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明似乎想到了什么。
张明看着我们，随即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说的不恰当。其实，海哥确实是没有固定女友的，但是，他倒是有不少的女伴。”
我听到张明的话，瞬间整个人就不好了。
这，女友和女伴，区别很大吗？
经过张明的说法，我终于明白，还是我唐突了。
杨如海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是身边有不少女伴。
这些女伴既没有和杨如海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却又会做着男女朋友的事情。
比如，约会吃饭看电影逛街等等，这类的事情。
杨如海的女伴，都是他的客户。
这些客户不来健身的时候，也会打电话约杨如海出去。
因为，这些女伴都买了杨如海的私教课程。
听到这里，我问道：“你确定杨如海的女伴都是买过他私教课程的吗？会不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之类的呢？”
张明闻言，很是肯定地摇摇头。
张明继续说道：“绝对不会。海哥很专业的，一门心思只想要从那些女人身上赚钱。所以，能约他出去的女人，肯定都是买了他私教课程的富婆咯。”
“我以前问过海哥，他说最近几年都没有什么心情交女朋友。等赚够了钱，他就退出我们这个行业，到了那个时候，再考虑成家立业的事情。”张明如是说道。
听到张明的话，我还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一倒是习以为常，直接问道：“你们健身中心应该有这些客户的资料吧？”
“哦，这个倒是有的。”张明点点头。
这次，健身中心为了杨如海的事情，专门派张明来接待我们，配合调查工作。
所以，张明很快就出去了一趟，将杨如海的私教课程名单拿了过来。
张明的意思是，我们想要找昨晚的女伴，可以从这里寻找。
杨如海的手机因为遭到严重破坏，目前还在修理中。
林森正在调取通话记录。
可是，昨天晚上，杨如海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接到了七八个电话。
我看过记录，多少也记得那些电话号码。
此时，我接过张明送过来的名单，仔细看着。
名单上有这些客人的联系电话。
经过对比，我很快就找出来，昨天晚上在杨如海通话记录中出现的人，在这里都出现了。
周一见状，随即问道：“张明，这份资料我们要带走，需要复印吗？”
“哦，这倒不需要，我给你们的就是打印件。其实这些资料，我们健身中心都是保存在电脑中的。”张明如是说道。
我将名单收起来，为后续调查做准备。
这个时候，周一又让张明想一想，昨天晚上都有谁来找杨如海上私教课。
岂料。
张明想都没想，直接摇摇头就说道：“昨天海哥休息，并没有来健身中心，也就没有上课了。肯定是私底下约的，从我们这里，查不出来什么了吧？”
说着话，张明就指了指名单，示意我们，健身中心能够提供的，也就是这张名单了。
事实证明，从张明这里，我们也无法获得更多的消息。
不久之后，我们一行人告别了张明，离开了杨如海生前工作的健身中心。
而后，刑侦一科对名单上的人进行了摸排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