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没看见她在墓里看我时那凶巴巴的眼神,恨不得活剥了我。娶她?我还有好日子过嘛。”
“那是你念头不纯,想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念头不纯?我有吗?”
不仅是瘦子,其他人也异口同声地说:“有。”接着,都笑了起来。
说笑间,几人上车返回湖州,途中,说起月宫的怪异之处。
林泽分析,月宫的内部空间之所以看上去比总体还大,可能是因为里面有能让人产生错觉的事物,比如,青铜狐狸散发出来的烟气,以及眼睛里发出来的光;又或者是因为机关。
月宫里的机关能改变通道的形状,说不定,通道并不多,也就两三条,但会不断改变朝向,让人觉得七拐八弯十分复杂。
罗佳说有这个可能,还说自从进入月宫起,一直能感觉到轻微的震动,说不定,那就是月宫机关在运作的动静。
到达湖州已是傍晚时分。
晚餐没有在“美器”的食堂里进行,瘦子认为此次入墓大家遭了罪,都是因他而起,作为答谢,他必须请客。
于是,众人在他预定的饭店里美美地吃了一顿,接着,林泽等人谢绝了小美的挽留,开车回了宜兴。
回到镇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由于劳累了一整天,大家都觉得疲乏,就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泽与杨隽凯去了古玩城的店里,也不知怎的,一上午做成了好几笔生意。
原本,生意多起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让两人感到疑惑的是,客人都是同一个地方的,都是无锡人。
中午,两人点了外卖在店里边吃边聊。
“小凯,我觉得不大对劲。”林泽说。
“你是说上午的生意吧,我也觉得不大对头,买主怎么会是同一个地方的呢。你说,会不会和小美一样,也有人在算计咱们?”
二叔从门外进来,正好听到杨隽凯说的话:“别疑神疑鬼的,上午来的客人都是我的朋友,是我介绍来的。”说着,坐下来自己冲茶并解释起原因来。
他说,再过一阵,就是每年一度的无锡春季博览会,他在无锡倒腾古玩的朋友想进货备展,打电话问他这里有没有,他正巧没什么东西,就介绍到林泽这里来进货了。
林泽听后放下筷子来给二叔冲茶,笑嘻嘻的说:“还是叔知道疼我,有好处能想着侄子,谢谢叔。”
“哈哈。”二叔听得满心欢喜,“拍马屁的工夫有长进了。对了,湖州的事情有没有办妥?”
“您也知道了?”
“陈姐告诉我的。”
林泽哦了一声后,将在湖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还特别提了宋小姐。
听完,二叔点了点头:“看来,宋家不一定全是坏人。”说着,想起了什么,“对了,乌龟山和象牙山的事情暂时不要去考虑。这两个地方都不怎么安全,特别是象牙山,溶洞太多,地质结构松散,很容易塌方。等今后制定出安全的方案后再说。”
“那完了,我又要成为闲人了。”林泽耸了耸肩说。
“哦?什么意思?”
“您看,乌龟山和象牙山不能去,店里的生意又用不着我操心,我不是闲人是什么?”
二叔又笑起来,说不会让林泽闲下来的。
他说,老三门林、罗两家相处得不太融洽,让林泽多与罗佳接触,有事没事的去看看罗森;好歹是长辈,隔三差五的去孝敬一下还是应该的。
林泽听了觉得为难,说道:“叔,您又不是不知道,森叔看见我就绷着个脸,就好像我跟他有仇似的,也不怎么说话。叔,他是不是还在记恨罗大把子的事情?”
“冤家宜解不宜结,他真要是还记恨这件事,那你就要更努力。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去给他送礼,他总不至于赶你出来吧。多去几趟,说不定,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我尽量试试吧。”
二叔喝了一会茶上别处溜达去了。
林泽要杨隽凯守店,他自己备了礼物去了罗氏企业。
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到罗氏企业门口,就看见罗佳低着头从大楼里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