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顿了顿，做低头害羞状，“奴家愿意以身相许……”
一旁的方杉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你就是个小乞丐，凭什么让我们家公子替你处理这些麻烦事啊？还以身相许？你都脏的雌雄难辨了，还以身相许？”
这话听的秦长冬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生气，瞪了方杉一眼后长臂一拦，拦住了那些想把姜如带走教训的人。
而秦长冬瞪方杉的同时，心有灵犀的姜如也同步瞪了方杉一眼。
弄的方杉一哆嗦，彻底做起了透明人。
包子铺老板娘拎着棍子上前，粗里粗气的开口，“这位公子，您一看也是富贵人家出身，这乞丐不仅多次偷我家的包子，还总是打翻他们的铺子，弄的我们没法做生意了。”
目光转到秦长冬衣服上的黑印子，“您的衣服也被这个乞丐弄脏了，我们总要让这个乞丐出来，讨个说法啊。”
这一番话说的姜如都想鼓掌了，真真是有理有据荣辱不惊啊！
如果不是针对她的话。
姜如一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一边期待着自家主神大人会怎么说。
秦长冬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一抹笑意，抬眼看向那些让他觉得生气的人，“讨个说法？你们打算如何讨说法？”
“这……”几人对视了下，一蔬果摊的摊主开口，一脸正气，“自然是送去衙门！”
“哦。”秦长冬点了点头，“送去衙门之后呢？”
包子铺老板娘眉毛拧了拧，“自然是让官爷评评理！”
秦长冬眸光微冷，“她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乞丐，又没有钱财疏通关系，送去衙门无疑是死路一条。”
顿了顿，语调平缓，“难道你们要因为一点小事，就葬送一条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