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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有毒的男人(1 / 2)

晏落鱼沉默了片刻,低声问道:“万一裴仪不是男人呢?”

老皇帝不以为然地道:“倘若裴仪不是男人,那他就该感谢朕帮他自证清白。”

晏落鱼眼眸低垂着,缓缓道:“父皇,裴仪乃是丞相府嫡三子。如若裴仪被人污蔑成是女人,且被当众扒衣服验明正身,只怕这对裴家的侮辱性也太强了。”

老皇帝想到裴述那副不好惹的样子就有点点犹豫,但这点犹豫最终败给了那颗强烈想要找茬的心。

“朕是天子。朕让裴家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谈何侮辱?”老皇帝理所当然地道。

晏落鱼垂眸看着自己广袖上的牡丹花纹,轻抿着嘴唇沉默不语。

老皇帝见她似有落寞之色,狐疑道:“你觉得朕做的不妥?”

晏落鱼缓缓摇头,低声道:“父皇此举甚是高明,并无不妥之处。”

老皇帝微眯起眼睛打量她,哂笑道:“那你为何这般闷闷不乐的?难不成……”

老皇帝面色一沉,冷声逼问道:“……你和一顾一样,也看上了那裴三郎?”

晏落鱼眸色微微颤了一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道:“儿臣并未对裴三郎动情。”

老皇帝那颗骤然提上去的心这才落到了实处。

他甚是庆幸地道:“你对裴三郎没意思就好。”

“先前,一顾嚷嚷非裴三郎不嫁,还专程为了裴三郎跑去了万寿县,差点身陷险境逃脱不了。”

“好在,一顾现在已经醒悟过来,像裴三郎那种只喜欢男人的断袖是不值得耗费心力的。”

“更何况,这裴家三郎极有可能是个女人,哪里还有半分值得姑娘留恋的理由?”

晏落鱼沉默着听完了这一通话,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郑重问道:“父皇,你打算什么时候验明裴仪身份?”

老皇帝心情愉悦地道:“这得好好挑个日子,不过总在最近几天了,不能再往后拖了。”

主要是再往后拖,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如今这么好的局面。

现如今,京都到处都是裴仪实为男人的流言蜚语,正是老皇帝利用此等时机验明裴仪身份的好局面——此等千载难逢之机,自然得好好加以利用。

晏落鱼并未多言,默默听老皇帝说完了这一切。

老皇帝雄心壮志,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条可以彻底搞翻裴家的康庄大路。

晏落鱼没对这条路做什么品评,转而问道:“父皇,你先前赐婚,让淮南王嫡次子入赘京都白家。如今几个月过去了,淮南王依旧没什么动静。父皇打算设么时候召淮南王一家入京成婚呢?”

老皇帝其实一直也在琢磨这个事情,不过如今突然冒出来裴家三郎的事情,他一时之间也就有些顾不过来了。

“依儿臣之见,这件事恐怕得尽快落实了。”晏落鱼轻轻捏住广袖,从容道,“与其单独对付裴家,还不如让裴家和萧家狗咬狗。”

老皇帝若有所思,沉声道:“此事朕再想想。”

父女俩又闲聊了小会儿。

天色渐渐暗下去,晏落鱼起身告辞。

她面色沉静,安安静静地乘坐步撵到了宫门口,接着由贴身小丫鬟知蝉搀扶着上了马车。

一路上,晏落鱼都没说一个字,面色冷冷清清的,似乎在忧愁什么大事。

下人们敏锐度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一个个做事都越发仔细,丝毫不敢触了霉头。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在了镇国公主府外。

马夫照旧拿出下马凳,然后再请公主下车。

一切如常,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镇国公主看着不对劲儿,那一身气势很不对劲儿。

晏落鱼没理会下人们的打量目光,冷着一张绝美出尘的脸,一步一步从容跨入门槛进了府邸。

回到寝殿后,晏落鱼换了身家居的舒适衣裳,然后找下人询问京都这几个月来的情况。

“公主不在的这两个月里,京都还算平静。”下属一五一十地禀报道,“唯一不寻常的事情,可能就要数裴三公子被谣传是女人。如今这谣言越传越烈,不过大家都认为是无稽之谈,并没有当真。”

晏落鱼轻轻笑了下,揶揄道:“要让人相信一个‘男人’其实是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荒谬,大家不相信流言也是很正常的。”

下属思索了片刻,很沉着地道:“属下以为,淮南王应该是要采取下一步行动了。”

晏落鱼眉间微蹙,意味不明地问道:“下一步?”

