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迢宗泽刚刚走出房门不久,便撞上了迎面走过来的迢宗涸。
宾客们正喝得开心着呢,迢宗涸也找了个由头溜了出来。想当年,他师兄把那女人逐出宗门时是那样的狠心,今晚又怎会真心实意。
他过来也不过是想看个笑话。
“师兄,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若是独留嫂子一人独守空房,那实属是不该。”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凝眸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些他想要知道的。
那乌黑的瞳仁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透亮,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也极深的印在了迢宗泽的眼中。
“至于我怎么做,该不该做,于你而言都没有任何立场来评判。”
说着侧身走过去,迢宗涸却没有这个意思,跟着迢宗泽的动作也向边迈了一步,堵住了男人的去路。
男人温怒,开口道:
“让开。”
迢宗涸挑了挑眉,也将胳膊环了起来,至少在气势上看起来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两人对视了许久,男人还是选择让开。不过在擦肩而过时,迢宗涸微微侧过头来在迢宗泽耳边说了一句:
“若是嫂子知道,你娶她只是为了把浮萍名正言顺的接回来,获得这宗主之位。你猜嫂子她又会作何想法?”
迢宗泽乍然之间听到这句话,眼睛猛的眯了眯。
“我保她们母女二人一世荣华富贵,安稳人生,已经算是补偿她们了。”
说完这话,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迢宗涸的肩膀。
“做人就要学会知足。”
迢宗涸微微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野心与不忿。“我确实是很想知足,但我不想输在一个人渣手里。”
他们师兄弟二人在月光下针锋相对,谁都不肯相让。
“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是要遭天谴的。”
迢宗涸终究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气势,往后退了半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