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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第 134 章(1 / 2)

皇后一看情况不对,也顾不得许多,忙让人把忻妃给送到了偏殿。

当值的太医急急忙忙赶来替忻妃保胎,又是施针又是灌参汤的,过了漫长的一个时辰后,太医才松了一口气:“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忻妃娘娘的胎儿,保住了,只是胎儿未满三月就见红,到底于身子无疑,接下来,忻妃娘娘怕是要卧床静养了。”

皇后还未说话,忻妃便红着眼眶,捂着嘴激动的嘴唇颤抖:“好好好,我卧床静养,太医说怎样,我就怎样。”

她上一个孩子就没保住,这是她怀的第二个孩子,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它。

太医见状,不免有些感慨,他心下叹了口气,又仔细交代道:“忻妃娘娘前几年小产伤了身子,底子原就不好,如今有孕,更是要心平气和,好好儿将养,万不可情绪激动,以免再次动了胎气。”

忻妃连连点头:“本宫记住了,有劳太医。”

万幸忻妃不曾小产,皇后哪怕对忻妃怀了身孕不喜,但心中也是有一丝庆幸的,她松了口气,只是万春园到底不适合久待,皇后立马吩咐人抬了软轿过来,把忻妃送回住处。

柳清菡不着痕迹的斜了令妃一眼,又暗自瞅了瞅被奴才抬着的忻妃,令妃当即明白过来,忙上前走了两步,冲着皇后屈了屈膝道:“皇后娘娘,如今夜色已深,回去的路怕是也不好走,不若臣妾陪着忻妃妹妹一同回去,路上也好同忻妃妹妹做个伴儿。”

令妃虽然不知淑贵妃为何要她这般做,但对于淑贵妃的命令,她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皇后定定的看了令妃许久,久到令妃心里直打鼓时,终于松了口,不过却不是对着令妃一个人说的,而是对所有人说的:“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今日之事,想必你们也看见了,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心中都清楚。”

这番敲打不轻不重,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提醒,但却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底,不为其他,只因为皇帝的态度摆在那里。

令妃陪着忻妃回去,颖妃跟在柳清菡身后,愤愤不平的拧着帕子:“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纳了那个寡妇。”

柳清菡平静极了,好笑的问她:“你好像很不喜欢和贵人?”

颖妃翻了个白眼儿,气鼓鼓道:“您这话不是明摆着的?后宫里谁喜欢她?”

话落,她这才发觉,一晚上了,柳清菡似乎太过平静,颖妃纳闷儿道:“姐姐,我怎么瞧着,您对和贵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应该啊,和贵人长了那样一张脸,最应该感到有危机感的,不应该是淑贵妃么?怎么淑贵妃反而是最没有反应的那个?

柳清菡浅淡一笑,吁了一口气:“有反应如何?没反应又如何?若是皇上把咱们的反应放在心上,太后也不会被气的甩袖离开,今晚,也不会是和贵人侍寝。”

方才她瞧得真真切切,皇帝的眼底,除了对和卓氏容貌的惊艳外,还有浓烈的征服欲。

这种眼神,在和卓氏出现之前,她从未在皇帝身上看到过,哪怕是对着她时,也是从未有过。

想来也是,她与和卓氏不同,她原本就是这紫禁城的宫女,按照皇帝的想法,她本就是他的女人,无须去征服,更何况,在皇帝的眼里,能被他宠幸的女人,都是三生有幸,祖坟上冒青烟儿了。

至于和卓氏,一个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过的女人,许是会一时引起皇帝的新鲜,但待皇帝过了这个新鲜感后,想起自己和旁的男人共同享用了一个女人,也不知会不会觉得膈应的慌。

颖妃有些语塞,虽然她不想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柳清菡的话是事实,但她就是不甘心:“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今年选秀,宫里选了那么多新人进来,还有一个特别得宠的多贵人,我都没什么意见,可和卓氏……就像忻妃说的,一个寡妇,凭什么啊。”

只要一想到日后要和一个寡妇互称姐妹,颖妃心里就梗的难受。

凭什么?

