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看看一眼慕南夜紧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有红色的血滴落在自己的袖子上，他不以为然的别开眼，之后淡淡的吐出四个字来：“是因为你。”
慕南夜：“……”
薄唇微微蠕动着，良久，慕南夜才颤抖着薄唇，出声：“什么意思？”
“这也是刚刚出来的时候，乔思思和我说的。她说，那天，她和久久完成了任务，有了一天的假期，她问久久，想去哪里玩。久久说，想去帝都的海边。”
“结果乔思思就跟着她做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了帝都。之后两个人就坐在海边看海，聊天。忽然，墨久久看到了你，你在桥上，之后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个莫九九。”
“所以，回去之后，乔思思说，墨久久就像是一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没有吃饭，之后一直都在睡觉……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乔思思就发现久久病了，发烧了。”
言安深呼了一口气，坚定的眸看着慕南夜，认真的开口：“所以，我现在重点想要问你的是，你到底出没出现在过帝都海边的桥上。”
“……”慕南夜笑了，笑容有些苦。
“那片海，是三年多前我们定下约定的地方，之后自从和久久分开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里……”
顿了顿，慕南夜强调着补充道：“一次都没有过……”
“所以，墨久久看到的不是你，对不对？”言安有些不解：“可是刚刚我反复的问过乔思思，乔思思说，久久一眼就认定那个人是你，并且那个人也穿着军装，之后……那个女生也确实是莫九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