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joker会爱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模样。
哦不对, 大家甚至很难想象joker会爱女人。
即使布鲁斯在先前和纽约义警们的交涉中，已经提前知道了瑞秋的特殊技能，可还是改变不了在亲眼看到这一幕时精神上所遭受到的冲击。
幸好他的反应速度快, 自控能力强，所以只是微微一晃神后就立马收敛了所有不专业的情绪, 迅速来到瑞秋面前。
布鲁斯的出现在joker的计算范围内, 却不在瑞秋以及其他超英的计算范围内。
“……”瑞秋的第一反应是想挡在布鲁斯和joker之间, 宣示出她作为joker所有者的主权。
“唔唔……”可她努力挣扎了半天, 也没有从joker的双臂之中挣脱，对方因游戏剧情所限, 正全身投入在‘就想黏着你, 绝对不要离开你’的情景之中, 根本不容瑞秋离开她的怀抱。
看着这个曾经在他梦里大肆搞鬼的小姑娘做了一回儿无用功, 沉默许久的布鲁斯终于用他那极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制止了她。
“够了，取消控制，把他交给我吧。”布鲁斯明白在这位老对手面前说话该有多么谨慎，所以并没有透露出和瑞秋所玩游戏有丝毫关系的字眼，“你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这话听起来是在感谢瑞秋，可隐隐给人一种警告感。
“不行！这是在纽约抓到的囚犯, 我……”瑞秋还想再挣扎一下，可外观装作耳环的通讯设备传来了托尼的声音。
“不, 瑞秋。”托尼竟然制止了她的行为。
这让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不自然的收声吸引了布鲁斯的注意，目光短暂地从她还僵着装凶表情的脸上划过，他明白了什么。
两个有钱老男人之间存在着少女难懂的默契。
虽然瑞秋心存疑虑, 毕竟在来发型屋之前，大家还都不知道发型师就是joker的前提下，大家明明商量过，希望在见到joker的时候哥谭义警不在，那样就可以装作手滑，趁他不在赶紧将这个祸害碾成肉饼。
当时托尼不仅没表现出反对，甚至还相当赞同。
不过，作为粉丝，最基本的素养就是绝对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质疑爱豆的任何决定。
所以瑞秋撇了撇嘴，将疑问埋在心里，按照布鲁斯说的那样解除了对joker的控制，并警告布鲁斯：“那你准备好，一旦我解除控制后没有在第一时间操控住他，你就出手抓住他。”
布鲁斯：“嗯。”
终于解脱了控制，没有排面的joker并没有因为莫名其妙地告白戏码与被摸脑袋的蠢动作而感到羞耻和焦躁，发现瑞秋超能力的有趣完全抵过了那些负面情绪。
‘原来是这么个被迫告白。’
‘原来被控制时出现的动作和被迫说的话都与梦中相同。’
‘看似强大，但弱点也极其明显，1v1她是绝对无敌，可当出现一个以上的未预料之中的敌人，她绝对会完蛋。’
再加上……
joker的视线移向了捆绑着自己的蝙蝠侠脸上，终于不再控制笑容的幅度，将嘴角大肆扬起弧度，不可遏制地边笑，边舔嘴唇，画面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来了来了，他最钟爱的游戏环节终于来了。
刚才损失的所有排面，现下统统可以赚回来，眼前的两个人内心深处最痛的点joker都了若指掌，轻飘飘两句话就能让他们精神崩溃。
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他张开了那张瘆人的裂口唇，诅咒般的语言即将从那张伤痕累累的嘴中溜出。
joker已经想好了，先diss布鲁斯，再diss瑞秋。
逐一击破，逐一欣赏他们崩溃的模样。
“还记得在我离开阿卡姆时，你安插了一拨人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吗？”joker询问布鲁斯道。
那些人都被他在第一时间统统铲除了。
全都是因为蝙蝠侠，如果他不安排那些人去监视瑞秋，也不会给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还有瑞秋。
被捆绑住手脚的joker艰难回头望向瑞秋，咧嘴笑的开心极了：“还有你，你还记得你的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