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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 130 章(1 / 2)

愉妃等这一结果,一直等到到了圆明园后,五阿哥才面色微冷的同愉妃道:“额娘给儿子的药,儿子已经拿出去让宫外的大夫查过了,大夫说,这药,于人并无害处,可也不治病。”

简而言之就是,无功无过,吃不死人的。

愉妃闭了闭眼睛,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和一旁的冰山融为一体:“果然不出本宫所料,皇后,是要舍弃本宫了。”

其实,这件事还真不是愉妃想的那样,周太医之所以给愉妃开了这样的药,不过是因为他压根儿就没看出来愉妃哪儿病了,但他又不想让人觉得他医术不精,砸了自己的饭碗,所以才开了一副无甚作用的药来敷衍愉妃。

谁知愉妃和皇后对彼此都留了三分余地,并没有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只这么一点儿小事,就导致了愉妃和皇后多年关系破裂。

五阿哥拳头紧握,青筋凸起:“额娘一向对皇后忠心,可皇后却这般对您,这次若非是淑贵妃她们歪打正着的提醒了额娘,那……”

他不敢去想,若是愉妃没有怀疑皇后,那些些无用的药,愉妃还要吃多久。虽然愉妃存了诸多心思,可是这诸多心思都是为了他,哪怕愉妃曾经让他讨好孝贤皇后和继后,也是为了他的未来,他心中清楚。

也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愉妃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皇后此番作为,着实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愉妃原本满心怒气,可一看到五阿哥为自己担忧的模样,再多的气也散去了一些,她安慰的握住五阿哥的手:“别担心,额娘岂会是任人宰割的人。既然皇后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本宫不义在后。”

可巧,她同皇后一样,都是吃不得亏的人,谁要是让自己吃了亏,就一定要千百倍的让对方还回来。

五阿哥扶着愉妃坐下,将绿珠早就备好的凉茶递给愉妃:“那额娘您想怎么做?”

愉妃喝了口凉茶,微微一笑:“这事儿额娘心中有数,你就不用管了。额娘听说,兆惠将军凯旋回京,皇上把迎接事宜以及庆功宴都交给了你来办?”

像这种事情,都是简单,且办好了还会大出风头的美差,难怪愉妃说这话时,整个人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喜意。

五阿哥淡淡点头,嗯了一声:“皇阿玛信任儿臣,愿意将这般重要的事交给儿臣去办,儿臣自会尽心尽力。”

他自然也是得意的,三哥也就罢了,多年来只是挂了个闲差,可四哥做事也是出了名的仔细周全,但皇阿玛最终却把此事交给他来办,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该是比四哥还要高吧?

愉妃与有荣焉:“你心中有数就好,如今你们兄弟几个出宫开府时,同样都是光头阿哥,哪怕你如今膝下有了孩子,皇上也没有要给你们分封爵位的意思,额娘觉得,你也该趁着这几年,好好儿办几件漂亮的差事,到时候皇上念及你的好,许是会封个郡王也说不定。”

郡王后,是亲王,亲王再往上,那可就是……

五阿哥点头应是:“儿子都知道的。”

愉妃嗔了五阿哥一眼:“知道还不行,要记在心里去,你兄弟这么多,上头不光有三阿哥和四阿哥,底下还有九阿哥和十一阿哥这两个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呢,淑贵妃多年盛宠不衰,在皇上面前也有几分颜面,能够给九阿哥的助力太多了,所以你万不可小觑了去。”

她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可平心而论,九阿哥也不差,而且九阿哥与皇上长得极为相似,只因这几分相似,皇上就另眼相待,更别提当年闹的沸沸扬扬的七阿哥转世之说了。

愉妃说的郑重,但五阿哥却并不是很往心里去:“额娘,您现在担忧的也太早了,九弟尚未成亲,等他成亲入朝,儿子在朝中早已经有了根基,一步晚,步步晚,都是注定了的。”

一个刚入朝参政的阿哥,拿什么和他比?

