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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二章 傻白甜盛氏被苏暮成功哄骗……(1 / 2)

晚上顾清玄在书房里坐了会儿,苏暮则在耳房收拾,想着他要去雍州,她心里头颇有些小激动。

寿王府那边的压力竟来得这般迅速。

只要正主儿离京,府里便没有人护佑她了,盛氏肯定会有所行动。

苏暮心里头一点都不发慌,反而还充满着期待,期待看到盛氏要如何打发自己。

当然,这份镇定源自于顾清玄。

她是他亲自从常州带回来的通房,再加之顾清玄在家中有一定的话语权,盛氏断然不会为着她这个奴婢伤了母子情。

苏暮望着幽幽跳动的烛火若有所思。

盛氏是当家主母,从她手里讨要卖身契比从顾清玄手里讨要容易得多。

只是要让她放身契并不是一件易事,需得有万全之策才行。

到了顾清玄离京的头一天晚上,他去了一趟寿安堂。

当时忠勇侯夫妻也在。

顾清玄同顾老夫人说起要去雍州办差的事,老人家有些不舍,发牢骚道:“文嘉这才回来多久,又要离京去了。”

顾清玄握住她的手,笑道:“孙儿很快就会回来。”

顾老夫人颇有几分不满,“此去雍州只怕又要耽搁好些日。”

忠勇侯道:“阿娘莫要担心,文嘉年轻,正是需要磨砺的时候。”

盛氏也附和道:“是啊,他以后若要往上爬,还得外放年,现在多出去磨练磨练,日后遇到事情了,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夫妻俩巴不得把自家崽踢出去好搞事,这回二人很有默契地安抚顾老夫人。

顾清玄看他们齐心的样子颇觉怪异,一时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来。因为往日两人就跟狗见羊似的爱斗嘴,一言不合就要争执。

今日却格外和谐。

怕露馅坏了事,盛氏转移话题关切道:“文嘉明日就要动身,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顾清玄点头,“柳妈妈会替我打点好。”

三辈人就去雍州的事说了好一阵子,看天色不早了,顾清玄才回了永微园。

他到底不放心苏暮,在她伺候他更衣时,说道:“我此去雍州只怕得耽搁两三月,你独自一人在院里可应付得下?”

苏暮宽他的心道:“郎君且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应付。”

顾清玄穿寝衣,想了想道:“不若我把你带过去?”

苏暮愣了愣,生怕他这么干,故作镇定道:“奴婢自然也想跟郎君过去,只是你外出办差着实不像话,若是被主母知晓了,奴婢反倒不招人喜。”

顾清玄沉默。

苏暮继续道:“郎君且安心地去罢,院里头有纪娘子和柳妈妈照应,奴婢不会出岔子。”

顾清玄握住她的手道:“我不放心华兰。”

苏暮失笑,“这便是郎君多心了,当初你把奴婢带回来,夫人和老夫人都不曾说过什么,倘若薛小娘子来院里找茬,不是打夫人的脸吗,她定然容不下她放肆。”

这话很有一番道理,顾清玄没说什么。

苏暮极力说服他打消带她出去的念头,正色道:“郎君要挣前程,往后总有许多差事要外出,总不能每回外出都把奴婢带到身边,不像话。”

顾清玄没有吭声。

她费了许多口舌才把他说服了,为了彻底宽他的心,又问了雍州的风俗人情,求着他带好吃的和好玩的回来。

顾清玄自是应允。

当天晚上苏暮有点疯,她觉得这应是自己最后一次尝这个男人了,极尽放纵。

顾清玄被她带动,与她抵死缠绵。

翌日凌晨晨钟声响起,顾清玄还在被窝里犯困。

苏暮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她轻手轻脚走到床沿,轻轻喊了一声。

顾清玄不想起床,翻身背对着她。

苏暮失笑,坐到床沿戳了戳他,说道:“郎君该起了。”

顾清玄“唔”了一声,仍旧不为所动。

苏暮用力把他翻过来,那男人发丝散乱,眉眼困倦,一脸慵懒的娇气。她被那模样逗笑了,手贱地掐了掐他的脸,说道:“郎君该起了。”

顾清玄慢吞吞地蠕动到她身边,双手抱住她的腰,闭目道:“不想走。”

苏暮把他凌乱的发丝捋顺,细细勾勒他的眉眼,哄道:“三两月过得极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

顾清玄撒了个娇,“亲我一下。”

苏暮耐着性子亲了他一下,他这才愿意起床洗漱。

服侍他穿衣裳时,柳婆子进来帮忙,顾清玄又婆婆妈妈叮嘱她,柳婆子连声应好。

正好衣冠,待顾清玄用完早食,苏暮和柳婆子等人才送他出府门。

此去雍州主仆选择的是骑马。

一行人站在府门口,看着他们一一上马。

那男人穿着干练的胡服,通身都是矫健悍利,待他骑上马背后,朝苏暮挥手道:“且等我回来。”

苏暮笑着点头,应道:“奴婢等郎君回来。”顿了顿,“郎君可莫要忘了给奴婢带酥茶饼。”

顾清玄“嗯”了一声,“回罢。”

柳婆子又叮嘱了几句。

随行的除了许诸外还有两名侍卫,四人打马前行。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上,人们才回永微园。

自家主子一走就是三两月,院子里的仆人们便闲暇下来。

映月苑的盛氏并没有立马发作,而是过了四五日才有风声传到永微园。

苏暮无意间听到底下的婢女们议起寿王府,故意探头问:“彩云你们在说什么呢?”

