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也算是很强健了，哪怕受了重伤又从高处摔下，走个路还是不成问题的，更别说刚才还‘休息’了一下。
没一会儿，他就追上了她。
刚追上，他就迫不及待的丢出了一大堆问题。
“到底是谁要杀你？你感觉身体怎么样？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现在活蹦乱跳的？刚才那道光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都失去了意识，那些蛇为什么没有过来咬我们？我现在这么虚，你怎么不杀我了？现在我们要去哪？”
姜如额角的青筋直跳，皮笑肉不笑，“你是话痨吗？”
闻言，他还很认真的想了想。
“我觉得我可能不是，因为我从来不露面，也没几个可以说话的人，想讲都没人可以讲。”顿了顿，“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一直没人说话才没变成话痨，或者我本来就是个话痨？”
姜如翻了个白眼，把他刚才问她的话丢了回去，“是谁要杀你。”
皇上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立刻收敛了个干净。
“是沈莫。”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难过，又似乎是失望。
“哦？是你亲弟弟要杀你啊，那我们两个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了。”
“追杀你的是姜淮？”
“嗯。”
空气沉默了下。
姜如又问，“你现在什么感受。”
她把他当做一个朋友来问候，以前言语中的那种锐利不免少了许多。
“其实说实在的，我没什么感觉。他想要皇位，我很早就明白了。值得庆幸的是，我对皇位没有什么执念，母后也没有偏袒他，反而站在我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