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欢:【想看照片,得让她自愿分享,我没有她老公照片哦。】
过了几分钟,夏知白突然来到温亦欢评论区
,不知为何竟然能看见她回复大学同学说谌衡是大帅哥那一条评论,一个反问打了上去:【他很帅?】
南舒插一脚:【夏老师,你的嫉妒之火收敛一下,i a watchg you】
温亦欢:【。。。你是怎么看到这条评论的?你认识李旬?】
李旬出来了:【我擦!!!夏老师???咳咳,是这样的,我最近又回去考研了,考回了母校,夏老师是我的老师,不过你们居然认识?】
南舒感叹了一下,世界真小啊!
正巧谌衡谈完工作回来,看见南舒拿着那两本结婚证,对着手机笑,走过去问了一句:“笑什么?”
南舒抬眸看他,小气地告状:“夏知白说你不帅。”
谌衡愣了愣,旋即暗自较劲儿地说:“他再帅有什么用,过几年谁还看他?”
“不啊。”
南舒边打开相机给结婚照拍照边说,“我觉得你比他好看。”
其实他们两人是差不多的类型,但是谌衡是偏成熟的款,夏知白偏清冷,南舒喜欢的类型更倾向于前者。
谌衡被取悦了一下,眼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意外,掀开被子上床,抱着她:“在干什么?又准备发朋友圈?”
对此,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南舒跟别的女孩儿一样,遇到高兴的事儿或者漂亮的东西喜欢发朋友圈分享出去,所以当他看见她在拍照时,便是这样的想法。
南舒却撇了撇嘴说:“是,也不算是吧。”
“什么意思?”
“我朋友圈是要发的,但是我现在拍照最重要的目的还是给你……”
谌衡显然不太懂,“给我什么?”
“你给发啊。”南舒理所当然道,“我要你们司的人都知道你已婚,让你的同事都知道你有老婆。”
谌衡第一次见南舒如此坚定地提出一些要求,将这种占有欲用在了他身上,他抬起黑眸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到南舒反问,“不愿意啊?”
他低低的嗓音才跟着响起:“谁说不愿意?”
“那你发呀。”
南舒将p好糊掉了重要信息的图发到他微信里,托着腮看着他编辑,想看看他会怎么发。
谌衡没什么发原创朋友圈的经验,但看南舒发过不少,将图片保存后,点开朋友圈,上传照片,编辑文字:“发什么好?”
南舒狡黠地眨了眨眼:“这得你自己来想。你发完我也发。”
“行。”
谌衡没有多想,特别简洁地发了个【十年[心]】,所有的情话没有说,也没有要炫什么的意思,简简单单地发了这个朋友圈。
南舒看了眼,挺好奇他的同事会评论什么的。
几分钟不到,点赞就已经突破了三十,是不是所有鲜少发朋友圈的人都有这个待遇,这点赞增加速度也太快了吧?
有人开始评论——
【新婚快乐!!恭喜恭喜!!】
【嫂子挺漂亮!!】
【牛啊你小子,都藏着掖着十年了??新婚快乐!!!】
【我靠!!!司长,你和南舒居然在一起十年了???是这个意思吗??你之前不是说才在一起没一个月吗???】
问这句话的是许凯泽,南舒不停地偷笑,却被某人盯着问:“你不用发?”
“你也太凶了吧?”南舒努了努嘴说,“我现在就发。我这发不发,都有人知道我有男朋友啊,每次我们出去吃饭都是两人位,然后有时候我拍照你的手也会入镜,倒是你……你的朋友今天才知道你有老婆。”
谌衡特别会抓关键字眼,捏了捏她的脸:“难道不是今天才有老婆?”
“……”
好像也是!
南舒没理他,发了朋友圈,就准备睡觉了。
她快速地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不给某人机会。
可事实证明,某人的无赖程度简直突破极限,新婚当晚干睡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明天不需要上班,她像条小鱼干一样,不断被他翻来覆去,累得不行了才终于停歇。
可算能睡了!
南舒回经济司上班后,毫不意外地被司内的同事讨伐,说她当初骗人,根本不是才在一起没多久,而是好几年。
南舒表示很委屈:“骗人的好像不是我吧?谁在年终会的时候跟你们说的,你们找谁去啊?”
许凯泽:“我们哪敢找他啊?只能暗戳戳地‘欺负’你,还不能让司长知道。”
大家的称呼还没改过来,叫司长也没错,不过不是经济司的而已。
除了讨伐,但更多是问他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南舒笑眯眯地说:“具体时间还没定,但是会在六月份,到时候我们会给喜帖的,放心。”
喜帖确实已经在制作中了,采用了中国风的色彩和样式,附加了一些小礼物,都是些喜庆的糖和干果。
南舒给亲近的同事和朋友都发了,里面清晰地写出了婚礼的日期和地点,还有他们的名字。
这名字是许秋婉专门让她和谌衡写好,然后刻上去的。
南舒的字比较娟秀小巧,平时没什么签字的压力,也没怎么练过。
谌衡很显然是练过的,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虽然两人字体不一样,但一看就知道是本人的字迹,很有特色。
这个喜帖,南舒自己收藏了好几张来当作留念,以后过了几年或者十几年拿出来翻看,一定别有一种感触。
婚礼前一晚。
两人都没有住在家里,而是在附近的酒店订好了房,并且被迫分开睡。
南舒和温亦欢睡在一起,谌衡则被夏知白和温亦时扯走,一旦分开,那种即将婚礼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了。
她很紧张,盯着挂在室内的婚纱和伴娘服,以及一整桌的化妆品、护肤品和首饰,无法幻想明天会是怎样的场景。
温亦欢特别有经验,因为她不是第一次做伴娘了:“早点睡吧,明天你会很累,累到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但是也会特别开心。”
南舒抿唇笑了笑,听她的话,在微信上与谌衡聊了会儿天就打算睡了。
温亦欢却觉得她不大对劲儿:“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温婉了很多,以前你会跟我一起疯的啊?刚刚我让你睡觉,你一个字都没反驳我。”随后,她小声道,“……怀孕了?”
南舒喝了口水,险些喷出来:“别瞎说。我要是怀孕了,今晚吃饭的时候他会让我喝酒?”
温亦欢笑着说:“说不定你们不知道呢?大家都是过了一阵子至少一两周才知道的。”
“……”
南舒无法跟她解释,“我们一直有做措施,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我还有工作,不能这么快就休产假。”
“产假又不是一下子就休的。”温亦欢翻了个白眼,“起码等你肚子再大些才会休,而且现在怀孕挺好的啊,免得过几年,身体吃不消,难恢复。”
南舒仔细思考了一下。
其实她也觉得,她年纪不算小了,三十岁以后再要宝宝的话,会不会很难恢复啊?
而且她现在的职位暂时也没什么升职空间,反而能利用孕期好好充充电,提高一下自己的翻译能力,可想了想,还是算了,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