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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1 / 2)

“二叔,二婶没法呼吸,你捂着她鼻子了。”还是三房的秦珍珠最先看到朱红霞的惨状,赶紧出声提醒秦磊,二婶都已经挣扎得翻白眼,再捂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

得到提醒的秦磊赶紧放手。

“媳妇,那个……我不是有意的。”秦磊枉紧向媳妇认错,人命关天,他平时可以在人前耀武扬威,但此时不得不低头赔罪,他怕朱红霞闹腾。

朱红霞重伤,一直忍着一口气清醒着,此时被秦磊这么一捂,差点捂背过气去。

体力与精力急剧下降的她没力气跟自家男人算账,只能瞪了秦磊一眼后强打起精神对大家说道:&ot;我们被野猪撞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肯定是清曼那死丫头的阴谋,野猪是她引来的。&ot;

秦香眼珠子一转,跟着附和道:“对,就是清曼那死丫头把野猪引来的,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野猪,那片林子我们年年都去,年年都没有遇到野猪,怎的今年眼在死丫头身后捡点漏就被野猪撞了,事太巧,要说清曼那丫头没搞鬼绝对不可能。”

“我也觉得奇怪,你们说是不是清曼那丫头见我们跟在身后不满意就故意引野猪来攻击我们?”

三婶李美娜心中也有疑惑。

接连听了几人的疑惑,四婶姚春英气得用力一捶炕面,怒道:&ot;野猪是不是清曼那死丫头引来的我可以先不管,但我们都逃那么远了还能被野猪撞,要说不是那丫头的算计,我绝对不信。”

“对,那死丫头就是故意的,故意引野猪来撞我们,她这是恨不得我们去死,是为了要我们的命!&ot;

姚春英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秦香跟李美娜也恨得压根痒痒。

她们三人当初可是已经避开了野猪的追击路线,要不是秦清曼引着野猪往她们那个方向跑,她们怎么可能会被野猪撞,怎么可能受伤,不受伤怎么可能会躺在这唉声叹气什么也干不了。

朱红霞几人只要一想到今年都没法上山去掏树洞分松鼠的粮食,对秦清曼的怨恨就到达了顶点。

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秦清曼。

听说秦清曼家得了一头几百斤的野猪,几个女人又动起了歪心思。

就在心思龌龊之人算计着怎么从秦清曼手里得到利益时,秦清曼也在招呼卫凌帮自己干活。

一大盆灌香肠的肉腌制好,剩下的活就是灌起来。

灌香肠不累,也不辛苦,但耗费的时间会长一些,忙起来的时候肯定就空不出手再干其他的活,秦清曼就吩咐卫凌偶尔去厨房往灶膛里添几根柴,那么大个猪头,起码得卤煮一夜才能进味。

卫凌精力本就好,几天不睡觉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得到了秦清曼的吩咐,心里反而甜滋滋。

有需要才证明自己有用,他信奉的是实用主义。

卫凌给灶膛里添好柴火后回到了厅堂。

厅堂里,秦清曼正在速度飞快的灌着香肠,两只手配合得无比顺畅,一段一段的香肠在秦清曼的手里成型,这是卫凌第一次见到灌香肠。

“卫……卫同志,你先去东屋休息,我再忙会就能忙完。”

忙碌的秦清曼抬眼看了看卫凌,不太自然的小声说道。

虽然两人就要成为关系最亲密的人,但陌生感还是让两人的相处有点距离,就连称呼也还延续之前的称呼,没有过于亲密或者是亲近。

卫凌知道这不对,于是走近说道:&ot;阿凌。&ot;

“什么?”秦清曼不解,但看到卫凌的眼睛,她才恍然阿凌的意思代表着什么,脸有点微微红,但她还是尊重卫凌的意思换了称呼,“阿凌。”

“嗯。”新称呼让卫凌松了一口气,也觉得跟秦清曼的距离感少了一分,蹲下身子,轻声问道:“清曼,我能做点什么。”他想融入这个家。

秦清曼看出卫凌是在为他们的家努力,想了想,让出一点位置,回答道:“阿凌,你帮我给香肠捆线,扎眼。”

