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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番外16:七夕(1 / 2)

番外16:七夕

烟烟出生的那天, 恰好是中国的乞巧节。

俗称“七夕”。

后来每逢每年烟烟过生日,无论是否是旧历上的七夕节,同样成了怀礼与南烟二人的七夕。

是他们一家人值得纪念的日子。

南烟和怀礼在烟烟满周岁时离开生活近一年半的冰岛, 搬回俄罗斯圣彼得堡,怀礼入职圣彼得堡国立医院。

他当年师从导师anton在医学界名气响亮, 在俄读研期间和团队发表过几篇很有价值的医学研究论文, 又在uniheart主刀过很多重要的手术,如今成了圣彼得堡国立医院最年轻的特聘外籍心脏外科医生。

当然。

偶尔有与北京uniheart合作的机会, 他会在北京和圣彼得堡两地往返。不过他的生活重心还是在南烟与他们的女儿烟烟身上。南烟在圣彼得堡大学的学业尚在进行,他们的女儿安稳长大,他的工作事业蒸蒸日上,谁也没有要回国的打算。

只要他们一家人在。

哪里都是他们的家。

今天就是七夕节。

除了中国人, 在俄罗斯几乎没有人在意这个中国的传统节日——甚至常年在俄工作的中国人几乎也不会特意庆祝。

下午五点半。

工作提前结束, 怀礼推掉晚些时候的一个医学旁听会,驾车回家。

早晨出门,他特意没有向南烟提及今天是七夕节,为她和烟烟准备好早餐,刷了会儿国内新闻要事, 临走前吻了吻她们母女的额头与脸颊。

就去上班了。

近来早出晚归,事情颇多。

南烟早已习惯了他最近这样的节奏, 她这几个月也在为自己的个人画集努力, 常常熬夜到很晚画画儿, 连轴地转。

白天, 他等不到她睡醒。

晚上,他等不到她扔下画笔来睡觉。

明明在一个屋檐下,生生过成了两种作息。

南烟画起画儿来废寝忘食,除了照顾女儿的日常, 几乎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了。

路过花店。

怀礼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停下。花店的老板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有着俄罗斯人敦胖丰满的身形。

见到他这张清俊的异国面孔,准备好用英语交流了。

怀礼一出口的俄语却十分流利自然,嗓音沉缓温和:

“你好,我来取我订的花。”

还带着点儿圣彼得堡当地的口音。

老板这才恍然他是早晨打电话订花的男人。初初在电话中听他口音以为是本地人,他留下的名字是nce。

很少有俄罗斯人叫nce。

他订了两束花。

“nce先生?”老板问。

“是的。”

怀礼看了看表。

快傍晚六点。

这段时间的晚饭他都在医院附近解决,饭后又回去工作片刻才能回家。今天工作结束早,南烟并不知道,估计也是太忙了,没有发消息问他,默认了他今晚还是会在外面用餐,然后回去工作,很晚才能到家。

怀礼心下有些落寞。

老板娘递来他订好的其中一束花时,他自然地牵起了唇角,掩去心头掠过一瞬的失望,微笑着点头:“谢谢。”

“另一束麻烦你等等。”

“没关系。”

老板娘去后头忙,馨香缭绕的花店五彩缤纷,隔着个高高的花架飘来对方的声音:“nce先生,今天是您妻子的生日?”

他看着就像个已婚的男人。

这个点下班,订了花儿,不是约会就是回家。

但显然他身上有一种极为可靠的气质。

不像是去约会的。

“不是生日,”怀礼解释道,“是中国的情人节。”

“中国的情人节?”老板娘有过了解,拿了束满天星出来,很感兴趣,“是那个仙女和农夫的故事?”

“是的,”怀礼忍不住轻笑,“放牛的农夫。”

老板娘拿来包装纸,喋喋不休:“原来是中国的情人节——这附近中国人不少,很少有人向您一样这样的节日还要为妻子买花,您还真是个花心思的人。”

她心灵手巧,包装好了又问怀礼:“那这一束呢,送给谁?”

怀礼随手拿过旁边的卡片,低头写字,边回答:“我的女儿。”

“——多大了?”老板娘很惊喜。

“1周岁,不过今天不是她的生日,要一周以后。”怀礼从容地盖好笔帽,卡片夹在花中,“谢谢你。”

便准备离开了。

老板娘不明白了,但也没多问。

道了别,怀礼捧好一大一小两束花,离开了这里。

他们的公寓在整个公寓楼的五层,毗邻一个巨大的喷泉广场。此时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他一人捧两束花穿过这里。

足以惹人注意。

门前有楼下一对儿七八岁大的兄弟在踢石子儿玩,他们住在怀礼家的楼下。怀礼没急着进去,叫来他们帮忙送花上去,嘱咐了两句话,报酬是可以买汽水儿给他们喝。

两个小孩儿欢呼着奔上楼,怀礼靠在楼下抽了根烟,边散味道。

送给南烟的那一大束玫瑰却没拿上去,放在一旁。

这个公寓的隔音不太好。

听到小孩儿的脚步在楼道中回旋,奔跑,南烟不留神颜料挤多了。她皱起了眉头,深感心烦。

她在画板前坐了几乎整整一天,灵感都不太好。

早晨烟烟闹她,不肯喝奶,小姑娘一双葡萄大的眼睛直溜溜瞅着她,别提多无辜,她都不好发脾气。

六点多了,怀礼应该还没下班。

南烟起来活动下肩颈,准备给他发消息。

看到屏幕提示她——

七夕节。

七夕?

她揉着酸痛的肩膀,边想,现在在国

外,还有没有必要过这个?她不是什么有仪式感的人,估计怀礼也忘了吧。

这时有人敲门。

欢声阵阵。

听着不是怀礼,南烟便有点烦躁地用俄语应了声“是谁——”扔下画笔趿着拖鞋去开门。

一打开,门前一束花跃然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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