不是记者,而是杨宁。

杨宁把他锁在铁床上施暴,冷笑着告诉他:“蔷薇果然是带刺的。但有什么用?你太弱小了,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刺伤自己。”

宋应白则说:“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两年后,宋应白终于靠自己的聪敏和对孤儿院的熟悉成功逃了出去。但他此时已经不再寄希望于警察了,因为发现神圣的警察队伍中原来也藏着脏东西。

机缘巧合之下他逃出了国,直到几年后回来才发现,当年的“天堂”孤儿院已成一处废墟,而里面的37个孩子全部葬身在一场大火中,无一生还。

漂亮的小花朵们长大了,客人对他们失去了兴趣,又不敢让他们带着这么多肮脏的秘密走出孤儿院,于是就将他们永远埋葬在里面。

一个“天堂”孤儿院没了,但还有“馨心”。就如同这暗处滋生的罪恶,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打算报仇?”

隔着十年的光阴,杨宁注视着已经长成少年的男孩,讽刺地问。

“我说过。”宋应白

吐出一口血,偏头冷睨着他,“我总有一天会杀死你。”

“今天么?”杨宁嗤笑,“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上前,猛地扯着男孩的头发将他掼倒在冰冷的铁床上,拧着他的脖子说:“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来这儿吗?就是想让你知道,十年前你无法反抗我,十年后依然如此。弱者就要做好被掠夺的觉悟,这是世界的规则。”

在赵成恒、杨宏亮和周勇接连死后,杨宁就意识到是有人在复仇。但当年“天堂”孤儿院的受害者都死干净了,“馨心”里的孩子又太小,没有能力杀人。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宋应白回来了。

杨宁知道他的最终目标是自己,于是故意设下圈套,放松了身边保镖的防护,在宋应白找上来时反将其打晕,绑起来运到了这里。

杨宁掐着男孩的脖子,冰冷而暧昧的说:“要让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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