成品的香肠每十厘米就需要用麻线困扎一下,这样是为了定型,定型后,还要用针在香肠上扎出无处的小孔,目的除了排除香肠里多余的空气,也能沥干多余的水分,让香肠迅速脱水成成品。

成品的香肠不仅不会发霉,也不会变质,能放很久。

秦清曼小声跟卫凌说着制作香肠的注意事项,卫凌认真听着,学习得很快,秦清曼说完他就能上手。

随着共同干活,小声交流,萦绕在两人周边的生疏感在逐渐减少。

一盆香肠灌完,两人不说是有说有笑,起码也是默契十足。

原本奏清曼以为忙完得到后半夜,但因为有了卫凌的帮忙,凌晨时分就全部忙完,除了锅里正在卤的,就没有什么活需要再忙。

欣赏着吊了满架子的香肠,秦清曼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些香肠只要控一个晚上的水分,到了明天就可以挂在厨房里自然风干。

风干的香肠口感虽然跟烟熏的味道不一样,但别有一番风味。

需要忙活的事都忙完,两人把手洗干净,秦清曼又给卫凌倒了洗脸水,说道:“阿凌,你今天累了一天,早点洗漱休息,厨房灶膛里的火不用看了,一会我再添几根柴也去休息了。”

能休息,秦清曼肯定不会熬夜,就算是前世,她也不喜欢熬夜。

还有一点就是,按照她对朱红霞几个长辈的了解,她们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今天没来那是因为重伤难动,加上秦彩云被退婚的事治保主任跟妇女主任都出了面,他们被震慑住才没马上来闹腾,但明天缓过劲,这几家肯定是要上门闹腾的。

卫凌对秦清曼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因为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服从媳妇的安排。

洗漱完毕,卫凌闭着眼睛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思考着回去就向上级打结婚申请,到时候他把所有的津贴、票证都交给秦清曼,以后他也是真正有家的人了。

“笃笃——”

就在卫凌越想越兴奋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耳聪目明的卫凌懊恼地翻身起床开门,他刚刚想得太用心,居然没有留意到屋外的动静,真的太不应该了。

门一开,秦清曼抱着熟睡的楚楚。

再次看到卫凌的身材,秦清曼有点习惯了。

她一边抱着楚楚进屋一边小声说:&ot;楚楚很喜欢你,让他多习惯习惯你,以后你们可是要睡一张炕的。”说话间,秦清曼把楚楚放在了炕上。

新挪了个地方,楚楚并没有睁眼,在温暖的炕上舒服地打着小呼呼。

“我去拿他的被子、枕头。”

秦清曼转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几秒钟后,再次出现身影的她真的抱着楚楚的小枕头跟被子。

卫凌自从听到秦清曼说以后楚楚会跟自己睡他就惊呆了。

这事不对啊!

夫妻不是应该睡一张床、一个炕的吗,怎么变成他跟楚楚睡,跟他要结婚的也不是楚楚这个小屁孩。

“阿凌,我爹娘死得早,楚楚从小就缺安全感,以后我们会结婚……”秦清曼说到结婚两个字脸有点红,视线也不好意思停留在卫凌脸上。

而是接着又说道:“我们结婚后楚楚就是一个人睡了,我想在我们结婚前让楚楚跟你多接触接触,培养起安全感,这样他才不会抵触我们结婚。&ot;

听了秦清曼的解释,卫凌瞬间明白根源所在。

楚楚现在还小,加上又是冬天,之前原主为了节约用柴,姐弟俩睡一个炕,但以后肯定不会再如此,贸然分床、分房,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肯定会闹腾的。

闹腾到最后可能会反对两人的结婚。

看来为了以后的小家,卫凌首先要做的就是赢得小舅子的认可。

想清楚的卫凌对秦清曼郑重点了点头,“我晚上会照顾好楚楚的。”

“阿凌,辛苦你了,你放心,楚楚晚上睡觉很乖,不闹人。”

秦清曼对着卫凌歉意的一笑。

神色虽然有点羞涩,但确实正面看卫凌的眼睛了,明亮而美丽的眼里都是真诚。

“不辛苦。”

