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虚弱提不上力气来，也或许是因为心底涌上浓浓的失望叫她脱力，她只能这样死死的盯着玉沉渊的脸。
玉沉渊感觉到了对方仿佛是在看什么背叛一般的眼神，眼中就闪过了一丝的不满和厌恶。
白灵芸按捺不住了，当即打断李式微：“姐姐！翎哥哥的眼睛是我救回来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当真喜欢翎哥哥，当日你自己自荐献出自己的眼睛就是了，又为何到了如今才来做出这样的一出？”
做出这样一出的人到底是谁？！
她冷眸扫过。
白灵芸顿时被那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眸子，吓得浑身颤了一下，赶紧往后躲去。
而这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够了！”
李式微朝着说话的男人看去，就见着玉沉渊皱着眉，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多年，李式微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玉沉渊已经开口不耐烦且厌恶的征兆。
“李式微！我原本还对着你抱这一丝的容忍，看来，如今却是我错了！”
李式微在听到玉沉渊的话的时候，只觉得指尖越发寒凉。
对上了玉沉渊的眸子，眼中都是陌生。
他果然是，完全不相信自己。
李式微的心尖此刻都是疼意。
他说她错了？他错了？
不！
要她看，分明是她错了！
傻兮兮地献出了自己的眼睛，却让他像是失了智一般，心甘情愿遭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