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双拳暗暗攥紧。
意念一动，他还是向系统问出了这个问题。
系统的回答，很是干脆。
“觉醒者。”
“什么！”
“或者，驭鬼者。”
系统地下一句话，让付宽如坠冰窟。
驭鬼者！
他没有想到，觉醒者和驭鬼者的气息波动，竟然如此地相似，就连系统都无法判定！
但转念一想，这可能是系统功能还未升级的缘故。
想到这，他身心俱疲。
他从未想过，一个“鬼打墙”，竟然能把他们折腾成这般模样。
“西城下水道碎尸案之谜解开！”
“获得奖励一百神灵点数，一点镇妖点数！”
付宽松了口气。
他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自己得到的奖励为何如此之少。
毕竟自己还未寻得第二位入编队员。
更不是亲手破的下水道碎尸案。
自己，不过是参与了一半。
而真正的高手，则是那气息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神秘人。
“你究竟是谁！”
付宽死死盯着街道的尽头，随即下达了命令。
“回局里！”
“是！”
几人立马将燕如是安顿在车上，便朝着灵异调查局赶去。
之后，付宽将燕如是送到了医院。
和他所想的一样，医院内，根本检查不出燕如是得半点毛病！
给出的建议就是，静养。
“这他妈不是屁话么！”
付宽朝着路边啐了一口，一脸的无奈。
“付队，上面来电！”
“给我。”
他接过一个队员递来的手机，眉头舒展开来。
“喂？”
“付宽，下水道碎尸案办得不错，至于真相，想必民众也不会太过关系，只要能将每个案发地点地黑印抹除，就是胜利！”
“是！部长！”
这所谓的黑印，就是那邪印。
这邪印说来也怪，不管用什么手段清理，都无法擦除。
甚至用将案发地破坏这种手法，都无济于事。
所以民众一时间也是将这黑印是否存在，当成了判断此地是否安全的唯一标准。
毕竟除了这个法子，不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了。
“燕哥醒了！”
付宽立马回过神来，朝着病房内赶去。
“萧然……”
“感觉好点了么？”
“不碍事，就是阳火微弱了点，被邪气侵扰，休息一天就无大碍。”
“那就好。”
“没想到啊，光靠你我，还真的有点难对付，不过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世上，已经这么乱了。”
付宽苦笑一声。
这种事情，他更是想都没有想过。
“我们人手，的确有点紧张。”
“需要积极招募民间的能人异士！”
“那老燕，你有认识的……”
“不……”
燕如是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了一抹苦涩。
“什么意思？”
燕如是继续答道：“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算什么高手，要知道，这件事，完全就是一桩小事。”
“可都把你和我折腾成这般模样。”
“问题，就是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如果不继续招贤纳士的话，下一个案子，根本没办法处理？”
“一个鬼打墙，都不能轻松破除，更别说什么破案了！”
燕如是的脸上，竟然闪过了一抹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