卫凌认真看着灯光中的秦清曼。

可能是因为正准备睡觉,秦清曼的头发是披散下来的,披散着头发的秦清曼在温馨的光线中平添了一股温柔妩媚,像清风一样撩=拨着卫凌的心脏。

酥酥麻麻的痒。

“早点休息,大雪天家里也没事,明天不用早起,晚安。”

秦清曼其实能从卫凌的眼里看出欣赏、爱慕,忍着发烫的脸颊,她率先大方地说了晚安,然后转身穿过厅堂回了自己的屋。

门一关上,秦清曼就捂着心脏的位置靠在了门后。

心脏早就在卫凌的注视下不停地怦怦直跳。

回想着卫凌的那张脸,还有那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身材,秦清曼的脸更烫,甚至口干舌燥起来,她虽然没有对卫凌一见钟情,但却是非常欣赏卫凌的脸与身材。

那张脸与身材特别对她的胃口。

导致她很多时候都不敢跟卫凌对视,她总觉得卫凌的眼睛能看透人心。

靠在门后缓了好一会,秦清曼才爬上床睡觉。

刚躺下一会就彻底沉睡过去。

今天这一天过得多姿多彩,回来后又忙活着处理野猪,此时的她再也没有精力想其他的。

隔壁房间里,卫凌听到秦清曼房间不再传出响声后才躺下。

闭上眼睛前,他看了一眼沉睡的楚楚。

见小孩睡得安稳才睡了过去。

习武之人永远都不会睡得特别死,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卫凌醒了过来,今天晚上没有下雪,夜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圆月,无风无雪的夜晚,还有着自然光,正适合一些心术不正的人。

秦家的院子外响起了轻微的响动声。

有点像是什么东西在翻栅栏。

醒来的卫凌眼里闪过一丝凛然,然后起床。

他没有开门出去,而是轻轻打开窗户,对着远处栅栏上黑乎乎的一团扔了一根从屋檐下掰下的冰凌。

冰凌不长,带着疾驰而去的凛冽。

“哎哟……呜呜——”

一道呼痛声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痛呼声刚响起,对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贼,又赶紧把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住才挡住了惊醒主人的声音。

忍着难以忍受的痛,爬栅栏的人栽倒下了栅栏。

扑倒在松软的积雪中,贼人不停用手搓揉着受伤的屁=股,刚被冰凌打的位置又酸又涨,还麻,难受得要死。

恨恨地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栅栏,贼人想了想,还是不甘心秦家院子里的那些肉。

观察了一下四周,又仔细聆听了一会,在没听见什么动静后,贼人忍不住再次爬了栅栏,他不觉得刚刚屁=股上的痛是人为,以为是自己刮蹭到哪引起的,所以才再次做贼。

腿刚骑坐在栅栏上准备翻过去,贼人的屁=股再次一痛。

这次的痛比上一次痛多了,痛得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痛呼,惨叫一声再次扑到到积雪里,厚厚的积雪被扑出一个大大的人形。

到了这个时候,贼人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发现了。

捂着痛处,贼人一声不吭爬起来就跑。

不跑不行,现在可是严打时期,小偷小摸要是被抓到不仅要被劳动改造,还要被判刑,真坐了牢,这辈子就完了,说不定大队书记能把他吊在村口示众。

一步三滑,贼人跑得飞快,跑到家时早就摔得鼻青脸肿。

秦家,卫凌见赶走了人也没去追。

他跟秦清曼进屯时天色虽然晚,但还没到彻底黑,眼尖的人肯定能看到马背上驮着的野猪,胆子大的人可能看到野猪的第一时间就动了歪心思,才有了半夜爬秦家栅栏偷肉的事。

可惜遇到了卫凌,只能铩羽而归。

赶跑了人,卫凌关上窗户,然后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安置在厅堂里的两只鹅迅速拾起头看向卫凌,黑暗中,两只鹅的眼睛反射着雪光清澈无比,嘴里也发出轻微的啊啊声。

“嘘。”

见鹅没有大叫,卫凌知道它们认出了自己,赶紧伸出手指轻嘘了一声警告。

被警告后,两只灵性十足的鹅迅速把头埋进腋下接着休息,有人代替它们看门,它们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卫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两只鹅当作了看门吉祥物,见鹅还算机灵,才接着往厨房的方向走。