可五阿哥却忘了,有些事情,根本就用不着比,因为朝中的那些大臣,一个个儿都是看皇帝的眼色行事的,只要皇帝属意谁,他们就能奉承伺候谁。

对于朝堂上的事儿,愉妃也不懂,见五阿哥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愉妃便以为五阿哥在朝堂上混的如鱼得水,故而只略微问了几句就丢开了,随后说起了换大夫一事:“这次来圆明园,周太医恰好不舒服,没能随驾伺候,永琪你若是得空,亲自在宫外寻一个精通调理的嬷嬷进来,叫你福晋给本宫请安时带进来。”

太医院的太医,她是一个也不敢信了。

——————

六月的圆明园远远没有紫禁城那般炎热,在早上辰时前后和下午申时以后,还是能出来湖边溜达溜达,逛一逛园子的。

这日,天气虽然微微热了些许,但空气中带着微风,也算舒适,和瑾便拉着和嘉一起,想去马场骑马。

身后的宫女举着伞,和瑾与和嘉走在伞下,说着闲话:“四姐你别整日闷在屋子里,额娘说只有多出去走走,身子才会好,可巧今儿我听九哥说,蒙古进贡了几匹好马,我正眼馋的紧呢,你陪去瞧瞧,我要是有看中的,回头怎么也要磨了皇阿玛赏赐给我一匹才好。”

与和嘉公主文静贤淑的教养不同,柳清菡对于和瑾的教导,那是恨不得怎么自在怎么来,把她自己没敢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这也是为什么和瑾胆子大,不拘小节的原因。

和嘉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声音柔和:“五妹,四姐听说,好马的脾气是很大的,也很狂躁,你还小,咱们还是少去接触为好,不然若是那马发了狂,伤到你了该如何是好?淑娘娘一定会担心的。”

出来时,她额娘千叮万嘱,交代自己一定要看好和瑾,而她自认自己是姐姐,所以也有责任要照顾好妹妹。况且,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妹妹的。

和瑾挥了挥手,丝毫不担心:“怕什么,九哥他们都在马场,有九哥他们在,还能让咱们受伤,回去额娘一定罚九哥吃酸菜。”

因为和瑾兄妹三个都随了皇帝,不喜欢吃酸的,所以每次他们兄妹三个一犯了什么错误的话,柳清菡便会吩咐小厨房做一桌子加了醋的菜给他们吃,不吃的话就不许踏进永寿宫。

从刚开始永琋眯着眼睛苦着脸,连连摇头拒绝,到后来兄妹三人渐渐长大,心眼儿也多了,就再也没给柳清菡罚他们的机会。可以说,加了醋的酸菜伴随着三兄妹的一整个童年。

和嘉没听到和瑾最后一句话,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那句话上,她抠着手心儿,心里有些忐忑,九弟也去了,那他会不会……会不会也在?

和瑾话说完了半天,也没听到和嘉的附和声,不免疑惑的抬头:“四姐,你在想什么?”

和嘉猛然回神,不自然的笑道:“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到,今儿个九弟他们难道不用上课吗?怎么有空能去马场了。”

阿哥们的课程,一年只有五日固定的休息,除此之外,全年无休,除非生病,但像十二阿哥,哪怕生病,也会撑着病弱的身子去上课,可见其为人要强倔强。

和瑾抖着手里的帕子,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子:“因为今天下午要上课的师傅身体不适,所以就和教骑射的师傅换了上课的时间。”

和嘉轻轻的点头,这会儿,她再也不说马会狂躁伤人的话,反而有一些莫名的欢喜。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马场。

彼时,几位阿哥刚跑马跑了一圈儿,正在凉亭里坐着休息,马场里就只有几位阿哥的伴读在跑马比赛。

永琋见和瑾她们过来,忙叫人又添了两杯酸梅汤,贴心道:“这酸梅汤没有过冰,是放凉的。”

