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不能被欺负了。”
唐斐脸上总算是出现了一丝笑容，说完后又给了她好几张符篆。
秦栖眼眶湿润，低着头不敢看她。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对她这么好了，骨子里带着的倔强不能让她随意求饶，哪怕是面对秦栖的时候，她也从未想过要寻求她的帮助。
因为从泥里滚过的人，是不会惧怕泥浆的。
唐斐伸手擦了她脸上的灰尘，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女鬼说，“她以后会留在你的屋子里，能保护你。”
秦栖瞪大双眼，“师父能命令她？”
“打一顿就好了。”唐斐淡淡的说着，女鬼似乎颤抖了一下。
秦栖狐疑的看着那女鬼，心中对唐斐的崇敬之情又加深了些。
师父依旧很厉害，以后她也要这么厉害。
唐斐见她不语，又开口说，“他稍后便会醒来，暂时不敢再对你行不轨之事，这几日我和谢漾会打听秦家将你接回到底意欲何为。”
秦栖眼中挂着愧疚，“劳烦师父为我奔忙。”
“无妨。”她淡淡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神情温和，“我是你师父，便是你的靠山，不必事事硬抗。”
感受着头顶的温暖，秦栖始终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谢谢师父。”她擦了脸上的眼泪，满眼感激。
“不哭。”唐斐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又恢复了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似乎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柔只是错觉。
秦栖整理好情绪，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脸色瞬间一冷，“师父，有人来了。”
她刚说完，唐斐已经消失不见，而她也被重新绑在了床上。
李源悠悠转醒后，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