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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甜(五)(1 / 2)

数百年前,只有世上的精英人士才能享受到这种来自可可的快乐。

它曾是欧洲宫廷贵族们啜饮的高级“社交”饮料,在此之前,它是前哥伦布文明时期的酋长们饮用的壮力水。

最初,人们喝的全都是液体巧克力,直到1849年,英国富莱父子巧克力公司生产出了第一个美味巧克力棒,巧克力才变成物美价廉的固体,走下神坛,走近百姓。

“诸神之食”的悠久历史写满了“传统的神话故事”,但其中也有一个不争的事实:

通过敲打、烘烤,把一种颜色怪怪的足球形状的果籽第一次制成饮料,是在美洲大陆实现的,比航海家哥伦布在寻找梦寐以求的印度时船队出现迷航还要早很多年。

有证据表明,哥伦布率领船队,满载新西班牙(今墨西哥一带)征服者抢夺来的各色宝贝,于16世纪回到欧洲大陆。

起初,欧洲人并不接受这种既冷又酸还辣酥酥的饮料,以至于1565年意大利托斯卡纳旅行家吉罗拉莫·本佐尼在其《新世界史》一书中,将它定义为“豕饮”。

后来,它居然成了一种药物。再后来,人们将其加热加糖饮用,在法国旧制度时期受到了洋派的追捧,使其与茶、咖啡比肩。

最后,从19世纪中期开始,英国、都灵和瑞士的能工巧匠和勤勉的巧克力制造商已经能够创造出形形色色的诱人产品,来满足中产阶级对甜品的孜孜追求。

有一个关于巧克力起源的神话,可以追溯到阿兹特克人。

14世纪出现在墨西哥的前哥伦比亚文明,有一套复杂的宇宙学理论。

他们在书中讲述了神如何把这种弥足珍贵的植物赐予了人类:

“主宰着晨星和生命的绿咬鹃羽蛇神”,是托尔特克人的国王和领袖;

14至16世纪,这个城邦的一切管理皆按祭祀仪式和典礼进行;

其中,作为宝物储藏的可可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西班牙人在他们关于新世界的游记中对此做了详细的描述,然而,中美洲人赋予巧克力的神奇光环遭到了欧洲人的冷遇和怀疑。

直到两个世纪后的18世纪中叶,一位瑞典科学家才给“巧克力植物”起了一个学名。

著名植物学家卡尔·尼尔森·林奈乌斯在植物学中引入了双名制命名法,并在1758年版的《自然系统》中描述了这种奇怪的美洲植物。

他将这种植物归为神食属、可可种。从此,人们便把可可称为带有异域情调、蕴含天国韵味的“杏仁”。

1576年前后,伯南迪诺·德·萨哈贡在他的不朽作品《新西班牙事物通史》中向读者描述了羽蛇神崇拜。

这位方济会修士用西班牙语和阿兹特克语洋洋洒洒地写了12卷关于羽蛇神崇拜的书。

这些图文并茂的手稿收录了2000幅土著人的绘画,把墨西哥土著人眼中的宗教仪式和社会生活栩栩如生地呈现出来了。

书中提到,羽蛇神意识到他的人民吃的太差,想把一种植物馈赠给阿兹特克人。

这种叫“苦水”的植物能结出珍贵的果实,可以用来制作酸辣饮料,让人们朝气蓬勃、精力充沛。

传说,墨西哥公主在其夫君为保卫帝国征战疆场之际,专门留在家里守护这一宝物。

敌人趁其不备,抄了公主的家。

他们逼公主说出藏宝地点,但她守口如瓶,最终惨遭杀害。

在血泊中,长出了一棵小小的可可树,果实里藏着真正的宝贝——种子,像痛苦的爱一样酸涩的种子,像美德一般坚强的种子,像忠贞烈女的血一样鲜红的种子。

后来,羽蛇神将可可作为礼物送给大家,提醒人们铭记公主的忠诚。

传说,长着白胡子的羽蛇神离开了自己的家园,来到人间。

当西班牙探险家荷南·科尔蒂斯抵达墨西哥时,阿兹特克人认为他就是羽蛇神的化身,向他献上了珠宝和可可种子。

除了神话,从书面文献和考古挖掘出来的手工艺品及祭祀物品中能够看到,在如出生、婚礼和死者祭奠等特殊时刻,可可都不可或缺。

人们一直认为可可产于墨西哥南部(尤卡坦半岛和恰帕斯州、塔巴斯科州、瓦哈卡州)、伯利兹、危地马拉和洪都拉斯之间的中美洲地区。

这些说法得到了征服者报告和考古发现的支撑,尽管它们与植物学研究成果——野生可可植物生长在亚马孙森林湿地以及进一步往南的厄瓜多尔、秘鲁和巴西一带——有所区别。

有一项发现证实了博物学家们的观点:

在厄瓜多尔南部圣安娜-佛罗里达的挖掘中,发现了神食的痕迹。由此可见,以当地河流命名的马约·钦奇佩部落,是第一批喝巧克力的人。

丑国科学杂志《自然生态与进化》2018年11月报道的这一消息在专家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在厄瓜多尔首都基多以南800千米靠近秘鲁边境的波多卡普斯国家公园里挖掘发现的一些装饰花瓶,令加拿大温哥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考古学家迈克尔·布莱克感到惊讶。

这些花瓶上留有明显的黑色液体痕迹,加拿大探险队的考古学家所做的检验表明,它们实际上是可可,能够追溯到5300年至2100年前。

这一发现有可能将人类第一次食用可可植物的时间提早两千年。

由丑国伯克利考古学家罗斯玛丽·乔伊斯领导的丑国研究人员在洪都拉斯进行挖掘,也发现了带有可可痕迹的花瓶,它们可以追溯到3000年前。

它们是种植的还是野生的?

乔伊斯更倾向于第一种说法,尽管她相信圣安娜的厄瓜多尔人那时并没有开始种植可可,而只是将其当作热带雨林的野果煮食。

在中美洲发现的可可“驯化”的遗传指纹证据可以支持这一说法。

不过,还有一个未解之谜:可可豆是如何走出亚马孙雨林,跋涉数千英里,完成到中美洲高地的迁徙之旅的?

毕竟可可豆在收获和储存后便不再萌发。

这可以从下面这个事实中得到证实。

当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把种植园从墨西哥迁移到非洲时,他们必须用船把地里的植物在存活状态下运到目的地,然后进行移植。

当然,在公元前1000年能做到这一点难度极大。

在洪都拉斯瓜纳哈岛外海,欧洲人与巧克力第一次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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