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芙不由冷笑出声。
“今日，究竟是谁的死期，还说不定。”
“打架又不是凭嘴说，杀人就更不是了。”
黑袍老女人浑身气势一凛。
阴沉的冷笑出声。
音调中竟变态的多了两分赞赏。
“有胆识。”
“不过，我老婆子许久没有出山，竟不知道，现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都能在长辈面前大放厥词了。”
“坦白说，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了。”
黑袍老女人这话一出，立刻逗得顾雪芙笑出声。
“不好意思。”
“这是我习惯说的话。”
“众所周知，我这个人就喜欢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和我一样的人，都得死。”
“看来，你今天想活，也活不了。”
那黑袍老女人能笑出声。
浑身突然散发出极其诡异的气势。
这气息一散发出来，顾雪芙立刻感觉更加熟悉了。
除了在十万大山，被她用雷劈死的那两个人身上感受过之外，似乎还在别的什么地方感受到过。
顾雪芙正想着。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诡异的墨黑色。
她定睛才发现，那竟是人的胳膊。
老女人枯瘦又干瘪的胳膊从黑袍之下从袍子下伸出来，那样子真是和风干了的木乃伊有的一拼。
邪修。
这两个字在顾雪芙脑子里闪过的同时，有一个名字突然在她的心中浮现。
薛景山。
只是顾雪芙在杀了他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并不像眼前这个黑袍老女人一样，这般浓重。
“你应该认识薛景山吧？”
顾雪芙下一次出声。
让原本已经双脚离地的黑袍老女人，身形立刻顿住。
她语气中藏着一丝意外。
“薛景山正是我徒儿。”
这可真是哔了狗了。
黑袍老女人笑声桀桀。
满是质问和逼迫。
“数日之前，薛景山出山办事，结果一去不回，。”
“莫非，他是死在了你手里？”
果然。
顾雪芙挑着眉头。
心里却是一惊。
这黑袍老女人和薛景山的关系，果然不只是师徒那么简单。
顾雪芙冷笑。
“不过是个区区薛景山。”
“绑了我的人还敢在我面前叫嚣，我难道还能容他活到今天吗？”
“没想到你要替他报仇。”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对付得了，我够不够这个资格。”
“你以为我杀了他，你就能杀了我吗？”
那黑袍老女人呼吸一滞。
突然仰头大笑出声。
“无耻的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居然越发不知道轻重了。”
“杀不杀他不要紧，且看你今天能不能从我老婆子手底下生还，再说吧。”
顾雪芙眉目冰冷，危险的眯起眼睛。
她今天，一定要取了这黑袍老女人的性命。
只是在动手之前，有些事还要问清楚。
“你与薛景山究竟是什么关系？”
黑袍老女人桀桀的笑出声。
完全无视了顾雪芙的问题。
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