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乖乖的看着周小姐的外公。
当时周小姐外公，胳膊一挥，钱承志的长相就变了。
重新变幻出来的长相，虽然不及顾雪芙中的美艳，可那双眼睛就有无比灵动，只是……
顾雪芙看着钱承志的这张脸，心中忍不住一动。
这张脸她也见过。
在寒蝉空间见过。
这不就是她空间之中，那个用白玉玉石雕琢而成的女人的脸吗？
“前辈。”
顾雪芙顿住脚步。
她曾经问过竺茂尊者，空间之中的那个玉像上的女人究竟是谁，竺茂尊者只说，那是他倾慕之人，已经飞升成仙。
她好歹也算是在修真界走了一圈的人。
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也没有在任何地方再次见到这张脸。
“您重新给钱承志捏出来的这张脸，我见过。”
周小姐外公的脚步猛地顿住。
回过头来狐疑的望着顾雪芙，目光中多了几丝审视。
语气严肃。
“你说你见到过这张脸？”
顾雪芙点头。
“虽然只有七八分像，但是我可以确定，我见过这张女人脸，之前见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前辈，这张脸的主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或者您知道，她是谁？”
周小姐外公并没有回答顾雪芙的问题。
而是更加谨慎的审视她。
“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这张脸的，古籍上，手札上，还是什么画像上？”
顾雪芙嘴巴一张，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可能把自己拥有空间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自然也包括眼前周小姐的外公。
她想了一下。
尽量用最自然的语气道：“几个月前，我到修真界走了一趟，曾经在一处密地的山洞里，见到过一个白玉女仙的雕像，那个雕像上的脸，就是您身边这位小橙子脸上现在带的这张脸，眼睛一模一样。”
“密地？”
周小姐外公呆了很久。
他给钱承志捏出来的这张脸，确实有原本的主人。
只是，这主人已飞升许久。
就连他，也只是在一些古籍手札之中看到了只言片语，见过画像罢了。
按照古籍中的记载，这位前辈在飞升之后，她的后人遵照她的嘱咐，将她留在这世间的所有信息全部焚毁，就连他，也是在另外一位前辈的坐化之地，得到了前辈的一本手札，看到过她的画像。
他心中狐疑。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正常。
修真之人居所本来就不固定，再加上这位前辈长得美艳动人，天资极高。
在当年的修真界，倾慕她的人不在少数。
或许顾雪芙见到的那个白玉玉像，也是哪位倾慕她的前辈修士雕刻而成的。
因为是私物，又没有大肆宣扬，这才保留了下来。
“你这小姑娘，年龄不大，运气倒是挺好的，竟然连她的画像都见过。”
“你可知她是何人？”
顾雪芙摇头。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竺茂尊者也没有说清楚。
“这位便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瑶瑟仙子，是如今修真界第一大派，丹霞派的创派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