宫里哪儿来那么多道理可讲,就凭皇帝喜欢,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柳清菡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安慰颖妃的话,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看不惯,就不会发生的。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怕是明日还有的闹腾呢。”

颖妃咽下了心里尚未抱怨出口的话,带着吉雅从前面的岔路口走了。

柳清菡瞧着颖妃的背影,许久,她漠然吩咐道:“明日叫和瑾和永瑄去一趟太后那里,给太后请安。若是永琋得空,叫他也去一趟罢。”

紫罗忙应声:“是,说起来九阿哥因为课业繁忙,也许久不曾去太后那里坐坐了。不过九阿哥一向孝顺,想必不用奴婢多言,九阿哥心里也惦记着这事儿呢。”

平日便是去请安,也只坐了不到一刻钟,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今儿虽说皇上没给太后面子,可等明日回过神来,皇上难保不会觉得后悔,若是在此时,九阿哥能够在太后身旁尽孝宽慰,回头皇上知道了,看在眼里,想必会对九阿哥更加满意的。

越是在这些细节上,柳清菡越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她是绝不会在小事上让人诟病的。

——————

勤政殿,皇帝拿着一卷书卷,倚窗而坐,烛火摇曳,照的地上的影子明明灭灭,而皇帝的视线虽然放在书上,但实际上是在怔怔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书来得了忻妃动了胎气见红的消息,正好见茶房的宫女端了参汤过来,他便接过参汤,弯着腰进来将参汤放在皇帝面前,轻声的喊了一声:“皇上。”

皇帝回过神,把书随手往旁边一丢,端起参汤喝了两口:“和卓氏可安顿好了?”

方才皇帝走后,李玉便把和卓氏给带到了勤政殿,命一众勤政殿的宫女嬷嬷伺候和卓氏沐浴更衣。所以皇帝见吴书来这会儿进来,还以为是和卓氏那边都安排好了。

吴书来礼貌又不失尴尬的一笑:“皇上,李玉还在伺候和贵人,奴才进来,是有另一件事禀报。”

皇帝抬眉看他:“何事?”

吴书来忙道:“是忻妃娘娘,适才皇后娘娘派人来报,说忻妃娘娘已有孕月余,只是因为情绪起伏过大,以至于见红,还好太医诊治及时,龙胎保住了。”

他一口气把话说完,末了,没听见皇帝有什么动静,便大着胆子道:“皇上,您可要去看看忻妃娘娘?”

皇帝沉吟片刻,终是摆手:“罢了,忻妃既然无碍,朕就不去打扰她静养了,改日再去也是一样。”

“是,那您看,可要按例给忻妃娘娘赏赐?”

嫔妃有孕是喜事,是要按照后宫规矩和有孕嫔妃的位份进行赏赐的,如果有孕的嫔妃格外得皇帝喜欢,那赏赐便会格外厚重珍贵,以示皇帝心意。

这会儿皇帝眼瞅着心思不在这上头,吴书来身为御前大总管,这事儿可不就要考虑周到点儿?

皇帝揉了揉额角,缓缓起身往寝殿走去:“比照贵妃的份例再减三成。”

他可不想让人说他苛待自己的女人。

皇帝径自进了寝殿,本以为和贵人早已经在奴才们的服侍下洗漱好了在等自己,结果他甫一进去,瞧见的便是连衣裳也未换,丝毫都不曾收拾的和卓氏。

他眸子微沉,步履平稳的走到和贵人身后,声音似乎带着笑意,又似乎没有:“怎么不去洗漱?”

和贵人背对着皇帝,音色清冷:“不想去。”

那群奴才本来是要伺候她的,只是她不配合,李玉他们也不敢强迫她,见了方才宴会上皇帝对和贵人的态度,李玉他们恨不得捧着和贵人才好,又哪里敢硬来?

皇帝自小就是被人捧着的,当了皇帝后,许多年都不曾有人用这般态度对他,故而脸上的笑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他猛地抓住和贵人的手:“难道你不想伺候朕?”

