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
“是。”
“至今？”
“是。”
姜如缓缓出了一口气，“这么说来，她在我单调的童年里，给了我不少温暖啊。”
“下落不明，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姜如闭上眼，语调轻松，“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她猜到了，那血流成河的一幕，恐怕就是姜家的。
姜倾逃离家族，也算是留下了一条小命。
可普月却拧起眉毛，“少主想的未免太过乐观了。”
“哦？怎么说？”
“她既然临走前差点杀了您，那么如果她还活着……”
姜如缓缓睁开眸子，语调平缓，“就一定在我们的对立面，对吗？”
“是。她是个有野心的人，一直想要坐上圣女的位置，这样她就有资格成为掌管众生的主神了。可位置被您占了，您却毫无作为，眼看着姜家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她更会恨我入骨，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吧。”
“毕竟，她可是个偏执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