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来干嘛？”沈轻凉凉的瞥了白少一眼。
白少没回答，扭头看向明月，也不说话。
明月抿了抿唇，用眼神请示沈轻，见沈轻点了点头，这才退出马车，坐在外面。
“能说了吧？”
“你…今天怎么哭成那样？”白少眼神闪烁，拳头微紧。
“与你有何干系？你不是说让我死了与秦哥哥在一起的心吗？你不是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吗？跟我说话还要偏过头去吗？”斜睨了白少一眼，“你不是说，你根本不记得吗？”
“我……”
“你下车吧。最好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了。”沈轻偏过头去，看都不看白少一眼。
白少不知为何，心里觉得抽痛，板过沈轻的身子，看她依旧倔强的不肯看他一眼，有些怒了，“你想怎么样？你说出来啊？！”
转过头来，眸子里的脆弱之色刺痛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我想怎么样？”垂眸嘲讽一笑，“呵呵，我倒是忘了，你不记得了，我不能这么对你了。”
你也不会那么对我了。
白少有些莫名其妙，“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虽然我不会嫁给秦哥哥，但是父皇在为我议亲倒是真的。”眼波流转，“依我看，护国将军的嫡子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反正我嫁给谁都一样，选个有权势的倒也不错。”
白少越听越怒，一把抓过沈轻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强硬的让她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护国将军的嫡子就是个草包！整日流连于春楼赌坊，你怎么能嫁给他！”
沈轻挣脱不开，只能倔强的瞪着他，“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你也不会爱我，何必管我嫁给谁！何必管我日子过的如何？！”
像是被她的目光吓到，白少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沈轻也神色冰冷的扭过头去，二人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