和贵人情绪漠然的瞥了眼皇帝,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一丝起伏:“这不是明摆着事儿?我之所以随着兆惠将军进京,是因为兆惠将军告诉我,按照大清的规矩,我们回部是要派代表朝见皇帝,以表忠诚,所以我来了。可是除此之外,没有人告诉我,我进京,是来给你做嫔妃的。”

哪怕和贵人解释了再多,也难以遮掩她话中的意思,那便是,她不想伺候皇帝。

皇帝脸色有些难看,握着和贵人的手逐渐用力:“那你知不知道,做朕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他都不曾嫌弃和贵人是不洁之身,到头来她却根本不愿意伺候他,这无异于在皇帝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不识好歹!

当皇帝的,最是不喜欢旁人和他唱反调,和贵人不愿意,他还偏偏就要强迫她,他的笑有些冷:“朕是皇帝,金口玉言,既然已经册封了你为和贵人,那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嫔妃,伺候朕,是你应尽的义务。如若你想让跟随你来京城的回部族人再也回不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违逆朕的意思,看他们将会是何种下场。”

男人,生平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未驯服的烈马,一样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而烈和漂亮这两点结合在一起,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说着,带着茧子的粗粝大手抚摸上和贵人的脸,缓缓摩挲着:“知道朕最喜欢什么吗?”

和贵人闻言,再也绷不住方才那般冷静的面容,脸颊上是被气的发红的颜色,她眼中带着惊惧,咬着牙答非所问道:“卑鄙。”

皇帝不以为意,继续道:“朕最喜欢驯服烈性宝马,但更喜欢驯服烈性的女人。”

因为这样,能极大的满足他身为男人难以言说的心理,给他的大脑带去兴奋。

和贵人红着眼眶,洁白的贝齿颤抖着,连自己的唇瓣也咬不住:“皇上还真是好兴致,自己的嫔妃为你怀着孩子见了红,皇上不说去看一看,竟还有闲心在这里同我纠缠,我真是可怜她。”

如此凉薄之人,她不愿伺候。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想激怒皇帝,就是为了让皇帝放过她。

只可惜,和贵人显然是没预料到皇帝那冷硬的心,他闲闲的垂眸,盯着和贵人绞尽脑汁的模样,轻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很是拙劣?也罢,朕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思考,去不去洗漱,选择权在你。”

话说到这个地步,和贵人心中清楚,她再拒绝不得,因为她一旦拒绝,受到牵连的,将是她无辜的回部族人。

和贵人闭了闭眼,眼中包含了对命运的无奈,在最后一个呼吸之前,她的声音清晰的在寝殿响起:“我去。”

皇帝眼中划过一抹满意,笑着称赞了句:“很好。”

随即扬声唤道:“李玉。”

李玉忙迈着步子进来:“奴才在,请皇上吩咐。”

“命人伺候容嫔洗漱。”

话落,李玉眼睛突然瞪大,不可置信道:“容嫔?”他们也不敢强迫她,见了方才宴会上皇帝对和贵人的态度,李玉他们恨不得捧着和贵人才好,又哪里敢硬来?

皇帝自小就是被人捧着的,当了皇帝后,许多年都不曾有人用这般态度对他,故而脸上的笑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他猛地抓住和贵人的手:“难道你不想伺候朕?”

和贵人情绪漠然的瞥了眼皇帝,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一丝起伏:“这不是明摆着事儿?我之所以随着兆惠将军进京,是因为兆惠将军告诉我,按照大清的规矩,我们回部是要派代表朝见皇帝,以表忠诚,所以我来了。可是除此之外,没有人告诉我,我进京,是来给你做嫔妃的。”

哪怕和贵人解释了再多,也难以遮掩她话中的意思,那便是,她不想伺候皇帝。

皇帝脸色有些难看,握着和贵人的手逐渐用力:“那你知不知道,做朕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他都不曾嫌弃和贵人是不洁之身,到头来她却根本不愿意伺候他,这无异于在皇帝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不识好歹!

