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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总裁老攻重生了26-27(1 / 2)

林空鹿察觉身后的视线, 忙推开傅谨辞,有些尴尬地揉揉发烫的脸,轻咳问:“那个……傅维声你打算怎么处理?”

傅谨辞倒是很坦荡地看向那几个不识趣的家伙, 问:“按你们玄学界的规矩,傅维声会被怎么处理?”

魏道长忙收起磕cp时才会露出的笑, 轻咳一声,正色道:“他除了请那三个行业败类用邪法杀人外, 还跟那三个败类偷学邪术, 吸食活人的生气修炼,害死不止一人,按玄学法律当然要判死刑。”

“那就交给你们处理。”傅谨辞淡声道,“死后烧完, 把骨灰给我扬了。”

魏道长忙点头, 直说:“一定一定。”

林空鹿有些诧异, 来之前,他还以为傅谨辞会亲自弄死傅维声。

傅谨辞交代完,转头又看向他, 不自觉露出笑, 牵住他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他笑意清浅温柔, 不见丝毫之前的晦暗, 林空鹿被晃了晃眼,见他不再阴郁冷沉,不由也露出笑, 轻声说:“好。”

说完,两人相携向外走去,魏道长等人忙跟上表示要送。

傅谨辞之前确实想直接弄死傅维声,现在却嫌杀对方脏手。而且亲自动手杀的话, 戾气会增加,他不想吓到林空鹿。

可能是林空鹿之前的拥抱让他心中平静不少,他此刻不再执着于亲手报仇,反正傅维声的结局已定,死在谁手里都一样。

只是上一刻还这么想,下一刻坐上车,松开林空鹿的手后,他心中阴暗的一面又开始生长,戾气也渐渐蔓延,越想越不快,越想越有种……转头回去杀人的冲动。

甚至,哪怕不是傅维声也行。

这不正常。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看向坐在驾驶座的林空鹿,挡住对方扣安全带的手,低声说:“等等。”

林空鹿奇怪抬头,就见他眼睛比往常要更黑一些,像幽冷深潭,心中不由一紧,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傅谨辞不想他担心,先摇了摇头,迟疑片刻,又点头,说:“我想抱你一会儿。”

林空鹿:啊?

这……送他们下楼的魏道长等人还在车外笑眯眯地看着呢。

见他迟疑,傅谨辞抿了抿唇,又轻声说:“亲一下也行。”

林空鹿黑线,这语气怎么好像亲一下还是退而求次了似的?

车外的魏道长等人这时也察觉异常,明显看见傅谨辞眼中黑雾缭绕,顿时有些不放心,忙都开始劝——

“林先生,要不您就抱抱他?”

“是啊是啊,反正是夫夫,抱一下没什么。”

“亲一个也成,我们都是修炼之人,不会看。”

“对对对,你们亲吧,我们都转过去。”再不亲,你老公就黑了。

他们可不想跟鬼王打,也打不过。

“?”林空鹿一阵莫名。

傅谨辞眸色愈深,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就在他神情不自在地要提醒车外还有人时,对方忽然像猛兽扑倒猎物般将他按在掌下,低头咬住柔软的唇瓣。

“唔!”林空鹿瞬间瞪大眼,手忙扑腾着按在关车窗的按钮上。

车内气氛忽然变得胶着暧-昧,车外几人却是齐齐松一口气。

“总算亲到了。”魏道长抹一把额头虚汗,神情比看见亲儿子结婚还欣慰。

“甜的。”小姑娘席新璐咂咂棒棒糖说。

“咳咳,你们怎么都在看,就我转身了?”西装男尴尬地又转回来。

“阿弥陀佛。”同样没转身的和尚念了句“善哉”。

十分钟后,眼前的黑色轿车招呼都不打一声,忽然启动,一骑绝尘。

魏道长等人:“……”

“咦,没震。”席新璐的语气不无遗憾。

西装男无奈翻个白眼,说:“想什么呢?才十分钟,怎么可能震得起来……”

“咳咳,别带坏小姑娘。”魏道长红着老脸打断。

和尚也闭紧眼,老神在在地“阿弥陀佛”一声。

林空鹿稳着心跳,一路将车开到傅家老宅,刚停好就被旁副驾驶上的鬼按倒又一阵乱亲。

等他终于能下车,眼睛泛红湿润,像刚哭过,唇也异常艳红,舌根都在发麻。

要命,傅谨辞不知道发什么疯,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傅谨辞刚才在车里亲了又亲,这会儿戾气全消,见他走路时脚步有些发飘,不由闷笑一声,直接上前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别墅。

林空鹿气得磨牙,心想,还有脸笑,腿会软都是因为谁?

