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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斯泽站在顾暮然身边，一字一句道：“那是因为我然哥说的准，你们敢说，她哪次说过空话？谁敢说她出过差错。”
现场的人沉默了。
是真的没有！
毕竟，叶灵珊那次操场道歉，他们到现在还记忆尤深。
恐怕全校学生没有人会忘记这件事情，操场跑十圈，边跑边喊她错了，是她污蔑顾暮然的。
还有钱家兄妹两位。
当时为钱思念看相，一共说了三句话，前面两句话全部应验，第三句……恐怕也不远了。
为钱思源算卦那次，钱思源当时那么嚣张，最后还不是狼狈的道歉。
而且啊，没付的报酬，竟然是以钱家所有的家产为代价……
这样的事情，谁敢忘。
钱家可是一个暴发户，这二十年积累的家产，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是，就这样。
钱家没了。
它的存在，已经变成了过去式了。
这样的事情，桩桩件件皆历历在目。
班内瞬间安静不做声。
就连顾云娇也是罕见的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