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穗知道这么想很怂，可是在方糖开口的时候，她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韩悠然向方糖看了过去，高天意的手臂也终于是被杉田银时给拽开了。
“怎么死的？”韩悠然开口问道，一张嘴，却是血先流了出来，是她太过用力，咬的牙龈出血。
虽然这是明知故问，可是不亲耳听到，她还抱有着一丝庆幸。
可是现在这一丝庆幸毁灭了，就见方糖是深深的喘了口气，这才开口，“你当时不知为何，变的好像不是你了一样，发起疯来，先是伤了老九，后来老五为了保护她们，挨了你一刀，当时老六要治疗老九，没办法救老五，所以……”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找翼之国的人？！”韩悠然吼着开口。
方糖又是叹了口气，“等我们赶回来的时候，时间上已经赶不上了。”
韩悠然咽了口口水，顺带也咽下了现在自己的疯狂。
不然她真的会发疯的，不过这次发疯是砍死自己。
“所以说，是我杀了老五，对不对。”韩悠然开口后，浑身没有了力气的向后退了一步，她有些腿软。
她真的想不到，自己回来后看见的居然是这个场面。
她居然亲手杀了萌萌哒。
韩悠然最后还是没有站住，腿一软，一屁股就向后坐了下去，可还没等她摔到楼梯上，已经是被身后的傅修言抱了住。
傅修言扯着她的肩膀，将要倒地的韩悠然给扯了起来，开口道，“现在还不是能够倒地的时候。”
韩悠然第一次觉得他的话能够听进耳朵中，也第一次不想立刻就推开他。
因为冲击太大，她真的是有些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