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反应过来，手腕处传来一阵钝痛。他低头看去，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那眼中，隐隐有火光在闪动。
左沐月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后掰，在司无熠发愣的片刻挣脱了他的挟制。她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揉揉脖子，似笑非笑道：“你与他之间的较量，又何必带上我呢，我至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呢……”司无熠动了动被掰开的手，应当是脱臼了，又看向左沐月站得的地方，那里离他不远，却明显是他的动作盲区。司无熠用另一只手捂住双眼，蓦地笑了：“不成想，奴家看错的人并不是阁主啊。”
左沐月没有解释，却也没有再出手的意思。
玉无衡伸出手，含笑看着左沐月，声音温和：“闹够了？回去吧。”
左沐月：“……”谁和你闹了，我刚刚差点就没命了。虽是这般想着，但她听到玉无衡的声音，还是下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左沐月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停下来，压低了声音，刚好是司无熠可以听到的距离：“你是男还是女，真的很重要吗？活得肆意开心不就好了。你没必要向世人证明什么，你知道自己是谁就够了。”
司无熠捂在眼睛上的手顿住，他没有放下手，也没有回左沐月的话，可左沐月知道，他听到了。那个肆意妄为，不被世俗约束的司无熠，才是真正的司无熠，他本就不该被这些东西束缚住。左沐月抬脚，继续向玉无衡那边走，“他们给了我一种药物，散在空气中，无色无味。”司无熠没有放下手，但是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左沐月的耳中。左沐月脚下不停，只是捂着左手臂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这么说，他是放她离开了吧。直到被玉无衡搂入怀中，左沐月才仿佛惊醒了过来。
玉无衡单手搂住她，几个起落间，便再不见司无熠的身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