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冷笑道：“就算你们要指控我杀人，有证据吗？有吗？”
话说到这里，王冬更是眉头紧锁。
王冬继续说道：“所以，你不承认你杀了人？”
“证据，把证据拿出来，摆在我眼前，我就承认。没有证据的话，你们就是在诬陷我咯。”李方神色淡定地说道。
王冬看了一眼李方，眉头都快搅在一起了。
对于李方的审讯特别不顺利。
李方死咬着不松口，即便王冬再问什么，李方就开始选择沉默，再也不肯说话。
没过多久，王冬离开审讯室。
王冬开门，进入观察室。
王冬刚进门就看向周一：“有什么发现没？”
周一想了想，随即说道：“从行为上来看，李方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凶手。他目前的行为，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抵抗。”
有周一这番话，王冬显然是更加自信了。
实际上，像是这样的情况，办案中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李方是个很聪明的人。
他似乎吃准了警方现在证据不足，所以才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进行第一次审讯而已。
周一提议，改变下策略。
一来，是继续寻找桑木镇血案的证据，进一步完善证据链。
二来，对李方采取攻心的办法。
用周一的话来说，攻心的办法他是有，同时也需要证据链支持。
所以，一切还是回到了证据链上。
王冬前往第二审讯室。
我和周一也进入了观察室。
第二审讯室中，陆小冉的态度更加奇怪。
陆小冉是一问三不知，无论提出任何问题，陆小冉给出的回答就是不知道。
在这样的僵持下，想要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到突破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则是希望能从尸体上寻找线索，毕竟，这才是我所擅长的。
于是，我申请进行二次尸检。
王冬很快就协助我办好手续。
有王冬的签字，我这边可以顺利进行第二次尸检。
第二次尸检，我的侧重点是在尸体上所留下来的痕迹。
首先，最为明显的痕迹就是扼痕和勒痕。
两名死者脖颈上的痕迹，勒痕是覆盖在扼痕上的，两者之间有着细微的颜色差别。
换言之，凶手先掐过他们，又用绳子勒过他们。
案发现场并没有找到绳索，这说明绳索是被凶手给带走了。
但是两人最终的死因却是失血过多，全身血液都被抽走，造成的死亡。
所以无论是勒痕还是扼痕，都并非是导致死亡的因素。
这两样痕迹，是凶手在控制他们。
其次，我在两名死者的胃中发现一些药物成分。
这些药物成分，经过检测，最终证实是褪黑素保健品的残留，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安眠药。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营养片留下的痕迹。
调查人员在王冕家中，发现了对应的保健药品。
所以，这些东西是夫妻两人自己吃下去的，和凶手并没有什么关系。
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我在王冕和他妻子的脖颈上方，发现了非常微小的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