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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春日DAY22 说话要算数(1 / 2)

薄明丞的寿宴在九月中旬。

每年薄老爷子寿辰薄家都会大办,一是庆生,二是与各界关系联络感情。

今年的寿宴一如既往在薄家老宅举行。

临出门前,宋时晚依旧在紧张得挑选衣服。

虽然薄屿辞和她说过,不必讨好薄家人,宋时晚也并非想要刻意逢迎,但毕竟是长辈寿辰,她不想给薄明丞留下不好的印象。

原本选好的礼裙最终被她舍弃,她思忖良久,还是准备穿旗袍。

宋时晚从自己一水素雅的旗袍中选出一条颜色最为明丽的。胭脂色旗袍绣蝴蝶暗纹,颜色鲜艳却又不张扬,既适合出席长辈生宴,又不会太过喧宾夺主。

正巧薄屿辞来衣帽间拿领带,宋时晚看见他,问:“这身好看吗?”

薄屿辞看向她。

这个颜色穿在其他人身上,薄屿辞多半会觉得严艳俗,但穿在宋时晚身上,不仅没有一丁点媚俗劲儿,反倒典雅韵致,温婉端庄。

轻盈的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型,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摆动的裙摆犹如翩跹起舞的蝴蝶,摇曳生姿,引人浮想联翩。

“好看。”他的喉结微滚,声线不自然地沉了几分。

听他说好看,原本有些不确定的宋时晚放下心来,从首饰盒中取了一支白玉簪。

“我帮你。”薄屿辞走到她身边。

宋时晚将玉簪递给他,薄屿辞却没有帮她戴上,而是握在手中,随后从身后抱住她。

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宋时晚一跳,她从镜中看向薄屿辞,他正好也从镜中看向她。

“别闹。”她嗓音温软,“再不走来不及了。”

“时间还早。”

男人的声音犹如清风拂过的琴弦,低醇悦耳。宋时晚那根心弦也随之被撩动。

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而后探向侧边的拉链。宋时晚喜欢穿旗袍,久而久之,薄屿辞对旗袍的构造也十分了解,尤其了解如何褪下它。

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最终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耳垂处。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窝,宋时晚倒吸一口气。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触碰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宋时晚靠在他炽热的怀抱中,整个人都仿若化作一泓春水。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她扯住薄屿辞缓慢游移至裙摆开衩处的手,声线软绵绵的:“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他嗓音低沉地问。

宋时晚抿了下唇,脸颊涨红道:“等……等回来。”

薄屿辞轻轻挑起唇畔。

他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吻了下她的耳尖,这才满意地松开她:“说话要算数。”

薄屿辞说完,帮她穿戴整齐。

宋时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方才是故意的。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薄屿辞唇边噙着笑,淡声道:“别动,我帮你戴簪子。”

他摊开手中的玉簪给宋时晚看,宋时晚垂眸睨了一眼,又乖乖地杵在原地,任由他摆弄。

这回薄屿辞没再逗弄她,悉心地帮她将簪子戴在挽好的髻上。

-

到薄家老宅时,已有不少人抵达。

与上次回来时的安静冷清不同,此时的庭院内热闹非凡。

院子被佣人们精心装点过一番,又是夏花盛放的季节,天空明媚,百花绽放,整个院子姹紫嫣红,喜庆祥乐。

来参加寿宴的大多是与薄家交好的富商政要,家庭聚会,大家相对从容随意,聚在花园内谈笑晏晏。假山林石间,几个小孩追逐嬉闹,入眼皆是一派繁荣祥和的景象。

与几位相熟的叔伯简单寒暄后,薄屿辞和宋时晚去了正殿。薄家人正在那里接待宾客。

宋时晚上次来薄家,其实并没有见到所有人人。今天薄老爷子生日,人到得比较齐,有几人她之前并未见过。

薄屿辞带她打了招呼,他的小姑拉着宋时晚,很是喜欢。

薄冉慈今年36岁,将全部精力放在科研工作上,很少回家。

这回回来,也是因为薄明丞寿宴,特地请了天假。

她之前都是在新闻采访上见到宋时晚,对她很喜欢,这回见到本人,拉着她便不愿松手了。

大抵是工作原因,薄冉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特别强,和宋时晚探讨了半天双面绣的技法工艺,薄屿辞来找宋时晚好几次,薄冉慈都不撒手。

薄冉慈笑他:“怎么?一分钟都离不开你老婆啊?”

薄屿辞无语地睨她一眼,只好乖乖把宋时晚让给她。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都没注意到薄明丞已然进了前殿。

屋内一下子安静许多,只剩两人低低交谈的声音。

不知是谁轻轻咳了声,薄冉慈抬起头,笑盈盈叫了声:“爸,生日快乐!”

薄冉慈是薄明丞唯一的女儿,在家极尽宠爱。但她性子里带了根反骨,很是叫薄明丞头疼。

她亲昵地挽住薄明丞的胳膊,薄明丞冷着脸训她:“没大没小。”

薄冉慈咯咯直笑,不甚在意。

与薄冉慈的大咧不同,宋时晚站在原地,整个人崩得笔直,她声音软糯地叫了声“阿爹”,而后顿了顿,才战战兢兢补一句:“生辰快乐。”

薄明丞严厉地扫她一眼,没有理会。

薄老爷子今年八十有余,身躯凛凛,样貌堂堂,丝毫看不出岁月在他身上流过的痕迹。

他的气场十分强大,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气势逼人。

薄屿辞和薄爷爷的性格很像,但宋时晚在薄屿辞身边这么久,都未曾感到过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她不禁攥了攥掌心的薄汗。

好在薄明丞直接无视了她,宋时晚轻轻松了口气。她甘愿被薄明丞无视,也不想面对他。

她小心翼翼回到薄屿辞身边,此时似乎只有他旁边才能给她安全感。她死死拽着薄屿辞的胳膊,见她满脸紧张和不知所措,薄屿辞眼底压不住笑意。

“你笑什么!”见他嘲笑自己,宋时晚凶巴巴瞪他一眼,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绵软,“我要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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