下属低声道:“属下接到暗探的消息,说是淮南王找来了一匹怪马,想以此逼裴仪现真身。”

晏落鱼秀眉拧了起来,有点越听越糊涂之感。

她问道:“什么样的‘怪马’?”

下属眉目低垂,恭恭敬敬地汇报道:“据探子说,这匹‘怪马’只接受男人骑乘,倘若是女人靠近它,它必定会暴躁发狂。”

晏落鱼错愕道:“世间还有如此‘怪马’?它当真如此有灵性?”

“此事应当不假。”下属老老实实地道,“我们的暗探中也有姑娘家。这些姑娘一靠近那匹马,那匹怪马就会躁动不安,一副要踢人的架势。”

晏落鱼暗暗称奇,哂笑道:“那就算是一个假扮成男人的女人,这匹怪马也是能分辨出来的吗?”

下属摇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但王府上下的女子都不敢靠近那匹‘怪马’,这是千真万确的。”

晏落鱼心中微微有了底,又问道:“淮南王还有什么动向吗?”

下属一直恭恭敬敬地低垂着脑袋,丝毫不敢越矩抬头直视自家主子。

他仔仔细细地汇报道:“淮南王最近一直都忙着策划如何坐实裴三郎是个女人。据探子来报,除了准备了一匹‘怪马’,淮南王还另有后手。不过,此等顶级机密,探子并没有探知太多。”

晏落鱼意味不明地长长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惋惜地道:“裴三郎如今的处境也太难了。”

小丫鬟知蝉面色微动,很是恨铁不成钢地瞟了自家主子一眼,暗道主子难不成是在心疼裴仪?

“下去吧。”晏落鱼听完下属的汇报,便把人遣了下去。

下属恭敬领命而去。

寝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晏落鱼沉默地坐在罗汉床上,半晌都没有言语。

直到滴漏已经又走过了两个刻度,她才从这种宛如老僧坐定的状态中抽离出来,冷声吩咐道:“知蝉,去研磨。”

“诺。”知蝉恭敬应下,低垂着脑袋迅速跑到书桌面前,拿起研磨棒也在砚台里磨墨。

晏落鱼默默看着自家小丫鬟研磨墨汁,双目凝视着半天都没挪动开,似乎是在走神,又似乎是在思量什么大事。

过了一会儿,晏落鱼才从罗汉床上起身,接着慢条斯理地走到了书桌面前坐下。

她取下笔架上的一只毛笔,在研好的墨汁上沾了沾,接着提笔在宣纸上快速写了起来。

这封信并没有写太长,内容十分精炼。

晏落鱼很快就写完了书信,接着将墨迹吹干,然后很郑重地将信递到小丫鬟知蝉手中,沉声吩咐道:“这封信,务必亲自交到裴三爷手中。”

“亲自”二字刻意强调,可见此事是有多机密、多郑重。

“奴婢明白。”知蝉丝毫不敢怠慢,一脸严肃地应下了任务。

此时已经是深夜,知蝉不便夜里拜访小裴府,便打算明天一早便去送书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七杀作为此次镇压流寇的功臣之一,需要跟着将军们在宫里拜见皇帝。

不过,当今圣上忙着和镇国公主交流父女情,直接把他们一众将领晾在了一边。

总领大太监很有眼力见,恭恭敬敬地笑着送诸位将军出宫,说是陛下来日会专门设宴席犒劳各位将军。

这话说得很是巴结,也很高明。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原本心头有点怨气的将军们见总领大太监态度这么好,心头的不满之气微微散了几分。

而等到总领大太监又说了些话后,将军们已经心头极为熨帖,觉得当今圣上还是挺关心体贴将士的。

七杀在一旁默默听着,暗道这群将军头脑也太简单了,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忽悠了。

不过,这些事儿本就与他无关,他才懒得提醒这些将军呢。

再说了,老皇帝不接见他们没什么不好。

就是因为老皇帝现在没有见他们的心思,他们才可能明目张胆、理直气壮地离开皇宫。

而只有离开皇宫,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小裴府!

他现在归心似箭,非常想回小裴府,非常想见到心上人。

就这样,七杀跟着一众将军出了宫门,接着便翻身上马迅速溜了。

有的将军见此情形,不解地道:“这小裴兄跑得挺快呀,这是赶着要去见谁呀?”

韩九霄也在功臣之列。

他暗搓搓地想:还能去见谁?这裴无咎铁定是回家去见“夫君”了。

不过,这些话韩九霄是不适合透露的,所以他虽然心里门清儿,但面上却是保持了沉默,一副与将军们一样很不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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