猝不及防见到她,几人同时噤声,不敢再说了。

恰逢纪氏过来撞见,板着棺材脸道:“一群劣货,扎堆议论什么?”

婢女们连忙散开走了。

苏暮心思一动,试探问:“纪娘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奴婢?”

纪氏不愿提及,敷衍道:“你别听她们瞎说。”

怕她追问,找借口说有事要办,匆匆走了。

晚上苏暮去缠柳婆子,软缠了许久柳婆子才把实情说了。

原是寿王府那边敲打盛氏,说上回李明玉在赏梅宴时把她瞧见了,生了芥蒂,寿王妃心疼自家闺女,所以亲自找盛氏问了话。

听了这些后,苏暮沉默不语。

柳婆子怕她不高兴,安抚道:“阿若莫要上心去,现在郎君没在府里,夫人是不会动你的。”

苏暮看向她,面上没表露出来。

当天晚上她故意弄出声响,在屋里小声呜咽。

柳婆子和纪氏半夜受到惊动,忙披了外袍过来看她。

二人在外面敲了许久的门,苏暮才红着眼开门。

纪氏撑着灯,见她形容狼狈,皱眉道:“阿若怎么了?”

苏暮没有说话。

两人跟着进了屋,纪氏暗暗瞪了柳婆子一眼,她露出难为情的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暮才哀哀地坐到床沿,自言自语道:“奴婢是个命苦的,在常州时有一个混账爹把奴婢当摇钱树,好不容易摆脱他跟郎君来了京里,原以为日子会稍稍好过些,哪曾想……”

说到这里,她连忙抹泪道:“倒是让纪娘子和柳妈妈看了笑话。”

柳婆子忙道:“咱们都是在屋檐下的人,各有各的难处。”

纪氏也安慰道:“你是郎君从常州亲自带回来的丫头,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就算要处置你,也得郎君在场。”

苏暮重新燃起希望,“真的吗?”

纪氏点头,“自然是真的,咱们郎君在府里也说得上话。”又道,“他若要容你,就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苏暮垂下头。

柳婆子也安慰道:“阿若莫要着急,待郎君回来后,自然有说法。”

苏暮拿衣袖擦了擦泪,喃喃道:“柳妈妈说得是,待郎君回来后自有说法,可是奴婢到底是没根的浮萍,就算这回郎君把奴婢保下了,下回呢?下下回呢?”

这话令两人沉默。

苏暮幽幽地叹了口气,哀婉道:“这偌大的府邸,竟没有奴婢的容身之处。”

柳婆子:“郎君会保住你,你莫要这般灰心。”

苏暮摇头,“奴婢心有不忍,不想郎君因为奴婢而与寿王府生了隔阂,日后待寿王府的姑娘进了门,二女共侍一夫定有怨言,那时候奴婢便是罪人了。”

这话非常现实。

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都默不作声。

苏暮点到为止,用歉意的语气道:“天色已经很晚了,都怪奴婢失了态,惹得二位跟着劳心,委实不该。”

柳婆子应道:“说哪里的话,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我这老婆子还是挺喜欢你的。”

她接连说了好几句宽慰的话,苏暮才作罢。

两人离去后,苏暮掩上房门,一改方才的懦弱,换成一副镇定沉着的脸孔。

她的目中充斥着狡猾的盘算,如果要从盛氏手里骗取到卖身契,唯有对自己下狠手才能瞒天过海。

现在她就要开始重操旧业在盛氏跟前装柔弱,装可怜,装身不由己的大肚量。

就算把盛氏哄骗了,也得让她心甘情愿被她哄骗。

不仅如此,还要同情她的遭遇,她的难处。

就像当初博取顾清玄同情那样,去博取盛氏的同情。

这不,接连数日永微园那边都没有动静,盛氏有些坐不住了。

她同方婆子发牢骚,揣测道:“那丫头似乎没有动静,莫不是等着文嘉回来给她撑腰?”

方婆子出主意道:“娘子莫要乱猜,你若实在不放心,可以把柳妈妈叫来问话。”

于是盛氏差人去把柳婆子找来问情形。

柳婆子倒也没有隐瞒,把苏暮的大概情况说了说。

盛氏听到对方寝食难安,心里头稍稍放心了些,故意道:“文嘉不在府里,他院里的人我自然不会私自处置,有什么也得等到他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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