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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视那些师兄妹的关系，关系究竟是怎么样，等她恢复记忆再说。
就现在一切而言，她所感受到的事实，看见的一切祸乱全部都是所谓的‘叶禹溪的哥哥’谋划的。
他既然针对自己，另一方面又做出这些事情。
她只能说一句，这人脑子有病。
简直病态。
也就在这个时候，陆朝阑眉宇却忽然一动。
出于男性的角度。
他忽然感觉到一件事情。
叶禹溪的哥哥对顾暮然的感情不一样。
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
“你主子在谋划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国师会受到伤害，不是吗？”
“你别告诉我他不懂玄术，”顾暮然最受不惯这种人，她说：“他之所以做这一切不就是希望国师实力全跌吗？他其实知道国师在得知‘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的时候’会全力以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利用的不就是这些吗？”
“后来的种种，她实力全跌之后，不正如你们的意吗？”
她眼里有那么一瞬，像是盛满了冰霜：“我不管他和国师之间是什么关系，他谋划了一切，为了减少自己心里的负疚感，让自己的属下赎罪，在我眼里，这就是有病。”
范危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甚至……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暮然转身离开，径直往隧道里面走。
陆朝阑紧随其后，且快步走到她身边。
这候章汜。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
他们刚刚根本不敢说话。
重路和宣华以及京都古物研究所的人刚刚都有些傻眼。
这恐怕也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顾暮然当场发脾气。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