虽然秦清曼让他不用管灶膛里的火,但从经验来说,当然是火不熄灭才更能让卤进味。

月光好,卫凌视力不错,也没点灯,就着月光打开了厨房门。

门一开,浓烈的卤肉香就扑鼻而来。

也不知道秦清曼往锅里放了哪些调料,连卫凌这个前世吃惯了美味的人都忍不住深深呼吸一口,同时努力控制着嘴里的唾液分泌。

灶膛里此时只余下一点暗淡的火子,要是没有新柴的加入,估计要不了几分钟就能彻底熄灭。

卫凌往灶膛里塞了几根柴,等火苗起来后才回了房。

刚躺在床上,睡梦中的楚楚突然翻了个身贴近,小鼻子也不停地嗅着,小嘴还吧嗒吧嗒的响。

看着这样的楚楚,卫凌顿时反应过来。

他刚刚在厨房里待了一会,身上沾染上卤肉的香气,把睡梦中的楚楚给馋到了。

卫凌伸手点了点楚楚的小鼻子,主动躺得离小孩远一点。

离得远了,肉香味没那么浓,梦中的楚楚不再受干扰,翻个身吧嗒了一下嘴又睡安稳了。

卫凌抬手闻了闻身上的衣服,似有似无的卤肉香。

真是让人胃口大开。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在之后卫凌又被院子外的动静凹处,他不再是留手警告,而是直接用五分力扔出手里的冰凌,五分的力道立刻让夜晚做贼的一些人灰溜溜滚蛋。

黎明十分,外面再无响声,卫凌趁机补眠。

秦清曼白天被野猪追击,又是斗智又是算计,身心俱疲,晚上家里多了一个武力值杠杠的男人,安全感爆棚,一晚安睡到天明。

中途连个梦都没有做。

夜晚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反正第二天醒来数了数院子里的肉块,一块都没有少。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里,秦清曼才慵懒地睁开了眼睛。

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秦清曼笑了起来。

从穿到这里,昨晚是她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夜,哪怕不远处的东屋就睡着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人,她也真正睡安稳了。

翻了个身,秦清曼抱着被子笑了起来。

家里两个炕都烧着,厅堂里的炉火也没有熄,整栋屋子的温度都非常好,哪怕秦清曼光着脚丫伸出被子也没有感觉到冷,还别说今天家里的温暖有后世暖气的感觉了。

“嘭。”

就在此时,秦清曼听到东屋的门猛的一响,她刚把脚丫伸进被子房门就被猛烈撞开,抱着小枕头的楚楚紧张地向屋里张望。

在看到秦清曼后,小孩才松了一口气。

抿着嘴,楚楚跑到炕前一声不吭爬上炕,然后平躺了下来。

因为他的被子还在东屋,没有被子的他也没有扯秦清曼的被子,就那么直挺挺地干躺着。

秦清曼一眼就看出楚楚生气了。

内心叹息一声,她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卫凌,微微摇了摇头,等卫凌把门轻轻关上后,她才对着楚楚把自己的被子掀开,语气温柔又带着笑意,“小楚楚。”

楚楚闭上眼睛不搭理秦清曼。

他被吓到了。

大早上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最亲的姐姐,而是只相处过半个晚上的卫凌,楚楚又惊又怕,他害怕秦清曼不见了,又或者是丢了,才在第一时间就跑来东屋找秦清曼。

说实话他不是对卫凌有意见,而是怕有了卫凌失去姐姐。

耍着小脾气的楚楚不肯原谅秦清曼。

秦清曼虽然没有养过孩子,但后世是网络时代,网络上什么信息都有,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会了解到一些关于养育孩子的事,所以她知道怎么面对生气的小孩。

“楚楚,姐姐冷。”

掀着被子的秦清曼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跟楚楚说话。

小孩紧闭的眼睛立刻晦开,小鸟子也自动资进了秦清品的被子里小球鱼的最小的眼睛立刻呼力,小才了巴自动浪地了会消费的放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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