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癞痢畏手畏脚的走到他们跟前,男人气急道:“癞痢,这钱我不要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江癞痢紧张得腿都在发抖,不敢吱声。
“真不要了?”杨隽凯厉声问男人。
“假不了。”
“这事你从此不管了?”
“绝对不管。”
“不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男人苦笑着说:“兄弟,就你这副狠劲,不找我们麻烦就算不错了。我呀,不会再来找不自在的。”
“谁T妈D跟你是兄弟,记住你刚才说的话,要是出尔反尔,看我怎么收拾你。滚。”杨隽凯说着,将男人推了个趔趄。
男人似乎被杨隽凯整得没脾气了,刚脱离对方的束缚,就与同伙抬起晕倒的人仓惶离开;江癞痢也想跟着他们走,却被林泽叫住:“癞痢,你留下。”
江癞痢目睹了两人迎战十几人没败的经过,知道这二人绝非普通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伙走远,没敢挪动半步。
等那些人消失在视线之中,林泽才问江癞痢,是不是大牢没蹲够,竟然纠集一帮混子拿管制刀具来砍他们。
江癞痢却满脸委屈的声辩,这些人压根不是他喊来的,这些人来搞事情,他也是被逼无奈。
听他这么说,林泽料想个中有原因,便让对方跟他们一起上车。
他将车子倒回茶园的一头后,打电话问罗佳现在在哪儿,谢渚生怎么样了。
罗佳说了所处的位置,并说谢渚生只被划破点皮,她帮对方上了止血药,已无大碍;还说,那伙人可能不敢真的砍人,刀子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纯粹是吓唬人的做法。
挂上电话,林泽笑起来,杨隽凯不明所以,问笑什么呢。
林泽没马上回答,而是问:“你伤得怎么样?”
“我?呵呵,就凭这些怂货能伤到我?”
“那你身上的血迹?”
“不是我的,是他们的。”
“哈哈。”林泽大笑道,“这些人也真够憋屈的,拿刀子只想吓唬咱们,却被你砍得满身是血。”
“你刚才就是笑这个?”
“对。”
“我也没下狠手,也是用了巧劲,毕竟真要是砍成重伤,虽然咱们有理,但解决起来也会比较麻烦。”
说话间,车子到了罗佳他们藏身的地点,一处小型景观里的凉亭中。
下车后,林泽检查了谢渚生的伤势,的确如罗佳所说,对方只被划破了点皮,他这才放下心来。
见江癞痢也来了,谢渚生感到意外,林泽便要江癞痢说出实情。
江癞痢苦着脸解释起来。
原来,他在由四爷假扮的算命先生的“点拨”下,决定将祖坟迁去四十里开外的南山公墓,不曾想,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帮狐朋狗友。
闲聊之间,江癞痢说起了迁坟的事,还说本想发一笔财,没想到,却引来祸事让他撞见了太爷爷的鬼魂。
那伙人的领头的男人听后,拍了他一下说:“癞痢,算命先生的话你都信?保不准,这老头与姓谢的是一伙的,他们是给你下套,目的是不给迁坟的补偿款。”
江癞痢却不这么认为,他说,算命先生可以假扮,太爷爷的鬼魂却是他亲眼所见,甚至,那鬼魂在大门紧闭的情况下进了屋里,还打开了从里面插上插销的窗户。
试问,假如是人,有这样的能力嘛。
男人却不听,只说,这事被他遇上了就要为江癞痢讨个说法,姓谢的必须付这五十万;还说,等拿到钱,他跟江癞痢五五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