傅谨辞没遮掩身形,抱着他一路走进别墅,沿途遇到的园丁、保姆见他还活着,都被吓得不轻。

林空鹿不得不尴尬解释:“谨辞没死,上次是认错人了,警方最近才找到他。”

说完他忙又缩回傅谨辞的怀中。

傅谨辞听他称呼自己“谨辞”,心中又有些不舒服,属于夏钰诚的那部分开始泛酸,低头闷声问:“不是说好了叫林夏?”

顿了顿,他又改变主意,自语道:“算了,还是叫老公吧。”

林空鹿在他怀中暗暗翻了个白眼。

下午,傅谨阳放学回来,见傅谨辞好端端地在客厅坐着,“哇”的一声就哭了,抱着自家大哥的腿哭唧唧喊:“我就知道大哥不会丢下我。”

好不容易被管家劝住,他又听说能教自己拳脚功夫的夏哥哥走了,于是“汪”一声又开始哭嚎。

傅谨辞一开始还有些动容,听到后面只觉魔音贯耳,戾气横生,只想把这小屁孩团吧团吧扔出去。

林空鹿见他脸色不好,忙对管家说:“先带谨阳去写作业。”

刚哭出一个鼻涕泡的傅谨阳呆住,傻傻道:“小哥,我还没吃饭呢。”

“先写,写完再吃。”林空鹿说。

傅谨阳一听,扁扁嘴又要哭。

“不许哭,否则写两遍。”林空鹿忙制止。

傅谨阳一噎,转头看向傅谨辞,鼓着腮帮就要告状,谁知傅谨辞瞥他一眼,竟淡声道:“听你嫂子的。”

傅谨阳:“……”

人家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他这是有了嫂子,就有后哥。

小屁孩悲愤地爬起来,离开前还扭头愤愤不平地嚷一句:“臭大哥,冷酷无情,难怪嫂子不喜欢你。”

傅谨辞霍地站起,心想,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空鹿忙拦住他,头疼道:“行了行了,等会儿他一哭,你又……”一身戾气,还得要抱抱。

傅谨辞转头看向他,眼眸漆黑,忽然委屈道:“你向着他。”

林空鹿无语望天花板,他这到底是向着谁?有没有点良心?

傅谨辞的良心大概被狗吃了,“指责”过后,又像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厚着脸皮提要求:“你得补偿我,让我抱抱。”

林空鹿再次翻白眼,要不是看出这家伙周身戾气重,他才懒得答应。

想是这么想,但管家把傅谨阳送上楼后,下来就见他和傅谨辞亲密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傅谨辞还时不时在他额上轻吻一下。

老管家顿时露出和魏道长等人磕cp时的同款姨母笑,神情慈爱。

林空鹿察觉他下楼,忙松开傅谨辞,轻咳一声问:“陈伯,夏夏……我是说林夏的那个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这事,傅谨辞也坐直身,转头看向管家。

虽然那个身体不是他原装的,但他好歹用过两年半,对融合后的他来说,分裂后的傅谨辞是他,夏钰诚也同样是他,他有在那个身体时的经历、记忆、情感等一切。

陈伯忙回:“中午刚接到电话,已经火化了。”

林空鹿心中有些惆怅,但想到那只是壳子,真正的芯子就在自己面前坐着,又放下心,对傅谨辞莞尔道:“居然可以参加两次你的葬礼。”

傅谨辞转头看他一眼,忽然在他耳边小压低声音道:“这次不准在灵堂上‘出轨’。”

林空鹿一愣,随即想起上次在灵堂被强吻、拉扯的修罗场事件,不由愤愤瞪他,心想:还不都是你。

傅谨辞当然知道两个都是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吃醋,小鹿那时知道他也是夏钰诚吗?要是不知道,那不还是……

不行,越想越气。

他忍不住咬住对方软软的耳垂,又小声道:“或者,在灵堂上再让我亲一次。”

林空鹿:“……”那是什么好地方吗?

傅谨辞不管,见他不答应,就悄悄冒黑气,忍不住抱住他。

管家看见这一幕,忙识趣地退出客厅,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掩上,并让其他人别去打扰。

林空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被吻住了,融合后的傅谨辞好像变得异常黏人,时刻都要挨着他。

呼吸艰难之际,他忍不住揪住对方的头发,闷哼推拒:“不要了……”

但他此刻声音绵软,眼中蒙着水雾,没有威慑力不说,还莫名地勾人(鬼)。

傅谨辞呼吸忽然变重,戾气是消退了,火气却上来了。他十分狡猾地把被揪住的头发变成黑雾,绕开林空鹿的推拒,又用力吻上去。

雾气?林空鹿一愣,忽然抬腿踢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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