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说这个啊。之前就有过，受了枪伤的后遗症而已。”姜如不在意的笑了笑。
“真的吗？”高轻冷声道，“你的各项身体机能都差得像个迟暮的老人，受了枪伤能这样吗？”
姜如眸光微闪，”谁知道呢。”侧目看向余晟，笑了笑，“你怎么也跟来了。”
是的，这就是她要付出的第二个代价。
在这个位面中。
身体会越来越差。
不过只要能看到他，一切就足够了。
想着，伸手轻抚上余晟的面庞。
余晟没有说话，像只猫一样蹭了蹭姜如。
“很抱歉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但是我还是要问一句，这位刚才跟死了一样的小姐，就是你失忆了吗？”高轻挑了挑眉，冷声道。
“失忆？这就是你瞒着我的事情？”余晟眸子微眯，其中似有暴怒凝聚。
姜如弱弱的应了声。
高轻一把拉起余晟，“不要恐吓我的病人。”随即对着姜如道，“能起来吗？”
“可以。”
“文包，搭把手。”
二人一起把姜如扶起，让她舒服的靠在一旁的沙发上。
高轻找来一个本子，面色平静的对着姜如问道，“现在我要问你一些事情，请如实回答。”
“好。”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失忆的。”
姜如眸子转了转，她穿来的那天应该可以算吧，“大概四五个月前。”
“嗯…”高轻垂眸在本子上写了点东西，“你记得具体日期吗？”
“不记得了。”姜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