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能卜卦，但也只是能算出个大概，算出玉沉渊命不该绝，算出燕国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却不知在这一切之中，她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并且若不是她，玉沉渊的计划绝不能这么顺利完美，便是连他都险些骗了过去……
一时间，妒忌的情绪，不停在心底滋生蔓延。
夜天翊恍惚发现，这或许就是旁人常说的“吃醋”，原来他也是会吃醋的人。
只可惜，这个小女人教给了他情爱，教会了他吃醋，教会了他原本活了百年也不曾体会过的诸多情绪，可她自己却走得越来越远！她的目光，看的从来也都不是他！
李式微一口气把这些藏在心里的话说完，整个人顿时也轻松了不少。
扭头见夜天翊的脸色不大好看，她不禁窒了窒：“你是否觉得，我对李亦然的做法过于残忍？”
旁人不知她和李亦然只见深仇大恨，会觉得她残忍，手段肮脏，并不奇怪。
夜天翊缓缓开了口：“你与她之间，是命定相克之人，注定水火不容。而你是个善良之人，若非她害你至深，你必然也不会做的这么残忍。”
李式微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知道他并没有怪她的意思，可与此同时，心底却又难免腾起浓浓的内疚。
她善良么？她机关算尽，绝不是什么好人。
夜天翊太看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