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玉无衡眼中的落寞之色更甚，全然将先前的事抛之脑后。左沐月余光看到玉无衡的神色，终是相顾无言。“我不知该如何去待一人好，但是……”玉无衡有些涩然地开口，“我愿意学……也愿意改……”不知为何，左沐月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似乎……那些事也没那么重要了，她无意间看到了不远处的灰烬，心底的某一处软了下来。玉无衡没有看左沐月，只是继续道：“我昨天让十九置备了马车，只是后来事出有因，我还来不及……”晴天霹雳，左沐月只有这一种感觉，感情他不会忘了置备马车，而是他忘了已经置备好了马车……左沐月的脸霎时间黑了大半……
玉无衡并未看见左沐月的变化，他以为左沐月是当真厌了他的性子，也厌了他对待她的行为，心中不免生起几分慌乱，但是他的性子已经沉下太久，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