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佩的身上，全是陆景霄的阴影。
她浑身充满惊恐，坐起来不断往后缩，直到后背碰上墙壁，才停下动作。
陆景霄道，“我不会杀你，你放心。”
戈佩用不上力气，此刻要反抗的话，根本就没有丝毫胜算，她盯着陆景霄，冷静道，“那你想干什么？”
陆景霄，“带你体验一下，当年你的试验成功。”
戈佩脸色煞白。
可是根本容不得她求饶，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把她拖到床上，用手铐卡住了手脚。
她用力挣扎。
可谁知道床上通了电，只要一动，就会浑身发麻。
她的脑神经被刺激得一片混沌，眼前的视线都跟着模糊了起来。
恐惧让她不敢再动弹。
陆景霄坐在一旁，嘴里咬着一支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戈佩盯着天花板，泪水横流。
她当初以为，只要自己演得好，就可以在叶家养老。
她已经四十多岁了！
身子骨早就折腾不起来了，思想也想养老。
但是，她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发生巨变，当年犯的错，兜兜转转，还是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当年自己把陆景霄压来，困在床上看着他痛苦时的样子，她甚至无法回忆起，当时自己是什么感受。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陆景霄道，“先给她做个热身，开一档吧。”
戈佩大叫，“不要！”
开关启动，戈佩的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乱窜，那些锋利的牙齿和爪子，用力啃咬她的肌肤，五官，直到血肉模糊。
戈佩痛苦大叫。
陆景霄闭上眼，享受着别人的折磨。
一轮之后，床板弹起，戈佩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跟陆景霄面对面。
“感觉如何。”陆景霄问。
戈佩此刻的状态，跟一条腿踏进阎罗店没有区别，但是求生又在拉扯她，让她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戈佩用力张开嘴，说道，“你放了我吧……”
陆景霄满意道，“能撬开你这张嘴可真不容易，我想起我们在山庄的日子，你那时候不可一世，其实我更欣赏那时候的你。”
有时候，戈佩很像叶心音。
可是，这几年的颓废下，戈佩露出真面目。
让陆景霄一点报复的快感都没有了。
戈佩，“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陆景霄，“也不是没得商量，但是我觉得，我的要求你不一定会答应。”
戈佩抬起眼皮，看着他。
陆景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戈佩瞳仁一缩。
陆景霄问道，“我其实很好奇，当年你的姐姐死了，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戈佩无言。
陆景霄，“还是说，如果真的跟你有关系的话，你的目的又是什么，不会是为了叶枭吧？”
戈佩突然激动了起来，“我答应你，我会帮你完成这件事。”
陆景霄勾了勾唇，像是战胜后的将军，正在享受自己应得的礼物。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陆景霄说道。
……
叶枭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安排进了病房。
病房四周，十来个保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