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回凤来楼吗？”左沐月看着明兰的眼睛，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神色。
想到玉无衡说的话，再想到那个人，明兰犹豫了。
左沐月看着明兰脸上的表情变化，终是明白了什么。
明兰脸上的神情她是再熟悉不过的，曾经的她在自己的脸上也见过相同的神色。
“我明白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左沐月微微一笑，“想做什么，就去吧，不要让自己后悔。”
明兰身形一震，有些惊讶地看了左沐月许久：“……我以为，你会阻止我的……”
左沐月摊了摊手，无奈道：“我倒是想阻止，但是我怕是阻止不了……”语毕，左沐月上前去，慢慢抱住了明兰，只一刹那，她便松开手，后退了几步。
“……我不知道你是对是错，但只要你不后悔，那便去吧。”左沐月看着明兰，眼中隐隐有些水光闪烁。
明兰笑了，笑得如从前般温婉：“我走了，以后便无人再唤你起床，也没有人帮你照看凤来楼的生意了……”
左沐月笑了笑：“没事，你走了以后，我将凤来楼交给白子轩，以后我拿凤来楼的几成利便可。”
想到白子轩知道后的表情，明兰有些幸灾乐祸，心中倒是消了几分伤感。
“我知晓了，那我走了。”明兰没有迟疑，转身就欲离开。
“等等……”左沐月叫住了她，看到明兰停下了脚步，她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下一刻，她只感觉紫影一动，她还未触碰到那个人，那人已然松开她，再不作停留，转身离开，她只能看着那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再不见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