和嘉客气一笑,和瑾就嘟着唇,有些不满:“九哥,这么热的天,当然是要喝冰的才舒服嘛。”

永琋也看的同和瑾辩驳,一个指栗子敲过去,白了和瑾一眼:“骑马和冰的酸梅汤,你只能选一样。”

和瑾噎了半天,愤愤的瞪了永琋一眼:“就会欺负我。”

永瑢看的发笑,忙道:“既然五妹喜欢喝冰的,那就叫奴才换了冰的来,九弟何必对五妹这么严苛?”

说着,永瑢就要让奴才去换,永琋立马阻止:“六哥有所不知,女子素来容易体寒,平日还是不要用寒凉之物为好,否则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这永瑢倒是不知道,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上和瑾幽怨的视线,给了和瑾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喝不到冰的,凉也凑合了,和瑾勉强喝了两口,就兴致勃勃的问:“九哥,蒙古进贡的马呢?”

永琋扫了眼西北角的一处马厩:“就在那里了,只不过,你和四姐都没有学过骑马,今儿个第一次练习,还是不要骑那未曾驯服的马了,我让奴才给你们牵两匹性格温顺的小母马来。”

小母马和汗血宝马,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和瑾唇角的弧度顿时没了,和嘉忙道:“那就有劳九弟了。”

永琋狭长的眼线微微上挑,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磁性:“四姐客气了。”

他转头,低声吩咐了林旺两句,林旺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带着一个长得颇为壮实的少年走了过来。

永琋指着他道:“这是我的伴读福隆安,一会儿就让他来教四姐和五妹骑马,四姐可别看福隆安只比我大了两岁,但骑术可是一等一的好呢。”

和嘉怔怔的看着逆着光向她走来的少年,朗目高鼻,方脸阔额,小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滴,虽然不如九弟雍容闲雅,却格外戳中她的心房……

只一眼,和嘉就猛然收回了视线,低声道:“都听九弟安排就是了。”冰,是放凉的。”

和嘉客气一笑,和瑾就嘟着唇,有些不满:“九哥,这么热的天,当然是要喝冰的才舒服嘛。”

永琋也看的同和瑾辩驳,一个指栗子敲过去,白了和瑾一眼:“骑马和冰的酸梅汤,你只能选一样。”

和瑾噎了半天,愤愤的瞪了永琋一眼:“就会欺负我。”

永瑢看的发笑,忙道:“既然五妹喜欢喝冰的,那就叫奴才换了冰的来,九弟何必对五妹这么严苛?”

说着,永瑢就要让奴才去换,永琋立马阻止:“六哥有所不知,女子素来容易体寒,平日还是不要用寒凉之物为好,否则难受的只能是自己。”

这永瑢倒是不知道,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上和瑾幽怨的视线,给了和瑾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喝不到冰的,凉也凑合了,和瑾勉强喝了两口,就兴致勃勃的问:“九哥,蒙古进贡的马呢?”

永琋扫了眼西北角的一处马厩:“就在那里了,只不过,你和四姐都没有学过骑马,今儿个第一次练习,还是不要骑那未曾驯服的马了,我让奴才给你们牵两匹性格温顺的小母马来。”

小母马和汗血宝马,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和瑾唇角的弧度顿时没了,和嘉忙道:“那就有劳九弟了。”

永琋狭长的眼线微微上挑,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磁性:“四姐客气了。”

他转头,低声吩咐了林旺两句,林旺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带着一个长得颇为壮实的少年走了过来。

永琋指着他道:“这是我的伴读福隆安,一会儿就让他来教四姐和五妹骑马,四姐可别看福隆安只比我大了两岁,但骑术可是一等一的好呢。”

和嘉怔怔的看着逆着光向她走来的少年,朗目高鼻,方脸阔额,小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滴,虽然不如九弟雍容闲雅,却格外戳中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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