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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心(1 / 2)

36玩心

怀郁去了趟深圳,名为出差,实则又在外玩儿了十来天,前天晚上回北京,怀蓁提了一嘴,说他们心外新来了个漂亮的女医师,他昨天马不停蹄地就跑来上班了。

结果发现是老熟人陈舒亦,漂亮是漂亮的,还真是女大十八变,但他兴趣和新鲜感一丁点儿都没了。

怀蓁就只想骗他来上班而已。

怀郁玩心重,全心外几乎就他一人这般逍遥自在。昨天被怀蓁扣在这儿一天,今天正逢周六,忍不住了,吃过午饭约了怀礼和盛司晨,顺带捎上陈舒亦,四人上马术俱乐部骑马去了。

前几天飘了场大雪,这几日都艳阳高照,马场里的雪化了个干净,人来不少。

盛司晨和怀郁骑了两圈儿下来,怀礼和陈舒亦二人还在后面慢悠悠地兜着圈子。

陈舒亦不怎么会骑,今天是怀郁说怀礼也在,她才跟来了。

怀郁和陈舒亦是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怀郁可懒得伺候她那个有点娇气的性子,倒是怀礼,今天大多时间一直在耐心教她骑,二人聊得也愉快,谈笑纷纷的。

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骑马十分爽快。

怀郁和盛司晨又撒了几圈儿欢,尽兴了,趁还没冷,准备给这个下午收尾了。

二人往马棚方向去,盛司晨瞧了眼后方,总觉得那两人有点暧昧了,问怀郁:“怀礼和晏语柔不结婚了啊?”

“结什么婚啊,”怀郁翻身下马,“真想结婚还能分分合合七八年?到头来也就这样了。”

怀礼也不像想结婚的样子。盛司晨心里这么想着,跟着他下了马,“晏语柔现在是去英国打官司了?”

“是啊,她哥从日本过去陪着。”

“老晏呢,现在都不知道这事儿?”

怀郁摇摇头,“哪敢说啊,老爷子身体都那样了。都帮她瞒着呢。”

话至此,怀郁忽然想到了儿童画室的那个女人。这么无所不用其极,无孔不入的,都追到医院去了,也不知道和怀礼怎么样了。

怀礼这边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生活里压根儿没这个人似的。

怀郁也不敢问盛司晨。

怀郁订了个新开的泰国菜餐厅,盛司晨临时放了鸽子,施蓓蓓怀孕在家安胎,他这么个准爸爸准新郎,现在能和他们出来浪这么一下午就很难得了。

怀郁啧啧感叹,果然还是不结婚的好。

陈舒亦又同他们一道。

人员杂沓,俱乐部外的停车坪挤得满满当当。

怀郁趁怀礼去取车,拉开自己车门,故意拦住了要往过走的陈舒亦,笑嘻嘻问了句:“陈舒亦,我们吃饭你也要跟着去啊?泰国菜,吃的惯吗?从小就那么挑食。”

“怀郁,几年没见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了,”陈舒亦白他一眼,说,“怎么了,怕我花你钱啊?”

“那倒不是,我也没那么小气,”怀郁打量她的脸,好笑地说,“我就是有点奇怪,你说今天这天气也不热吧,是不是那马太颠儿了,刚跟我哥骑马给你脸颠那么红?”

“神经病啊你,”陈舒亦不想跟他多说,正欲走,忽然又停住了,“哎怀郁,我问你。”

“干嘛。”

“怀礼和晏语柔——”

“分了分了,早分了,他现在单身,随便泡,你能泡到算我输,”怀郁连声答,“上他车去吧你。”

陈舒亦抱着手臂,笑了声,“你停这里我以为你还想让我坐你的车呢。”

怀郁上自己的车,顺手拍了下她脑门儿,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想太多了吧你陈舒亦,给我加油的钱吗?”

“怀郁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手——”

他们在这儿一句两句的闹腾,怀礼已开车过来了。

陈舒亦收了态,回头瞥了眼怀郁,没好气似的,然后矜矜持持朝怀礼的车招了招手,拉开车门就上去了。

怀礼降下了车窗,“我以为你们先走了,绕了一圈才过来。”

“没有啊,”怀郁看着他副驾驶的陈舒亦,“她说你不来她就不走了,死活不上我的车。”

“哎……怀郁。”陈舒亦人在车上百口莫辩。

怀礼只是一笑,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那走吧,再晚要堵车了。”

怀郁得意地朝陈舒亦哼一声,跟上他们。

饭后,怀郁几个好久没见的狐朋狗友找了个酒吧,喊他过去续摊。

一家新开没多久的店,坐落在三环与四环之间,离他们吃饭的地方不算太远,开车过来就十几分钟。

店从外侧看就装修挺别致,外墙铁黑色的涂漆,重金属风格十分浓郁,顶上四个歪歪曲曲,十分赛博朋克的字母。

iz。

已经开始营业了。

门边儿一个挺漂亮的年轻女孩儿迎接他们,妆化得像《自杀小队》里的小丑女,粉蓝眼线别致又妖娆。

引他们去了二层的雅座,怀郁的几个朋友已经到了。

陈舒亦喝不了太多酒,怀礼开车来的,也不喝酒。她便挨着他坐了。

他们开了摊儿,怀礼在二层四处逛了逛,趴在栏杆儿点了根烟,打量这里。

一个折线形的玻璃金属楼梯处于最中央,将整个空间的结构分得明晰又精巧。

黑色柚木地板,烟灰色的浮雕墙有一整面都是洋洋洒洒的彩绘,分布挂着各种风格适宜的装饰画儿。

楼梯一侧一个弧形调酒台,琳琅满目,客人不少。

一个小胡子的男人在那儿侍酒。

有点眼熟。

怀礼又瞥到墙上一副作装饰用的岩彩画。

更觉得眼熟了。

是之前他和晏语柔去那个画室买画儿时没敲定的一幅。

他目光再微微一顿。

那个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就从调酒台一侧款款出来了。

空调十分充足,她穿一身黑色短皮裙,倒是清爽。掐出一线纤腰袅袅,裙摆才飘到臀,双腿笔直纤细,踩一双高跟短靴,看不到脚踝。

身上套着那件宽松的红毛衣外套,肤白胜雪,没系纽扣,领口慵懒歪在一侧,锁骨漂亮。

里面那条裙子领口很低。很低。

怀礼知道有多低。

她径直进了调酒台,同那个小胡子的男人说了几句,言笑晏晏的。

来了客人,她帮他调着酒,一一推过去了,又时不时趴在吧台,和四周陌生的男人们聊一聊天。

推酒过去时,顺势俯下身,红发虚拢在肩,前胸一湾盈盈的雪白,若隐若现。

不若这欲说还休,她与谁都很聊得开。

弧形吧台外,男人们如同簇拥着拢过来,围绕她身边,都愿意同她谈笑两句,呼唤她喝酒,她也十分豪爽,给自个儿倒一杯,闷着气儿就喝了。

末了还展示自己杯子,眼睛都不红一下。是个酒场老手。

怀礼吞吐着烟圈儿,正好奇她怎么会在这里,正巧,便见那个小辫子男人过来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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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才是这里的老板,小胡子男人听他吩咐两句,便去一侧忙了。

调酒台就暂时交给了南烟接理。

她八面玲珑的,显然很吃得开,还拿出画纸,随意地描摹一二,给客人画起了画像儿,迎来一片欢呼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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