和贵人冷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皇上要是想,大可以去找愿意的,她们会很愿意伺候皇上,甚至会感到欣喜,至于我,皇上,我不愿意伺候您,也不想因为我,而让太后和您母子失和,所以皇上,您还是尽早把我送回回部的好。”

当皇帝的,最是不喜欢旁人和他唱反调,和贵人不愿意,他还偏偏就要强迫她,他的笑有些冷:“朕是皇帝,金口玉言,既然已经册封了你为和贵人,那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嫔妃,伺候朕,是你应尽的义务。如若你想让跟随你来京城的回部族人再也回不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违逆朕的意思,看他们将会是何种下场。”

男人,生平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未驯服的烈马,一样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而烈和漂亮这两点结合在一起,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说着,带着茧子的粗粝大手抚摸上和贵人的脸,缓缓摩挲着:“知道朕最喜欢什么吗?”

和贵人闻言,再也绷不住方才那般冷静的面容,脸颊上是被气的发红的颜色,她眼中带着惊惧,咬着牙答非所问道:“卑鄙。”

皇帝不以为意,继续道:“朕最喜欢驯服烈性宝马,但更喜欢驯服烈性的女人。”

因为这样,能极大的满足他身为男人难以言说的心理,给他的大脑带去兴奋。

和贵人红着眼眶,洁白的贝齿颤抖着,连自己的唇瓣也咬不住:“皇上还真是好兴致,自己的嫔妃为你怀着孩子见了红,皇上不说去看一看,竟还有闲心在这里同我纠缠,我真是可怜她。”

如此凉薄之人,她不愿伺候。所以,她不顾一切的想激怒皇帝,就是为了让皇帝放过她。

只可惜,和贵人显然是没预料到皇帝那冷硬的心,他闲闲的垂眸,盯着和贵人绞尽脑汁的模样,轻笑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转移话题的本事很是拙劣?也罢,朕给你三个呼吸的时间思考,去不去洗漱,选择权在你。”

话说到这个地步,和贵人心中清楚,她再拒绝不得,因为她一旦拒绝,受到牵连的,将是她无辜的回部族人。

和贵人闭了闭眼,眼中包含了对命运的无奈,在最后一个呼吸之前,她的声音清晰的在寝殿响起:“我去。”

皇帝眼中划过一抹满意,笑着称赞了句:“很好。”

随即扬声唤道:“李玉。”

李玉忙迈着步子进来:“奴才在,请皇上吩咐。”

“命人伺候容嫔洗漱。”

话落,李玉眼睛突然瞪大,不可置信道:“容嫔?”他们也不敢强迫她,见了方才宴会上皇帝对和贵人的态度,李玉他们恨不得捧着和贵人才好,又哪里敢硬来?

皇帝自小就是被人捧着的,当了皇帝后,许多年都不曾有人用这般态度对他,故而脸上的笑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他猛地抓住和贵人的手:“难道你不想伺候朕?”

和贵人情绪漠然的瞥了眼皇帝,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一丝起伏:“这不是明摆着事儿?我之所以随着兆惠将军进京,是因为兆惠将军告诉我,按照大清的规矩,我们回部是要派代表朝见皇帝,以表忠诚,所以我来了。可是除此之外,没有人告诉我,我进京,是来给你做嫔妃的。”

哪怕和贵人解释了再多,也难以遮掩她话中的意思,那便是,她不想伺候皇帝。

皇帝脸色有些难看,握着和贵人的手逐渐用力:“那你知不知道,做朕的女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他都不曾嫌弃和贵人是不洁之身,到头来她却根本不愿意伺候他,这无异于在皇帝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不识好歹!

和贵人冷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皇上要是想,大可以去找愿意的,她们会很愿意伺候皇上,甚至会感到欣喜,至于我,皇上,我不愿意伺候您,也不想因为我,而让太后和您母子失和,所以皇上,您还是尽早把我送回回部的好。”

当皇帝的,最是不喜欢旁人和他唱反调,和贵人不愿意,他还偏偏就要强迫她,他的笑有些冷:“朕是皇帝,金口玉言,既然已经册封了你为和贵人,那你就是朕名正言顺的嫔妃,伺候朕,是你应尽的义务。如若你想让跟随你来京城的回部族人再也回不去的话,你大可以试试违逆朕的意思,看他们将会是何种下场。”

男人,生平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样是未驯服的烈马,一样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而烈和漂亮这两点结合在一起,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结果可想而知。

说着,带着茧子的粗粝大手抚摸上和贵人的脸,缓缓摩挲着:“知道朕最喜欢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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