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而随着他这句话脱口而出，周遭的气氛陡然沉了几沉，御风和修竹的神色也显出了几分微妙和纠结。
“不必为本王伤心，何况，这些计划是原本就定下的。”
上回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心疾而死，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只是后来被她打动，使得他豁出性命也想要奋力一搏活下去而已。
如今好了，他不过是再次回到了死亡宿命，当初布置的那些计划也正好能再次派上用场。
何况这对他来说也并不全是坏事，毕竟白玄奇给的那些药，是真的难喝透顶。
今夜之后，他再也不用被折磨了。
能为救她而死，他死得其所。
“世事难两全，但唯她，本王此生不负！”
他的声音是不容置疑的果断拒绝：“事后对式微要绝对保密，守着她，守着楚王府，日后她便是你们的主子！”
几人沉寂片刻后，相继许誓。
玉沉渊扫过这一张张连，心底缓缓松了口气——这样，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
思及此，他幽幽抬眸朝着夜空方向道：“夜千岁，可以开始了。”
话音落下瞬间，夜空中便似有流光飞溅，旋即一抹幽白身影自天上降落。
夜天翊缓缓收起手中折扇，幽深的眸子在夜空中隐隐透着犀利：“想清楚了？”
“早想清楚了。”
“不后悔？”
“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